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乐儿感受着头顶的压迫,仿佛当年被某人抓去训练基地,那时,男子话很少,给她的感觉也时常伴有压迫。可如今想来,男子是为她好。
严师出高徒,当年若不是男子的压迫,她一定不会学有所成,也就在危险面前完成当靶子,这是男子不愿看到的。
所以,此刻面对男子的压迫,商乐儿还算淡定,听他接着说下去。
夜倾:“我是没听到你俩开诚公布疤的事,但在圆形拱顶大厅里,你睡在他怀里时,他说你早在十岁时,就爱着他,额头上的疤也因他而留,而且……”你们背着我,已在一起了!
未说出口的话,是夜倾最在意的。
商乐儿:“而且什么?”
“再说下去还有意义吗?你在古墓做了什么,你不知道?!”夜倾的话音陡然炸开,吓了商乐儿一跳,他瞬间又软下脾性,坐在桌边与女子对坐着。
“乐儿,是我不好,我说好要忘了过去的,可总是忘了不掉。我们应该珍惜现在,展望未来,我……我离不开你。”
夜倾说话已有悔意,刚才太冲动,竟然吓着女子了。
商乐儿惊吓后,将古墓的事详细回忆一遍。
只要她凝思而聚,所有有关的记忆便涌了出来。突然,她想到一个场景。
“在古墓时,你置疑我和小夜在一起。你刚才是不是要讲这句话?可小夜已否认我和他的关系,我与他并未在一起,你要相信我!”
古墓的事,经商乐儿详细描述,夜倾心中的恶魔再次涌了出来,令他暴燥阴鹜,周身泛起寒气,简直冰冻万里。
商乐儿:“……”
好熟悉的感觉,那天在夜家,自己在训练场与顾青城分开后,回到卧室遇到的人身上,便是这种气息。
冰冻万里!
“你,你从y国回来,就是要找我置问,可你没问出口,就向我发难。为什么?”想到那天的事,商乐儿就匪夷所思。
明明是同一个人,可那天的人阴鹜且凶狠,为了让自己弃掉刀片,他不惜按住自己手腕处的关节,紧紧发力。
直到自己疼得以为筋骨分离,手上无力掉了刀片为止!
之后,男子的粗暴、强横、掠夺、疯狂。
她不知道男子经历了什么,想着男子是夜倾,她也忍了。第二天爬起来第一件事就是找夜倾,想用自己柔弱的肩膀,为男子撑起一片天。
哪怕只是微弱的力量,她也希望男子因此而好受一些。可是……
夜家没有男子回来的痕迹,又因顾青城的一句话,她险些以为自己得了精神解离症。
再后来,她得知夜倾回到景城,她只想找到男子,将男子带回家,倒是将那晚的事给忘了。
此刻,男子身上迫寒的气息,令她回忆起当晚的事。见男子走向自己,她的脸‘唰’地一下就白了。
看到商乐儿惨白的脸,夜倾再控制不住恶魔,捂着头冲出包厢,嘴里反复念叨着三个字,“不知道,不知道……”
商乐儿心有余悸,坐了好久才平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