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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侍也没想到,赶紧又拿出一块帕子打算擦,可姚灵儿已经整理好了自己的仪容,继续拖着沈石就往皇宫走了。
  于是他不过是有点惨有点脏有点乱的沈石,这会儿还有点恶心。
  温先生再次扶额摇头,他当初怎么就眼瞎瞧上了这么一位?就这样的……一个人。他当初竟然真的动了送这位入内阁的打算?
  他在想什么?
  人群又开始动起来,温先生却不打算往前走了。沈石的随侍瞧见了着急拉着他的手说道:“温先生,您一定要帮我们家主子想想办法,我们家主子这……”这实在太惨了。
  温先生低头看了随侍一眼,随侍刚才就用这手抓着帕子糊了沈石一脸的鼻涕。这会儿这爪子抓在他的手上了。
  他闭了闭眼睛,不动声色的拂开手,说道:“如今都已经到了皇宫门口了,这会儿也只能看陛下的意思了。”
  随侍急了,想伸手再抓,可温先生却抢先后退了两步,木着一张脸说道:“我若是你,这会儿就赶紧回去收拾东西离开京城,即便做个逃奴,也好过当场被打死的命。”
  那随侍的脸色白了一下,可逃奴被抓到以后也是死啊。
  “逃去华国,若是来不及。就……就去华国使馆,只要能进门,你就算保住了一条命。”
  温先生想了想又说道:“厚朴,这也算你我缘分一场,不过听不听,在于你。”
  当初在沈石的身边。两个人的关系不错,虽然厚朴的身份只是一个家奴,却是真心为沈石着想的。
  厚朴楞在原地,半响说不出话。
  温先生瞧着他的这个样子心里轻叹一声,好言难劝想死的鬼,罢了。这事情又和他有什么关系呢?
  这一局他输的彻底,这个天下,也早已不是他能瞧的明白的,他还是走吧。离开京城,去山里,过一辈子吧。
  东陵帝在御书房,听见陈宝说这事情的时候,一口茶喷的老远。
  “你说什么?你说姚灵儿拖着沈石要来皇宫门口敲登闻鼓,滚钉板?”
  大太监陈宝尴尬的点了点头。想到小太监禀告的话,又补充了一句:“还叫来了好多人。周世宗兄妹,万家兄妹。还有华国特使程松。”
  东陵帝一辈子也算是经历大风大浪了,可这会儿怎么就觉得,脑子有点不够用。
  姚灵儿他是没见过,可听也听过不少她的事情了,不是这样一个人啊,虽然说规矩上好像是不太懂,性子也有点天真烂漫,可那不过就是被童言护的太好宠的太好。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被童言宠过了?
  不能吧,不都已经当娘了吗?
  东陵帝呆了又呆,指着陈放说道:“到底怎么回事。你给我好好说慢慢说,说不清楚……”他顿了顿,“说不清楚就的去打听清楚再回来说。”
  陈放这会儿尴尬变成哭丧脸了,他能说明白所有细节,但是能不能说清楚,他也没有这个把握啊,因为这个事情,他本身就是糊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