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果真如同那些弟子们所说的那样,根本就不打算给陈楚留出任何回转的余地。
瞬间便是攻入了每一寸角落,看这架势想。要将他整个人都给彻底沉沦。
幸好他早就已经有所准备了,但凡换成别的年轻弟子,只怕现在已经在去往地府皇权的中途了。
“我没看错吧,居然还真有不怕死的。”
嘿嘿嘿,这家伙搞不好是个瞎子,所以才会这么胆大妄为。”
“我说咱们今天的运气还算可以,又能看见一个不怕死的家伙了,让我们来猜猜,在第几个回合撑不住吧。”
看到陈楚的举动之后,众人先是愣了愣,但都不怎么看好,如果说连他们都无法做到的事情,陈楚这么个不起眼的无名小卒。
又怎会成功,所以大多都是抱着幸灾乐祸的意思,甚至都已经装模作样地预判出了陈楚的下场,可能会死得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而且他这种一往无前的架势,还真像是去主动送死了。
紧接着,在万众瞩目的注视之下,陈楚到底还是进入到了那片狂风的范围,只听到耳边传来一阵咔嚓的破碎响动。
陈楚并没有放在心上,只是默默地加强了肉身防御,只要是达到他这个地步之后,其实都能大致的作出判断。
这应该就是某种不弱于轩辕门的东西正在疯狂肆虐,看这架势,简直想要把陈楚的肉身都给撕成了碎片。
不过他到底还是有着经验在前,怎么可能任由这些死物在自己身体周围为所欲为,当即便是将神殿扩散了出去。
无形之中,勾勒成了一张大网的模样,这也是陈楚的拿手好戏之一,若非如此,他还真不见得能有这样的心思。
大老远跑到圣洞里面,光是赵飞燕还有孙亮他们,就足够陈楚喝上一壶的了,毕定是手中拥有着相当雄厚的底牌。
而且能够在关键时刻派上用场,这样的危机严格意义来说只能针对于普通的修行者,只要到了陈楚的手中根本算不了什么。
那些家伙还在幸灾乐祸的看热闹,不过意料中的场景并未发生。
只见陈楚好像一匹货真价实的黑马,已经闯入了山体的顶风地带,这下可就轮到他们吃惊不已了。
“该死的,这家伙兴许是来自于蓟州的青年翘楚,所以才能这么疯狂。”
“好歹人家有着名门大派作为背景,所以才能够这么稳妥的就闯了进去,咱们只能跟着看个热闹罢了。”
“这辈子也不曾拥有这样的好运气,竟然能够被名门大派收入弟子,预料一只脚都已经踏入了绝顶强者的行列。”
从他们的话语中大致也能通听得出来,其实都没有抱着什么好心思,都无外乎是以陈楚的这条小命作为代价。
丝毫不夸张地说,如果现在他出现了什么意外,这群家伙呢,有着出手相助的能力,但也不会那么做,修真界历来都是如此。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根本没有必要去冒这份风险,陈楚对于周围的那些话语都听在耳中。
一字不落,但早就习以为常了,从他离开大宋王朝的时候,就已经立下了这样的个人约束,必须要把所有的重注都压在自己身上。
毕竟这个世界别人都不可信,唯独他不会把自己给害了,相比较之下,麟师有时候都会提出各种各样的复杂要求。
至今回想起来,都会令陈楚感到万分的难堪,所以他对于这些家伙们的旁观,并未感到任何意外。
如果他们一反常态的冲过来,想要表示救援,那恐怕才会令陈楚有些诧异,些狂风受到了陈楚的操控。
明明上一刻,还是围观者们眼中的杀人利器,但很快就已经完全受制于陈楚的鼓掌之中了,根本没有太大的悬念。
连这一步都做不到,他又有和勇气去跟孙亮,以及蓟州的赵飞燕等人相互抗衡,那岂不是都成了天方夜谭。
陈楚的实力永远都是靠着自己,这双手才能够拼搏出来的,并非来自于那位老辈人物的赏赐,虽然有些时候确实会感到不忍。
明明自己付出了那么多的努力,但是最后却仍然觉得不太满足,至于说像赵飞燕还有孙亮,他们就显得很轻松了。
自打出生的时候,就口中含着一把现成的金钥匙,只需正常的生存下来,就能够得到源源不断的领悟。
更不会像陈楚这么左右为难,有时候甚至为了一两颗灵石,还得冒着生命的危机。
这绝对不是什么夸张的说法,至少在修炼的过程中,已经有过十几次的经历。
只是最近这段时间随着实力的不断提升,所以才渐渐摆脱了那种尴尬,但这并不代表陈楚的身份,与地位能够得到改头换面。
无非只是这几个月的修行所需,能够得到保证,接下来何去何从,就连麟师都没有办法给出足够详细的解释。
念及此处,陈楚心中不知从什么地方涌现出来了,一股怒火直接发出吼声。
“啊!”
更多的身影从他眉心里面扩张,直接倾泻到了这股狂风的附近,紧接着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竟然转化成了一头古兽的模样。
“我就说这些家伙并非烦物,他们兴许早就已经存在了自主意识。”
麟师在陈楚的脑海空间里面,自言自语的说着,这和他最开始的预测并没有多大出路,但已经逐步滑落最危险的那种程度。
如果只是一团雾气,倒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凭借陈楚的实力以及麟师的得力指点,根本无需耗费太多力气。
就能把他们全部的镇压下来,但转念一项,如果真这么简单的话又何必会让那么多的地址都给送命了。
背后必定会有着不同寻常的地方,果然如此,分明只是死物,现在却具备了自主意识,而且正慢慢地以这头骨兽作为形体。
向着陈楚发动了凶猛进攻,方圆百丈之内都已经彻底转化成了战斗范围,这么激烈的场景。
反而让旁边的家伙们看了一场现场的热闹,先前所有进入这座山体的弟子,都无法与陈楚相提并论。
只是刚刚接触到了狂风,就会被瞬间的乱留给叫成了碎片,唯独陈楚能够把他们逼到这个份上。
巴不得能够呼朋唤友,照引过来更多的同伴,这样的热闹不看白不看,而且在某种程度上来说。
对于他们的修炼也是有着变相的帮助,通常情况下,所有的年轻后辈,如果想要在最短时间中。
体会到老被强者那种,高高在上掌控一切的实力,是如何的触动,都是通过这样的观战来完成的。
总不至于真的猛然间把强悍力量注入到了他们的体内,那无异于是自寻死路,不是谁都能拥有像陈楚这么强悍的肉身。
轻而易举的就会被捣成了碎片,哪怕转换到赵飞燕的身上也是如此,这个小姑娘对外态度极其强硬,但终究无法改变。
肉身相对劣势这样的事实,不过她似乎从来也没有依靠过肉身,毕竟性别摆在那里,再加上他那独特的身份。
往往只需要几个简单的动作,就能令许多男性修行者勾魂夺魄,恨不得直接变成他的诡异类,就连陈楚都险些着了道。
若非因为麟师当初的一声大吼,现在情况到底如何危机还是个未知数了,陈楚面对这头古兽的凶猛进攻,对方张开血盆大口。
恍惚之间,甚至让陈楚有种重新回到了太初宗的感觉,他被那几名亲传弟子陷害,千里迢迢赶到外界进行历练的时候。
就被几头妖兽王者同时给围住了,若非因为当时的情况危急,所以把掌教他们都给吸引了过去,陈楚能不能走到今天。
都还是个悬念的问题,时至今日,让陈楚重新面临这样的危险境地,不过他的实力早就今非昔比,非常冷静地吹动着御神经。
一股熟悉的紫色雾气在他的手掌之中扩散而开,顺着陈楚的那股神念,已经慢慢地对这头腰鼓受禁行了围拢。
不管对方到底是何方神圣,其实也并非普通意义上的生灵,所以陈楚根本不需要有任何的愧疚,再者说来他对那些妖兽王者。
尚且没有任何的留情,只要是表露出了对于自己的杀鸡,陈楚便会给他们狂风骤雨一般的教训,不管在任何时候。
对于敌人的仁慈,只怕很快就会转化成了针对于自己的残忍陈楚,对此有着相当深刻的认识说,以他才能够及时的做出了应对。
那些紫色雾气同样幻化成一柄法剑的模样,大概有着持续长短被陈楚持在了手中,源源不断的精纯气息扩散。
最为浓郁的毁灭力量,陈楚在幻妖界涨个几十万的御林军,也是从他们的身上学到了这样的法门。
能够在最短时间内,凝聚至少几百号人的战力,同时发动攻击,光是想想就会令人感到有些激动。
除非境界能够提升到了渡劫层次,一己之力,就能够与千军万马抗衡。
否则的话,其实绝大多数修行者都难以抵御陈楚的这种手段,他现在虽然没有了,几十万的御林军作为庇护。
但却能够以那道傀儡作为助攻,麟师仍然能够提供不少的帮助,三方合力,直接就将这到法检淬练到了无比凌厉的程度。
甚至让陈楚都有些拿捏不住了,幸好他能够在关键时刻坚定心神,这才没有让最糟糕的情况出现去,随着轻轻地自然落下。
陈楚直接挥动法剑,朝着那头古兽的天灵盖方向劈砍了过去。
所有人碰到这样的场景,都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如果想要让他们也发挥出这样强悍的战力。
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都只能是个空幻的梦想了,这也倒难怪,陈楚绝大多数时间都在和老家伙们打交道。
即便少有的几个年轻人,也都是这座大陆上最为顶尖的青年翘楚,丝毫不夸张地说,与陈楚进行接触的这些人可都是真正的佼佼者。
相比较之下,都有些脱离了底层修行者的范畴,所以陈楚在看到他们的时候,才会生出那种异样的感觉。
总认为这些人是想要对他但是事实却是,这些弟子其实早就已经看得傻了,在他们有限的认知当中。
既然连那些名门大派的弟子都已经先后丧命,也就意味着这做山体永远是不可攻克的无法攻克的了。
除非什么时候规则被放开了,能够默许那些长老强者的全力出手,兴许还能有着让这处造化重见天日的机会。
的确如此,越是这么难以打败,越能够激起他们的好奇,从某种角度上而言,也就代表了这座山体之中所蕴含的宝物。
必定是石破天惊的那种,如果只是为了一两颗灵石的话,又何必不设下这么强悍的狂风法阵。
到现在为止,他们都还没有意识到这究竟是什么东西,只能笼统的以法阵进行概括,虽然陈楚也还没有搞明白。
但他好歹有着相应的经验,当这道剑光落入那头古兽的正上方之时,只听得咔嚓一声巨响,传来这头庞然大物。
最终还是被陈楚给硬生生地劈成了两半,正当众人以为所有问难困难迎刃而解,陈楚可以从容不迫登上山顶的时候。
那头古兽轰然倒地,这已经是死亡的象征了,结果就在下一刻,竟然再度挣扎着站了起来。
而且浑身气机非但没有任何的萎靡,甚至还有些蠢蠢欲动,想要分裂出更多妖兽的趋势。
“这家伙怎么还跟小强似的,打不死啊?”
陈楚终于开始有些慌了,他并不担心自己的性命威胁,但是对于这种未知的恐惧,永远是最容易引起悲愤的。
如果能够让他单打独斗地跟这头古兽进行一场对抗,他不会出现任何记忆的,可问题是,到现在陈楚都还没有任何了解。
这家伙又如此诡异,直接就分化成了两口,照这个趋势下去,岂不是相当于死循环里边。
不过麟师到底还是在关键时刻,发挥了重要作用,毫不犹豫地对陈楚进行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