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王叔点头出去了。
程素雅收起目光移到厉爷爷脸上说，“爷爷，你看到了什么？”
厉老爷慢慢地正要直起一身，程素雅知道他要起身，赶紧扶着他一身起来，还给他背后塞一下枕头。
“向晴丫头。”
厉爷爷看着向晴丫头的面孔，但是还是能看到向晴的躯体里住着另一个灵魂，那姑娘的面孔很清晰地落入他眼帘下。
他看着会儿，就想起了她是谁了。
“姑娘……”
厉爷爷面色没有惊讶，只是慈祥着一笑，改口叫一声姑娘。
程素雅听到爷爷在叫着自己姑娘，就肯定了爷爷是看到了向晴的躯体里住着另一个灵魂的人就是她了。
那么，爷爷是看到了她吧。
“爷爷，我……”
程素雅本想说自己的名字时，被厉爷爷打断了一下说，“姑娘，以前我应该见过你。”
爷爷以前见过她？
程素雅听着，一脸惊讶又不解。
话说，以前，她根本没有和爷爷见过一面，那爷爷是怎么见过她的？
接着，厉爷爷开始说起以前见过她一面的事情……
两年前。
厉爷爷坐在女人坊公司门外有台阶上坐着，他老人家坐着，似是在等待谁一样。
“厉老爷。”
管家王叔跑到厉爷爷面前说，“厉老爷，要不回家呢？”
“不，我就等着老寒。”
厉爷爷神色不悦道。
管家王叔暗暗叹息一声，就没说什么。
这会儿，厉寒人和张秘书出来，张秘书看到前面台阶上坐着的老人家，一看眼熟就对厉寒说，“厉董，这不是你家的老人家吗？”
张秘书的话还没落音，厉寒早就看到了厉爷爷坐在台阶上，就知道爷爷是在等他。
不只是单纯在等着她，还有要责怪他。
厉寒没有回应张秘书问的话，大步过去厉爷爷身侧。
“老寒小子，你总算出来了。”
厉爷爷一见厉寒人走过来到他面前，假装不高兴道，“你知道不知道，我找你很不容易了。”
“爷爷为何找我？”
厉寒神色淡淡，不解一问。
“老寒，看看你多久没来公馆，我想着你就亲自出来找你呢。”
“我想着孙子们了。”
厉爷爷说着，就抹泪起来。
厉寒不善于表达自己的，难得一脸有一点的温柔着说，“爷爷，我扶着你一起回家吧。”
“好好，老寒，今晚你得陪我一起吃饭。”
厉爷爷说着，逐笑颜开。
“嗯。”
厉寒淡淡道，扶着爷爷要过去停车区时，忽有人叫住他们。
“爷爷，等下。”
一道好听又熟悉的女音飘进厉寒的耳里，也飘进了厉爷爷的耳里。
两人止步，一齐转头看着叫住他们的那女孩正小跑过来。
“爷爷，我刚看你一直坐台阶，要喝水吗？”
女孩手中拿着的是温热的杯水，笑得很灿烂地递给厉爷爷。
厉爷爷一看女孩好心给他倒了温热的杯水，高兴着说，“谢谢姑娘，你心善，有一天会有好报的。”
说着，他转头瞪着厉寒说，“看看人家姑娘比你好呢。”
那女孩听着，一笑道，“爷爷，看来有人接你回去了，那我放心了，我还以为你迷路什么呢才会坐着我们公司面前台阶上的呢。”
“谢谢姑娘。”
厉爷爷看着那姑娘人挺好，心善，还长的漂亮，就对她有了很好的印象，也不由得很喜欢着这姑娘。
如果没有向晴丫头的话，他还真想问问姑娘叫什么名字，几岁了，想把她许配给他的孙子呢。
“不客气，爷爷，回去要注意安全。”
那姑娘冲厉爷爷笑了笑，转身走了。
厉爷爷看着离开的姑娘，看着有说不出的喜欢。
“这姑娘，看着真是喜欢不得了。”
厉爷爷说着，后对厉寒说，“如果没有向晴丫头的话，我真想把她许配给你呢。”
（哈哈，爷爷说的话真是神了，宝宝们能猜出那姑娘是谁了吗？）
他说完后，没注意到厉寒眼眉带着淡淡的笑意和爱恋。
……
程素雅听完厉爷爷的话，就想起了什么说，“噢，爷爷，是你啊，那时候坐着台阶上的老人家，原来是你啊。”
“嗯，姑娘，那时候没问你叫什么名字呢。”
厉爷爷点头，笑着道。
“爷爷，我叫程素雅，怎么会在向晴的躯体，这事情要三天三夜才能说完呢，我希望没有把你吓到就好。”
程素雅微笑着说。
“程素雅？好听的名字，素雅丫头，爷爷想问你一下。”
厉爷爷点头一问。
“爷爷，请说。”
程素雅正听着爷爷发话。
“向晴丫头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