余玖耳根发红,你觉得是就是吧。
你真是
翟迟顿时无奈。
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就不能坦率一点吗?
他直接扣住余玖的后脑,重新吻住刚刚逃走的唇,趁人猝不及防张嘴,把舌头也伸了进去。
继续捣乱的结果就是,翟少爷的早餐,只能吃煎糊了的鸡蛋。
餐桌上余玖红着脸埋头吃蛋。
翟迟整个人红光满面,糊了的鸡蛋也没影响他食欲大开。
他坐在余玖侧面,手在桌下紧紧捏着余玖的,摩挲着他手心里的有些凸起的伤疤。
感受着余玖的默许,翟迟的嘴角高高地翘起。
忽然一阵手机铃声响起,两个人同时愣了愣,余玖看了翟迟一眼,放下餐具,拿起手机按了接听。
电话里的声音急切又慌乱,小玖,你现在在哪儿,先、先生带人来了别墅,你赶紧回来一趟吧。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有事出门,我尽量保证更新~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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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爸爸
别墅里打来的求助电话, 让余玖一大早又回到了小区外。
翟迟有些郁闷,他好不容易追到手的人,都没机会能一起多待会, 该说是毕叔叔回来得太是时候了吗?
我陪你进去吧。翟迟拉住余玖道:我跟叔叔也好几年没见了。
余玖面色平静, 看起来没什么异样, 好像爸爸的突然回来, 对他并没有什么触动。
只是垂放在身前的手, 五指微微蜷起。
翟迟一看就知道他又在逞强。
走吧?
他又重复了一遍。
余玖抬眼看他, 点了点头。
两个人一起下了车, 刚到了家门口, 余玖顿时不那么紧张了,甚至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只见他家的别墅外,从绿植带到大门的一条过道上,整整齐齐站了七八个黑衣保镖,看着跟黑社会讨债似的。
其中有两个余玖看着还挺眼熟。
他在绿植区外停了一会儿, 才继续往里走。
少爷回来了?
最靠近门口的一个人看到余玖出现, 快步迎了上来。
余玖身体僵了僵,时隔五年多, 再次听到少爷这个称呼, 他还非常不适应。
这时肩上一沉, 翟迟从背后揽住他, 自来熟似的道:钟大哥,好久不见,还记得我吗?
保镖又看向翟迟,业务熟练微笑点头:翟小少爷。
翟迟左右看了下道:怎么不让兄弟们进去啊?这外面多晒?
余玖:
余玖转头无语了,这熟稔自然的态度,真跟道上混的似的。
不过他没去管翟迟跟姓钟的保镖闲聊, 抬头看到了另一个人。
那人被一个保镖反擒住双手,正用一种不可置信的目光看着他。
金色的头发,碧蓝的瞳孔。
是一个外国人,而且很眼生。
余玖不由得皱了皱眉,钟大哥,他是
话音未落,二楼的方向传出一声巨响,然后是一个女人歇斯底里的怒喊声。
这种声音余玖很熟悉,而保镖们训练有素不为所动。
翟迟揽住余玖肩膀的手下意识收紧。
门前唯一一个有剧烈反应的,居然是那个有点邋遢的外国人。
那人原本心甘情愿地被人控制着,听到楼上的声音,突然剧烈挣扎,焦急地吐出一串外语他让保镖放开他。
余玖忽然意识到什么,没再问那人是谁,直接从那人面前走过,进了别墅。
一楼客厅里,一个人淡定地坐在沙发上喝水,余玖看了他一眼,径直要上楼。
你还是先别上去的好。
余玖脚步顿了顿,张妈呢?
沙发上的人说:在楼上。
余玖稍微松了口气,走过去在沙发上坐下。
他看了眼斜对面坐着的人,有些欲言又止,你怎么也来这儿了?
厉呈轲耸了耸肩,抬头看到跟着余玖一起坐下的人,挑眉道:那他为什么也来这儿了?这么快见家长了?
余玖:
这么说好像也没毛病。
他转头看了看翟迟,翟迟同样在看着他,隐含期待。
余玖脸色微红,转移话题道:门外那人是谁?
厉呈轲摇头:不知道,你爸让我去牢里接出来的,据说是个杀人犯,吃了十几年的牢饭,原本判了无期,不知道怎么又给放出来了。
杀人犯?
余玖眉头一蹙:那
那个人的事,你还是自己问你爸吧。
见余玖脸色微僵,厉呈轲抬头看了看楼上,又喝了口水道:你身体怎么样了?最近有出什么状况吗?
余玖微微一怔。
好像从翟迟给他的临时标记生效之后,就没有以前那种发烧无力眩晕的症状了,只是偶尔,会渴望翟迟的信息素。
可翟迟一直在他身边,就算他不开口,翟迟也会主动缠上来。
不知不觉他好像已经习惯了有翟迟在他身边,也有好久没有时刻忐忑着发情期的到来,他最近好像过于放松了。
前不久有过一次。
余玖还在沉思的时候,翟迟已经替他开口了,症状很轻,不怎么严重。
余玖微怔了一下,刚想说他什么时候有过一次,忽然想到什么,又把话咽回去了。
是他在明明村里撒过的谎。
他有些不自在地低下头。
厉呈轲道:怎么解决的?
用信息素。
哪种方式?
哪种方式?
翟迟默了默。
交换信息素,无非是拥抱,亲吻,临时标记或终身标记这几种方式。
拥抱是最简单也最普通的方式,但是当着别人的面,尤其是曾经和余玖关系比较亲密的医生的面,翟迟面不改色道:临时标记。
余玖偏头看向他。
生怕omega当场戳穿他的谎话,翟迟在余玖开口之前握住了他的手,乖,不能讳疾忌医,医生面前用不着害羞。
余玖:
本来是有点的,但是翟迟的厚脸皮让他长了见识,已经顾不上害羞了。
翟迟面色坦然地看着厉呈轲。
他其实也不算说谎,除拥抱以外的其他方式,他们也算是做过了,他只不过把时间顺序混淆了一下。
厉呈轲目光在两人身上辗转,顿了顿说,没出状况就好,你这种情况,因为不停用药,你的发情期会变得非常不规律,不管什么时候,都不能掉以轻心,既然信息素契合,平时多亲近一点,总没有什么坏处。
余玖感到一丝别扭。
他好像忘了他回别墅的目的。
他的爸妈在发生争执,而他和别人坐在客厅里,谈论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楼上摔东西的声音已经停了,但是还能听到争吵声,一个人单方面的争吵。
吵了什么因为隔音太好,余玖听不太清楚。
毕南青是一个小时前来的。
他刚出现在别墅里,余卉就发了一次疯。
此时二楼的会客室里,已经是满地狼藉。
余卉打理得精致有型的头发,因为剧烈的动作变得糟乱,从耳边垂了一缕下来,她面色发白,此时无力地靠在张妈身上,呼吸急促紊乱,看起来有些狼狈。
在她对面坐着的男人,面如冠玉,敦默沉稳。
他在余卉消停下来之后,才缓缓从座椅上起身,踩着地上的狼藉靠近,在距离余卉两步的距离处停下。
以前的事是我对不起你。毕南青语气轻而缓慢:但那些事和小玖没关系,你不该把怨气发泄在他的身上。
余卉冷冷地瞪着他,你难道没听过父债子偿?我就是要折磨他,就是要留下他,这都是你毕南青造的孽!你想把他从我身边带走?你休想!
毕南青漠然地看着她,等她狠话说完,从桌上拿过一个信封,当着余卉的面缓缓拆开。
一沓照片被他从信封里取出来,举到余卉面前。
一抹血色入眼,余卉顿时脸色一变。
张妈眼中闪过一丝慌乱,扶住她道:太太,这是
看来你们比我记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