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佳心中一惊,面上却平静如水,“他会更加痛恨你们,会全力以赴的抵抗你们,会让你们受到比我们姐妹受过的痛苦还要多几十倍的痛苦。会让你变成第二个东岛,甚至比他还要身败名裂!”
泽田青子眼睛一沉,想了想,冷笑,“我看还是去找龙督军谈谈才能知道他的真心。”她站了起来,踱步走向门口,复转身,“我很好奇,如果夫人和他的部队国家放在一起选择,他会选择谁?”
她走出门,对身边的人阴森地看了一眼,点点头。
其中一人手里握着一支注射剂朝宛佳走来。
宛佳惊恐地往里一缩,“你们要干什么!”
另一个人凶神恶煞地上来将她按住,针筒已经扎入宛佳的手腕,一阵撕咬的痛,针管里黄色的液体已经全部推进她的体内。
门,重重的关上。
宛佳拼命的去挤手腕被打针的地方,可是什么都看不见,心里呯呯乱跳,完了,自己中毒了吗?
龙炎桀,他要被要挟了吗?
不行,她得想办法,摸索着,四周都是石墙,没有门、没有窗。
一片死寂。
风柳,风柳是不是也被注射了毒药?她被人凌辱后,能扛过来吗?
宛佳忽然想到了死,是不是自己死了,就能不让龙炎桀受到威胁?
咬牙,也许,只能如此,才能保护龙炎桀,她刚想动。
忽然,听到一声轻轻的嗑嗑声音,她大喜,风柳,一定是她,她在找自己。
她拼命敲着,“风柳,是你吗?”这里一定能穿出声音。
那边静了一会,又拼命响着。
宛佳哭了,果真是风柳,她居然还能顽强的活着。
“姐姐……您没事就好,一定要坚持下去。你要是出了事,我也没法活了!”宛佳失声痛哭起来,那边也是隐约传来哭声。
你还要做新娘,风柳,你一定不能死!
宛佳知道,风柳一定是为了找自己努力扛着,否则,受到这样的凌辱那是生不如死的。
龙炎桀简直疯了,三天三夜没有睡觉,困兽一样在房间里来回走着,怎么办?
人为何找不到?就连派去夜探岛国商会都一无所获,也不可能有人被送出去的可能,那宛佳和风柳一定还在沧州。
吴莽满脸胡子,同样双眼通红,一脚踢开房门,大吼着,“督军!我们还要等吗?再的等她们就没命了!”
龙炎桀瞪着满是血丝的眼睛,也同样吼着,“冲进去就算杀光他们,他们也未必交出宛佳和风柳,你以为我不想杀!我是怕他们另有目的,反而害了她们。”
“我不管,我去抓几个回来,我就不信,他们不在乎命!”吴莽疯了似的冲出去。
龙炎桀厉声大喝,“抓住他!”
可哪里有人抓得住吴莽,只见他一阵风冲了出去。
龙炎桀一跺脚,自己就飞了出去,一跃而上,几步跃到他前面,回头就是一脚,狠狠地将他踢倒在地,一指他,“你给我冷静点!调集所有警卫营人,便装待命,准备十套防毒面具。”
扭头对身边警卫说,“备车,去医院。”
院长闻言赶紧迎了出来。
“那个女人怎么样?”
“情况越来越恶化了,她几乎说不出话来,浑身溃烂,我们都不敢动她,生怕染上。现在隔离中,想用她身上的活体做实验。”
“用胶带将她包起来,我要带走。”
“那很危险啊,她身上的任何脓液都有可能传染。”
“随意让你用胶带包起来,不要滴落,小心点,快点!”龙炎桀不耐烦地说。
院长和医生面面相觑,就算动一动这样的毒人都很危险,何况还要带走。这一路真是难保不出一点纰漏。
可看龙炎桀是下了决心,自然没法拦着。
不一会,穿好防毒面具的警卫已经赶到,医院将宛晴用密封袋将她装起,留了透气孔。
放上了专用的封闭车中。院长不放心,派了几个医生护士带着消毒药水跟着,生怕龙炎桀碰到。
一行人浩浩荡荡直接开到岛国商会门口,守门的人想阻拦,却被警卫一人一个一拳打飞。
龙炎桀带着两个穿着放毒面具的警卫抬着宛晴往里走,直接丢在大厅中央。
吴莽带着其他四名警卫紧跟其后。
泽田青子笑着走出来,看着地上奇怪的东西,“龙督军,这是干什么?带了什么好东西送给我们?”
龙炎桀鹰鹫般的冷冽的眸射出一道可杀人的目光,如刀薄唇缓缓勾起一抹魔鬼般的慑人冷笑,“封锁会管,一个都不准放出去!”
泽田青子依旧笑着,“无礼非法禁锢岛国商会会违反国际法的。”
“不会很久。”他忽然掏出枪对准密封袋呯呯两枪。
一声痛苦的闷哼,袋子动了动。
泽田青子脸色微变,盯着袋子两个抢眼的洞渐渐流出一种发黄发臭的液体,脸顿时煞白。
她刚想动,湛蓝身影如一道飓风有力的大臂扫将过来,泽田青子大骇,急退,顺手抓起身边一个男子就往龙炎桀身上一丢,只听一声闷拳,咯吱骨骼断声,人边惨叫边飞了出去。
泽田青子眼看龙炎桀如刀掌风扫到,极速飞转,高手过招,只见影不见人。
吴莽带着警卫加入混战,不一会,地上全是卷曲哀叫的人。
龙炎桀揪住泽田青子的脱了臼的胳膊,狠狠往地上一灌。
“打开袋子!”
两名穿着防毒服的警卫迅速打开袋子,一个惨不忍睹的人体滚了出来。
“丢过去!”
吴莽抓起地上的浪人往宛晴身上丢。
“龙炎桀!你别以为这样就要挟到我!我们有解药。”泽田青子叫着,脸色发青,手臂痛得钻心。
龙炎桀冷冽地冷哼,“是吗?那我就在这里看着,没有解药能撑多久,我倒很好奇,你们的这个病毒发病时间是多长。”
“让警卫穿上放毒服,进来严守,谁也不准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