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大胆的想法
卢枝跟王掌柜寒暄了两句之后,便心情大好地离开了香茗楼。
“你就这样算了?”肖玄问道。
“我已经揭穿了卢厚德的真面目,不用我动手,那个亚历山大自然不会放过他。”卢枝应道。
“哦?”肖玄开口,疑问好奇的语气。
“亚历山大能够拿出那么大一笔银子买卢厚德的方子,还能在临水城做这么多年的生意都顺顺利利,我不信他是个什么背景都没有的外邦商人,他自然有自己过人之处,这次他差点吃了卢厚德的亏,我可不认为他能这么容易放过卢厚德。”卢枝笑着道。
肖玄浅笑,神色之间流露赞同之意。
“所以啊,我费这个功夫干嘛!就等着看他怎么收拾卢厚德呗!”卢枝笑得得意。
肖玄点点头。
两人心情不错,在夜色之中骑马同归。
……
昨天亚拉山大和卢厚德后来怎样了卢枝不知道,只听香茗楼的伙计狗子说,王掌柜好心将厨房借给亚历山大,然后亚历山大就在香茗楼大闹了一场,最后卢厚德神色很难看,脚步虚浮地离开了香茗楼。
想必,亚历山大应该让卢厚德很不好过了。
而当卢枝在自家店铺面前看到那个自己不太愿意见到的西洋商人的时候,亚历山大倒是很热情地应了上来。
“你好!”亚历山大热情地跟卢枝打着招呼。
“嗯,客人是要买糕点吗?”卢枝言辞冷淡。
“不不不,我不是来买糕点的,我是来跟你买糕点方子的。”亚历山大说道。
“不卖!”卢枝干脆利落地拒绝了,扭头就走。
“为什么,你都没有跟我聊过,就直接拒绝我了!”亚历山大很是不能理解,追上去问道。
“亚历山大先生,希望你能够明白,一个对我曾经很不友好,甚至冒犯我的人,我很难跟你成为朋友,以及愿意跟你做生意!”卢枝停下脚步,回头说道。
“不,这位美丽的小姐,那件事是个误会!”亚历山大连忙解释道。
“哦!”卢枝淡淡地应道,对于亚历山大实在没有好感,虽然理智告诉她,他可能也是蒙在其中的,但是她只是一个很平凡的女人,对于曾经差点强了自己的人,很难转变态度。
“我们找个地方聊聊,也许你会改变主意!卢枝小姐。如果你不答应,我是不会离开的。”亚历山大坚持地道。
卢枝本来不想答应,但是亚历山大带的人,已经将她的小店给占得严严实实,只好无奈地开口道:“晚上吧,到香茗楼,我现在没有空!”
“好的,我会在香茗楼等你过来!”亚历山大兴奋地应道。
“嗯!”卢枝点点头,转身进店铺忙碌。
亚历山大得到了满意的答案,这才转身离开。
但是卢枝没有想到,在和亚历山大这次见面,竟然让她和肖玄的关系发生了一个很大的转变!
夜晚,肖家的房子里一片寂静,唯独卢枝的房中还传来一阵阵的争吵声。
“为什么不卖啊,亚历山大他答应了,不会在我们这里销售,他会到他的国家去做这个生意,跟我这边的生意完全不冲突,我不明白,这明摆着是天上掉馅饼的事,我都狮子大开口了,他也答应了,这样的好事,错过了哪里还有啊!你为什么反对?”卢枝抓狂,不知道肖玄为什么这次这么固执霸道。
“我说不准,就是不准,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吗?他就是个色中饿狼,接近你能打什么好主意!”肖玄面色铁青地说道。
“我又没有吃亏,再说了,我不干什么,就是卖个方子给他而已。”卢枝大喊道。
“你就那么相信他说的话,这些外邦人满嘴谎言,你就是被卖了还帮着他数钱呢!”肖玄咬牙切齿,愤怒升级。
这个没脑子的蠢女人,居然还帮着外人说话。
“我有那么蠢吗?再说了,我就把方子写出来给他,甚至都不用我教会他做出来,最多也就见一面而已,这有什么!而且他钱都已经给我了!”卢枝不服气,大声地辩驳,肖玄这也太看不起人了。
“呵!”肖玄冷笑一声,“那日难道不是我救的你!钱给你了又如何,到时候让你帮他数钱!”
“你!”卢枝被他的话噎住了,一时不知道该应什么,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生着闷气。
肖玄也是一肚子的火,脸色黑如墨汁。
卢枝静坐下来想了想,觉得不太对劲。
想到肖玄今日的反应,卢枝就觉得不可理喻,她不过就是见了亚历山大一面,而且还不是单独见的,带上了春分谷雨,还是在香茗楼,那么多人的情况下。
亚历山大一见面就提出想要买糕点方子,多少钱都可以,她心中念头一动,索性狮子大开口,让他别来烦自己。没想到他还真的答应了,这下卢枝便开始认真考虑这买卖要不要做了,越想越觉得可行。
可是还没有等到她开口说什么,他们房间的门就被踹开了,只见浑身发着寒气,散发着怒意的肖玄大步走了进来,拉起卢枝就往外走。
留下房中的亚历山大和陪她过去的春分谷雨姐妹两个一起傻眼。
这肖玄干嘛生这么大气,她以前做生意也跟男人打过交道,没有见他这么大反应啊,只有这次,亚历山大,他整个人就炸了。
想到这里,卢枝心里冒出一个有点大胆的想法。
“喂,肖玄,你是不是吃醋了。”
“你胡说八道什么!”肖玄怒声呵斥道,耳朵却微微开始泛红。
“你就是吃醋了!”卢枝见他的反应,越加坚定地大声说道,心中不住地冒着甜蜜的粉红泡泡。
“没有!”肖玄声音带着些尴尬,反驳道。
“那你脸红什么,耳朵红什么?”卢枝看着他的眼睛问道。
卢枝步步紧逼,肖玄步步后退,两个人的局势,一下子就反转了过来。
肖玄被卢枝逼得无路可退,跌坐在床上,有些僵硬地挺直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