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周急的不行,不应该是元大夫开方吗?为什么变成苏大夫诊病苏大夫开方?
章老爷子似有所悟,笑呵呵的什么也没说,看着苏画写方子。看到苏画的一手好字,他眼露赞赏之色,“好字。”
元一面有得色,嘴上却说,“一般,仍需努力。”徒弟的一手好字可都是他教出来的,徒弟的一身本事也全是他教出来的。
苏画笑笑,写下最后一字,放下笔,取出属于自己的印章,在方子上按下印章。
这时,元一问章老爷子,“回去自己抓药服用,还是留下由我徒弟亲自为你操持?”
章老爷子,“若是方便,我想留下叨扰几日。”
元一点头,“可以。不过,我这儿简陋,缺了几味药,还得麻烦你派人去县城抓药。”
章老爷子觉得这不是什么大事,表示这就派人去抓药。
元一吩咐苏画把缺的几味药写下来,交给章老爷子的手下周缘。
周缘得了首长吩咐,立刻出去交待警卫队长几句,带上两个人亲自跑了一趟县城。
章老爷子的体质实在不怎么好,元一心里清楚,立刻安排章老爷子回去休息,并言明能睡着最好睡觉,至于服药的问题,嘱咐他今天不需要服用任何药物。
人们常说久病成医,章老爷子虽然没有久病成医,但中医上讲的有些常识还是知道的。元一这是要等他先前服用的药力散尽才用药。
等章老爷子回去休息了,苏画看着师傅,“你不是最不爱接这种既是大户,又有麻烦病症的患者吗?”
元一很是正经地说道,“是你接的,又不是我接的。”
苏画狐疑地看着他,倒也没揪着这个问题不放,“既然是我接的,诊治费归我。”
“归你,归你。我最不喜欢钱财这等俗物了。”
徒弟不客气地揭师傅老底,“人活着就得靠钱财等俗物。就因为你的不喜欢,我才倒霉地跟着你吃糠咽菜十一年。”
师傅的老脸一红,“臭丫头,吃糠咽菜怎么了?又没饿到你!”
“师傅,你确定没有饿到我?”
“……就……就饿那么几顿……”
“你确定只饿了几顿?”
“哎呀臭丫头,师傅承认没本事行不行,咱不能揪着陈年旧事不放。你忘了师傅的教诲了?医者要心胸宽广,做人更是如此。”
“不说这个,老先生的病只能控制两到三年,不能彻底治愈。师傅,你跟人说清楚没有?”
“当然。”
“说清楚就好,那就没问题了。”苏画放心了,去厨房和面。大姑说人太多,中午要蒸一锅馒头,再煮一锅大米饭。至于菜,菜园子里多的是,肉炒素炒随便就能弄几盘。冰箱冰柜里的肉全清了也好,杀猪了正好放新鲜肉进去冻。
正这时,院外开来一个农用四轮车,一群人边吵边七手八脚地抬了个人准备进院子。不过,这些人看到院中停的三辆轿车,不由停下来,愣愣地安静下来。
四轮车上最后跳下来的中年妇女不解,着急地喊,“动作快点,都要出人命了磨蹭什么,快动啊你们。我男人要是有个好歹,我……”这时她终于注意到这家人的不同之处,愣了。附近各村,谁家院子能一下停三辆轿车?还个个看着都不便宜的样子,说出来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