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老杜听了呲牙一乐,“嘿!你们俩就别客气来客气去的了,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苏画看了老杜一眼,不认识,于是没接话。
“苏画,老杜。”陆子航用四个字给两人做完了介绍。
老杜早在两年前就被陆子航磨的没脾气了,所以也不在意。
“来了,来了,绳子来了。”阿琛一边喊一边跑了过来,手里拿着红红绿绿的包装带。都不用老板吩咐,他主动替老板找来了所需之物。天下再没有比他更贴心的员工了,他默默为自己的机智点赞。
老杜瞪着阿琛手里的包装带,“臭小子,这哪儿来的?够结实不?”
阿琛很自信,“昨天环姐过生日,老板你不是给买了两个大蛋糕在店里庆祝嘛!蛋糕盒上用的。结实,绝对结实。”
就这样,跟踪苏画的男女被打包生日蛋糕的包装带给绑起来了。不仅如此,这对男女被陆子航和苏画连拖带拽地弄到外边,丢进了这对男女开来的银灰色轿车里。
“男的被陆少修理的挺惨,都见血了。那女的,没见伤口没见血的,怎么看着就快死了似的?”阿琛扒着菜馆门偷看之余问身边的老板。
“你问我,我问谁?”老杜没好气地来了一句,蒲扇般的大巴掌一下糊到阿琛的后脑勺上,“臭小子,滚去干活儿,别想偷懒。”之后也不理阿琛有没有回到工作岗位,嘴里嘀咕着“小丫头不简单,不简单”,到后厨窝着去了。
银灰色车里。苏画把玩着一枚银针,不咸不淡地问道,“有什么要告诉我的吗?”银针在车灯下泛出微白的寒光。
女人惨白着一张脸,身体不由自主地发抖,但嘴巴却闭的很紧。
男人的鼻梁已经断了,肋骨至少断了两根,右胳膊脱臼,左腿也伤的不轻。他低着头委顿在后座上,一声不吭。
苏画也不问了,默默地看着陆子航的行动。
陆子航搜出这对男女的手机后,又在车上翻了一会儿,找到一些证件和一张苏画的相片、一张写满苏画相关信息的纸。从证件上看,男的叫张岩,女的叫李艺,家乡都是没听过的南方小村庄。工作、现住址等信息没有。两支手机上倒是有所发现。李艺的通话记录显示最近三天和一个号码联系过五次,张岩的手机通话记录显示与同一个号码联系过一次。
陆子航刚要回拨这个号码,一直装哑巴的张岩开口了,“等等,我们谈谈。”
李艺立刻呵斥出声,“闭嘴,你想死吗?”
苏画把银针按在李艺的脖颈上,“还想尝尝它的味道吗?”
李艺下意识地哆嗦了几下,不吭声了。
陆子航示意张岩继续。
张岩说道,“我们也是没办法。退役了,找不到工作,没钱吃饭,更别提养活家人。老霍有点黑道背景,有门路,主动联系的我们。我们帮他吓唬人或者帮他收帐,他给我们卖命钱。大前天他找我们,说有个大买卖,只要把这姑娘给带回去。一开始我们没接,这和吓唬人、跟赌徒收帐不一样。前天,李艺四岁的儿子不见了,然后老霍的电话就过来了,用这姑娘换李艺的儿子加五万。”
陆子航冷冷地看着他。
张岩突然焦躁起来,“没骗你。老霍限定了时间,今晚九点前人必须带到,否则李艺的儿子就回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