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宇皓血气往上涌,气得险些狂躁症发作,但是一心只想找到人。不敢让自己在这个时候出什么问题。
他握紧手机。要把手机捏碎,“秦虎。你在玩我?是不是以为我不敢动你的人?”
这么快就装不下去了?
秦虎心情好的吹了记口哨,抓住一个方诗静,就能控制那三个男人,还有什么比这个王牌更重要。
他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雷少。是你没有遵守我们的规则先破坏了我们之间的协议,我就没有必要再遵守什么了。”
雷宇皓缓缓的深吸一口气,死死的咬住后槽牙。说服自己不能冲动。
现在,方诗静在秦虎的手上。
他真的太粗心了,一心想着和君墨衍斗。忘记了去防范秦虎。
“我警告你,若是敢动方诗静。我会让你还有你那些手下,全部死去。”他狠狠的警告道。
“哎……”秦虎好笑的摇摇头,“这台词怎么这么熟悉啊?不愧是君墨衍的兄弟。台词都一样一样的。”
三个月前。他和雷宇皓站在一个阵营上。三个月后,他一个人对抗那三个人的阵营。
“秦虎,你想死是不是?说出你的目的和计划,你要把人藏到什么时候?”雷宇皓直接问出关键问题。
再这样争吵下去。他得发狂了。
“雷少果然是了解我,一问问到点上了。”秦虎享受着激怒雷宇皓的乐趣。乐此不疲的刺激着。
虽然和君家和君盛东没有直接的矛盾和恩怨,但是那时,君盛东和韩兆平和韩家关系很好,都是一路人,都不是什么好货色,他连着一起怨恨了。
这雷宇皓是君盛东的私生子,身上流着他的血,也是他的仇人。
韩桀豪拿过雷宇皓的手机,和秦虎对话,“秦虎,你是秦羊对不对?你和我父亲有什么恩怨?有种来和我当面对质说清楚,这样偷偷摸摸的躲在背后搞暗杀,算什么意思?”
秦虎一听韩兆平的名字,眼底就充斥着仇恨,“你那伪君子的父亲终于都想起我了啊,看来我在他心中这么没有存在感啊,把我忘得一干二净了。”
韩桀豪都要急坏了,可是又无法逼秦虎说出真相,他烦躁又无奈,“说吧,你到底要怎么样报复?你的计划到底是什么?躲在背后这么多年不累吗?”
秦虎收起了笑意,狠狠眯起了眼睛,前尘往事再次闪过脑海。
尽管知道韩桀豪和雷宇皓都是用激将法在刺激他,但他也着急起来了。
“若是想和我摊牌,那就让君墨衍早点站起来吧,放心,你们三个这么着紧的女人,我是绝对不会让她有什么事的,等君墨衍好了,你们三个就一起来见我吧。”
说完,他就挂了电话。
脸色有点沉重。
他没有想过这么早就摊牌,还想拖延长一点的时间的。
自己一旦出了事,那么——
看向站在私人飞机下恭敬目送他的众手下,眼中有着不舍。
他这一生,也就只有他们了。
不能辜负了他们的一片忠心。
得把一切都安排好,才能摊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