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喜欢段默隐啊?”班里的最漂亮的女孩子走到正在抄作业的谷欣晴桌前。
谷欣晴看了她一眼,没打算理,昨晚“工作”太晚,都没怎么睡,一大早醒来又发现自己作业没有做,忙着呢。
跟在班花身边的一女生直接拿了谷欣晴写作业的笔,“跟你说话呢,能不能有点礼貌。”
被拿了笔的谷欣晴只能停下抄作业的动作,眼中闪过一片寒冷。笑着看着前边的两个人。拿着她的笔的女生被她看得整个人就会动弹不得。
“找抽?”
班花不服气到,“有本事,我们让全班同学投票,看看谁适合啊隐。”
啊隐?谷欣晴恶寒,自己都没怎么叫过他的名字。眼神淡然的看着她们,起身,拿走自己的笔继续抄着段默隐的作业。
结果她们真的搞起了投票,数着票数的时候,都是班花的名字,她的眼神傲慢的看着谷欣晴。
在最后一个名字读出来的时候,写的却是谷欣晴的名字。班花皱眉:是谁在我的地盘上做妖!
伸了个懒腰,终于把数学抄完,抬起头看着投票结果。哟,竟然有人敢在她眼皮下投自己的?班花,可是林百直属高中校长的女儿,人的权利可大,可大了。
段默隐走进教室,看了一眼黑板,面无表情的走到谷欣晴的位置坐下。全班成绩最好的一般都是和成绩最差的坐,他们两个也是这样的组合。
女生突然笑了,像看好戏的看着对身边的面瘫脸说,“怎么,班花看上你了,得到全班的赞同了。”
“不是全班。”
咦?谷欣晴疑惑,这明明就是全班啊。
“你有一票。”淡淡的语气,看不清表情。
“也对,也不知道哪个人,不要命的投了我一票,简直是作死。”谷欣晴一拍手,故作高深莫测的说道。
“我投的。”
知道什么叫一分绝杀吗?
谷欣晴的脸上绽放了笑容,整个教室发出她悦耳的笑声。
班主任在她身后突然道,“有什么事这么高兴。”
以前臭脸相对的班主任,这次谷欣晴都能微笑以对,“这题数学太简单了。”
上课的时候谷欣晴在桌上划了一道三八线,严肃的说,“不许超过这条线,过了这条线,对方的东西都归本领土的人。”
段默隐还是看着黑板,听着老师讲题,没有理会谷欣晴时不时的发神经。
看着他没有理人,认真的盯着黑板,谷欣晴偷偷把他的笔拿走,刚伸到一半,手就被抓住了,“你归我了。”
高中的书本很高,两个人又长得高,被安排到最后一桌,几乎没有人注意到他们的小动作。就这么感情就在高二分班后的同桌生涯萌芽了。
校运会到了,谷欣晴要记录一下参赛人员。要说为什么要做一个苦差事,还不是因为段默隐参赛了。
参赛的人都等着记录,谷欣晴看了看四周咋都没有桌子或者凳子呢。无奈,只能蹲在地上写着名字。
正写着名字的时候,头上一热,是段默隐低沉的男声,“怎么蹲着?”
谷欣晴的心突然停了一拍,看着来人,却发现是笑嘻嘻的楚理像顺狗毛的顺着自己的头。
气得她追着楚理满操场的跑,可惜跑不过。回来继续记名字的谷欣晴发现记录本上是熟悉的字。他帮我记好了?
看着段默隐腿蹬着地,肌肉很紧,手臂用力地摆着。谷欣晴突然觉得这小子长得真好。他跑的脚步非常的坚定,大步往前跑,手臂使劲地摆着,脸上的表情永远的沉着。
可能是阳光格外的大,格外的刺眼。谷欣晴觉得他特别的耀眼,眼里就再也没有别的人了。他奋力地向终点冲去,终于冲过了终点,他是第一名,整个班都欢呼着。
谷欣晴的呼吸比他还急促,心跳变得很快,手心出汗的拿着一杯水递给他,陪他慢慢走着。
“听说,你喜欢我?”他的气息很稳,不像是刚跑完步的人。
女孩觉得自己的头很烫,脸也突然变得红润起来,好像自己发烧了。发愣了,突然变得手脚无措。搅这衣角,不知所云,“啊?谁谁说的,瞎说……”
突然段默隐的靠近,“你再仔细看看,还喜欢吗?”
看着放大毫无瑕疵的脸,谷欣晴听到了自己吞口水的声音,还有噪音很大的心跳声。
“怎么,笑得这么开心,是梦到我了吗?”男人的气息在自己的耳边,距离很近。
谷欣晴瞬间手脚冰凉,惊醒过来,看着躺着床上不请自来的计惟宪。直接朝着男人一拳,那拳带着风呼啸着朝计惟宪而来。
还未来得及做出防御动作的计惟宪只好翻身下床,这一拳如果砸实了,估计就真的要进医院了。
翻身下了床,谷欣晴把输液器拔了,拉开了决斗的架势,闪电般的朝计惟宪踢出一脚。
男人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挥起双手挡住了,紧接着一个闪身反手握着谷欣晴的双手这么轻轻一扯,女人便动弹不得。计惟宪调戏的语调,“你是想谋杀亲夫吗?”
谷欣晴感觉颈部有温热的触感,接着女人的腿在空中划过一道优雅的弧线,直接踢向身后的男人。
被迫松开谷欣晴的手。计惟宪分毫无伤的看着无情的女人。“你还真敢踢?就不怕以后得性`福都没有了?”
“滚!”女人只是冰冷的说出一个字。
接着,计惟宪悠闲的坐在病床上,慢条斯理的拿出手机,对着谷欣晴亮起了屏幕。那张照片就这么落在她的眼睛里,女人呆住了,反应过来,动作迅速的想把手机抢走。
男人的动作更快的把手机收到自己兜里,“你得告诉我,这奸`夫是谁吧?”
“你把我手机偷走了!”
“难道你不知道,有句话叫因果报应吗?偷了那么多东西的你,尝试被人偷走东西的感觉不好受吧?”计惟宪一步一步后退着。
被人偷走东西的感觉,被戈雅微抢走的段默隐!谷欣晴握紧拳头,想要再打一场。可是哪还有男人的身影。只有窗户在开着,证明他来过。
一大早,护士礼貌的敲门,接着推开,看着病房空无一人,并且破败不堪,当场愣住了,“这是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