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当务之急,便是不顾一切代价,把这个烫手鲨鱼给炼化殆尽。
只有将其转变成彻头彻尾的灵力,这样才能够让陈楚真正的放心。
没有过多的质疑,反正现在的陈楚已经具备了足够强悍的实力,拥有着金刚猿在旁边守护他不必存在任何的担心
当即是将那枚紫髓果捏在手中,感受着其中所传来的蓬勃生机波动,不管先前陈楚对于金刚猿,有着多少的误解。
但宫中这点都必须要表示足够的感谢,仅仅只是一道神念的探查结果就能够让他得出,最为准确的结论。
至少足以令自己的修为进境更上好几个小台阶,这绝对不是什么夸张的说法。
要知道,先前金刚猿为了给自己的后代,准备出这一枚灵果,可是至少耗费了上百头妖兽的精血,而且其中还存在着特殊的传承力量。如果转换到人族修行者的手中,肯定没有办法得逞,即便是落到了他们的储物袋里边,顶多也就是个摆设。
可有可无的生机能量,根本起不了多大的作用,但在陈楚这里却是截然不同,毕竟他本来就拥有这妖族的身份,这才是一切的根源。
“其实过分仰仗外力,也不是什么太好的事情,极有可能会让你形成这样的依赖,以后再想戒掉可就困难的多了。”
麟师冷不丁的来了这样一句,原本以为这老家伙,会变着法的对自己进行打击,但从这句话也能够大致听得出来。
或许真的有所提一点,毕竟陈楚经过了这么长时间的修行之后,也是多多少少拥有了,自己的一些经验。
如果单纯仰仗着这头金刚猿,就以为可以做到天下无敌,那他未免也太过愚蠢了,更何况,以陈楚现在的修为强度而言。
本来就能够做到同街之中,立于不败之地,只要他不自己作死,向那些老家伙发起挑战,根本不会出现什么别的意外。
当然,这也只能是停留在理论层次,他自己都没有办法做出这样的保证,这段时间以来,莫名其妙的就会招惹上各种各样的麻烦,
到最后的算上一波总账,陈楚也是相当的无可奈何,谁让他的潜力以及所表现出来的资质,实在是太吓人了。
因而在无形之中,就动了那些家伙的奶酪,必须得把陈楚按压下去,才能够确保他们的利益不受损失。
太初宗的王安,以及那些长老强者们肯定是这样做,想陈楚闭着眼睛都能寻思的出来,到了万寿门之后以及在这片遂州范围内。
进行历练的那些修行者,无外乎也是如此打算,只是这种修真界中不成文的潜规则。
陈楚也没有别的办法去改变,只能是强行的提升自己,这一亩三分地的质量,如此来挽救悲剧。
不是哪个人都有这份胆量,承担下来整整10年的重任,以至于把整个世界的威望,都担在了自己的肩头,这可不是说说而已。
“我知道了,以后会多加注意的,看来金刚猿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只能解一时的燃眉之急,但从长远判断,还是得有个别的出路。”
陈楚点了点头,稍作沉吟,但一时半会儿,他也找不出更好的替代法子
先前要不是因为有着这头金刚猿的帮助,恐怕他现在早就已经,死在了王长老的手下。
如同陈楚离开大宋王朝之后的所有修行经历,无外乎都是在以各种法子,提炼着自己的修为实力。
尽管会动用到肉身淬炼,种有些饮酒止渴的手段,但在某些关键时刻还是得施展出来。
仰仗着长板的优势来弥补自己的短处,这也是陈楚现在所能做到的极限了。
话音落下,正好趁着说话间的功夫,陈楚已经将神念,彻底覆盖在了这头老母的表面。
一股又一股的精纯能量,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迸发出来,不由得让他都露出了震惊的神色,至少在陈楚的认知当中。
这毕竟只是一头给自己后代留下的领悟而已,根本没有必要那么的大费周章,但竟然能够让现在陈楚的修为都更上一层楼。
可见这股生机能量有多么的庞大,甚至都可以称之为陈楚,自从来到这个新世界之后,所得到的最为磅礴的亦庄造化了。
“生机好像有些无所适从了啊,分明都已经把他们调动到了灵脉深处,但根本没有起到多大的作用。”
陈楚只是刚刚一接触的功夫,就意识到了不对劲,似乎自己亲手开启了这个潘多拉的磨合,而后还有源源不断的灾难,等待着自己。
自己也就只能是向着麟师求救了,那些生机能量进入到他的体内之后,刹那间就被陈楚一神念,分别导入了经脉。
但可惜的是纵然陈楚这局身体,经过了至少上百次的淬炼过程,但仍旧无法短时间,适应这么强悍的冲击。
以至于皮肤的表面都出现了那些红色的印记,仿佛下一刻就要被冻得炸开了。
“要不怎么说你小子,还是个榆木疙瘩,既然灵脉这条路走不通,那边再给他单独开辟出来另外的办法。”
麟师都恨不得直接跑出来,对陈楚一阵冷嘲热讽了,而且这种劈头盖脸的喝骂又不止一次,多少回他都认为陈楚已经开窍了。
只是到现在为止,双方都还存在着这样的误解,陈楚始终不认为自己是个角色,天才仅仅只是那些老家伙们如此作笑。
如果把这个名头安在自己的身上,未免有些过于折损了。
至于说麟师口中所言及的那个开窍,究竟指的什么意思,那更是不曾具备那份多余的精力了。
“让这些生机涌入丹田,直至幻化成了一枚金丹的模样,这才算是真正的破茧重生。”
麟师有一搭没一搭的回应,这实在是没有多少的好气色,先前都已经对陈楚进行了种种指点,但后者根本就没有听从。
不过换个角度想想,也就只有他还能够忍受得了麟师这种暴脾气,但凡换成另外一名年轻的修行者,只怕早就已经撂挑子不干了。
“之前在换妖界的时候,不是已经有过这种经历了吗?为何还要重新淬炼一颗金丹出来。”
陈楚挠了挠头,这下更是满头雾水,分明在他的记忆之中,早就已经成功地完成了那一枚金丹。
甚至现在还能够在空间里边寻觅出来,更闹不清楚,麟师为何说出这样的建议,总不至于老家伙的记忆也出现了混乱。
“听我的准没错,最多三天的时间,老夫会让你跟这头金刚猿,都获得一个质的提升。”
麟师看来是打算吊足了陈楚的胃口,只要他卖关子的时候,后者索性便也不再发,问了根本不可能,有什么有用的信息。
仓促之间,陈楚的经脉几乎像是一条紧绷了的弦子,眼看着就快要断裂了,迫不得已之下,只能是将那些生机能量。
导入自己的丹田,原本还是相当安稳的一片神秘空间,猛然受到了这么多的外力刺激,然而然掀起了一场空前的大风暴。
这还不同于陈楚以往的修行经历,只是在平静的湖泊表面,丢下一枚石头子罢了,最多是掀起那种特殊的波澜。
而今他的举动,却无异于是雪上加霜,要知道为了能够对这头金刚猿进行炼化,陈楚几乎是倾尽了全力。
后来还没等他缓上一口气,就和王长老进行了大规模的厮杀,双重打击之下,就算是铁打的汉子也坚持不住。
最多是让陈楚的道基硬撑着,而今又要受到这种程度的撞击,相当于是原本只有一汪清泉。
却非得把这片大海都给塞进去,痛苦也是随之而来,陈楚的五官几乎都要扭曲了,他确实没有料到,这次的修行能够造成这么大的疼痛。
以至于牙齿咬得咯嘣作响,完全的猝不及防,却道也是,每一条经脉都已经胀得通红了。
如果陈楚再没有些许触觉上的反应,那岂不是相当于他的肉身也成了傀儡。
轰!轰!
御神经自动运转而起,接触了这道功法之后,陈楚越来越发觉,这肯定是一道与众不同的神奇至宝,不仅仅在于修行方面。
以至于当陈楚在面对这些危难情况的时候,御神经也能主动地挺身而出,单从这方面来说其实比麟师,所谓的军师还要靠谱。
再将陈楚强行涌动的那些生机能量,转化成了最为精纯的灵力,直至扩散于他的身体每一寸角落,这才算是化作了他的修为。
而后借助着经脉的通道,进行着一圈又一圈的往复轮回,只要这样的循环能够达成,也就意味着危机初步解除了。
当然,并不包括与陈楚所遭受的那些痛苦,仍然是紧要牙关,不敢有任何的松懈,恐怕意志力稍微弱一点的话。
他都会被活活的疼死过去,这绝对不是什么夸张的说法,尤其是碰上了麟师这样的导师,动不动就要施展出来地狱般的残酷折磨。
“你小子也不行啊,光是这点灵力冲击,怎么能够酝酿成一枚新的金蛋,必须得拿出先前10倍的要进来才能够做到。”
麟师仍然是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姿态,甚至还抱起了胳膊,宛若鬼魅般地浮现在半空中,冷幽幽的来了这么一句。
陈楚上那间就有种,想要把他冲过来去暴打一顿的念头,这简直就是非人类的做法。
即便他都认为自己有很大的变态了,总是赶不上麟师这种前进的脚步。
不过还没等他答话,却是冷不丁的又感受到了一股,相当熟悉的促动,似乎在自己的丹田部位,隐隐约约有什么东西即将复苏。
陈楚冷不丁的还没有回忆起来,下意识认为只是那枚紫髓果的作用,但很快就意识到了,这并不是他所想象的那样。
原因无他,那股作痛的发烫感觉,肯定不是由着生机能量所引起的。
“该死的,这块指骨竟然又活了!”
在转过头去,看到麟师那一脸的得意神色,陈楚哪里还能不明白。
“你这个老混蛋,居然利用这枚紫髓果,把指骨重新的复苏而起,明摆着就是要对我重新进行控制啊!”
陈楚很是坦率的说道,几乎是一字一顿地咬着牙迸发了出来,这回的语气异常坚决,倒也并不是他多么的愤怒。
而是疼痛在不间断的加剧着,本来只是有着这枚紫髓果的作用,结果又加上了麟师,暗中控制着那块骨头。
这下可倒好,陈楚彻底丧失了主动权,一丁点的话语都不具备了,只能是老家伙说什么他原封不动的执行。
“现在应该听话许多了吧,省的老夫在跟你那么的啰嗦,一大堆无用的话语下来,终究还不是得听从我的命令。”
麟师有些兴奋地说道,自从陈楚来到太初宗之后,便让他丢掉了对于这块骨头的感知,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样的缘故。
或许因为受到天道力量的打击,所以才暂时的屏蔽了下来,但就在陈楚发现了这枚紫髓果之后,麟师第一时间察觉到了异常
肯定是来自于那块骨头的变动,只要能够受到,足够多的生机能量刺激,使其中干瘪的骨头彻底的充盈起来,
便能让它再度恢复控制,很显然,从目前的状况来看,
尤其还是陈楚下意识。用手捂着丹田部位的这个举动,麟师的猜测已经成真了。
“靠!”
心中有着千言万语的最后,只能以这么一道,简单明了的字眼吐露出来,不足以发泄陈楚所有的怒火,但眼下似乎只能如此了。
而根本不在乎陈楚在说些什么,只是好整以暇的观察着他,下一步举动,后者默默的开启了体内的那些枷锁。
这也是在修行过程中,特意设置下来的封印,为了避免出现什么意外,如果受到那些老家伙的强悍攻击,随便一道巴掌拍落过来。
御神经陈楚当初的那种身体状况,恐怕都没有办法承受,因此这才会想出了丢足保帅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