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赌桌前面的少爷轻轻的将自己衣服的袖口挽了起来,随后拿起了桌子上面的骰盅轻轻的晃动了一下过后笑着对身边的人说道“给我换一个重一点的!”
少爷说话马上就有人转身去准备,不到一分钟的时候就有一个新的骰盅递了过来。
纯钢的骰盅出现在少爷的手边之后少爷用手掂了掂重量之后对所有看着自己的赌徒摆出了一个请的手势。
“满贯!”
“满贯!”
“全都压满贯上!”
赌徒们就跟疯了一样的开始朝着赌桌上面不停的扔着自己手里的所谓那些家底,有把装着白色粉末状东西的小塑料袋扔上去的,还有把身上各种金银首饰扔上去的,甚至还能看见有些人竟然低头从腰间拔出了响也扔了上去,至于通用卷和现金更是不计其数的堆在了桌子上面。
少爷淡定的看着这些人压着所谓的满贯嘴角逐渐的扬了起来。
在四哥的场子里面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走遍了全世界估计也只有这里会这种规矩,那就是骰子赌桌上面除了传统的大小,点数,豹子,顺子之类的下注以外还有一个写着两个字“满贯”的地方。
这个满贯的意思就是只要你压了,就会一比一的赔率让你等于把所有能下注的地方都压了,这个看起来就是等于庄家必死的赌注让所有的人赌徒们都趋之如骛……
等赌徒们就差把裤衩都脱下来说一句“老子这是ck的!”之后,少爷拿起了手里的骰盅之后罩住了桌子上面的三颗象牙白骰子说道“起!”
随着这一声之后,所有的赌徒们全都眼神直勾勾的看向了少爷的手,而少爷则是手一挥直接把骰盅甩了起来,三颗骰子在骰盅里面快速的旋转磕碰之后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少爷微闭着双眼,手在高速摇晃的同时身体确实纹丝不动,仔细的看去才会发现少爷握着骰盅的胳膊上面肌肉的线条非常的明显,甚至连血管都清晰可见。
十五秒,不多不少的时间拿捏过后少爷猛的将骰盅拍在了桌子上面,然后眼神瞬间锋芒毕露的扫了一眼面前的这些赌徒轻轻的张开嘴喝道“开!”
“满贯……”
“满贯……”
“满贯!”
赌徒们就像狼入羊群了一样的疯狂挥手喊了起来,而远处坐着的四哥则是笑呵呵的拿起了茶杯之后淡定的喝了一口。
溪子此时眯着小眼睛眨了眨之后自言自语的嘀咕道“杀了!”
“听到了?”四哥听见溪子说的话有些诧异的看了一眼溪子问道。
“没有没有!”溪子赶紧摆手说道。
这个时候赌桌边上的少爷缓缓的拿开了骰盅……
“卧槽……”
“尼玛啊,死了死了!”
“这是什么说法?”
“艹!”
随着骰盅的移开,在场的所有赌徒们全都傻眼了,一个一个除了倒吸凉气的就是眼睛发直明显傻掉的,因为随着骰盅的拿开,三个象牙白的骰子全都碎的不能再碎的变成了一小堆碎块。
溪子心惊肉跳的看着淡定的四哥还有场上的少爷嘴唇蠕动着不知道说什么好。
单凭自己的技术和力量竟然硬生生的摇碎了这些骰子,这不是影视作品更不是杜撰出来的故事,就是这样活生生的发生在了自己的眼前之后溪子也有点发盟。
“没点通杀!”少爷潇洒的笑着,把手里的骰盅直接扔在了桌面上之后双手抱拳的喊道“清场,算账!”
随着少爷的一声令下,赌桌边上收注的兄弟立刻山前开始计数收注。
四哥笑呵呵的站起来伸手拍了拍溪子的肩膀说道“走吧,有事屋里说!”
几分钟之后,还没有从少爷那一手摇骰子的震撼中醒过来劲的溪子迷迷糊糊的就跟着四哥来到了他的单间小房间里面。
四哥坐下之后溪子和少爷就站在四哥的面前等待着。
“有事说吧溪子!”四哥低垂着眼皮说道。
“四哥,江湖救急!”溪子有些拘谨的说了一句之后从自己的手里拿出了一块钻石原矿之后放在了桌子上。
四哥看见钻石的时候表情没有任何的变化,只是淡定的点了点头之后说道“原矿的,没开过,手续费心里有数吗?”
“听说是百分之二十?”溪子点头说道。
“嗯!”
“我这一共是五块!”溪子再次从手里拿出了其他的几块之后一起放在了桌子上面,四哥依旧是看着没动,而少爷此时眼神有些变化的盯着溪子的侧脸不知道在想什么。
“要现金还是通用卷?”四哥抽了一口烟之后问道。
“现金!”溪子毫不犹豫的说道。
四哥点了点头之后对着少爷使了一个眼神,少爷马上转身出屋。
“这些没开过的肯定是价格要低一些,毕竟说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全都是完美的开采,所以我给你扣除手续费三十万一颗的价格,这是五块,那就一百五十万的现金!”四哥明明白白的对着溪子说着。
“理解,我都全都明白四哥!”溪子不停的点着头。
几分钟之后,少爷回来之后把一个大号的黑色皮兜子放在了桌子上面。
“点一点!”少爷的笑着对溪子说道。
“不用了,四哥的话何止值一百五十个,这点数我还是懂的!”溪子笑着伸手拿了袋子。
“那我不送你了溪子,有事找我!”四哥轻轻的说道。
“好勒好勒!那我先走一步了四哥,走了少爷!”溪子兴高采烈的跟两个人打了一个招呼之后拎着袋子就走。
等溪子出了门之后,少爷马上看向了四哥。
“不问出处这是规矩,不问去处也是规矩,想要在这里长久的玩下去规矩永远都不能破,不管谁找你给你试压,懂吗?”四哥喝着茶水一字一句的对着少爷说着。
“我知道了四哥!”少爷立刻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随后拿出手机按了两下。
就在小门脸的外面黑暗处,十多个隐藏在黑暗里面的当地男子手清一色的按在了自己的腰间,眼神凶狠的朝着走出来的溪子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