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者的气息是可以感知出来的,如蚂蚁感知到人的到来,人感知到猛虎靠近,都会情不自禁地恐惧。
萧晨现在就是这种不好的感觉。
前面进去的几个人中,有两个人很强,可能也在神将之上,神将在乌衣国很少见,现在一下子来两个,说明事情的确不小。
“要不要去看看?帮帮你的女皇?”旁边的翡翠出声问道。
“不去。”萧晨摇头。
既然女皇说了会妥善处理这件事,那他就不用淌浑水了,而且女皇也说了,他不能再胡来,那就不闹了呗。
“真是狠心。”翡翠不禁叹了一口气,随后离开这里,说道:“我先不回皇宫了,我要吞噬点神徒,你先回去吧。”
翡翠离开当然没问题,现在翡翠没有什么敌人,何况她也不是省油的灯,此前可是过得很自在的。
萧晨扛着雷公锤先进了皇宫。
雷公锤同样需要熟练。
于是好不容易安静下来皇宫西南角,再一次电闪雷鸣,而且比之前还要响亮许多,震得众人耳朵发麻。
“这日子什么时候才到头啊。”
“为什么还不到头呢。”
众人都觉得这雷霆可能永远不会结束,只要萧晨在一天,便会一直雷霆轰鸣下去。
事实上的确如此。
萧晨发现雷霆法则有了雷公锤后威力大增,虽说能量消耗的确大了一些,但还不算太坏。
毕竟事先就知道这个情况。
他要做的是增加雷霆的威力,雷霆法则是他唯一的攻击法则,提升威力至关重要。
而能量可以通过苍神呼吸法来增加,这增加的速度还不慢,因为苍神呼吸法的原因,他身体内的经脉更是扩张了许多。
能够储存的能量增加,这是一件很好的事情。
虽然苍神呼吸法有些痛苦,萧晨也还是坚持着修炼。
就在他这么做着这件事情的时候,附近忽然传来一些声音,萧晨停下雷公锤。
“怎么办?天机营根本不打算放过萧晨,皇宫外也有很多人陆陆续续到来,想要了结萧晨。”
“还能怎么办?那又不关我们的事,这都是萧晨一人一手造成的。”
却是几个守卫说着最近的情况,尤其是听到自己的名字,萧晨也是一怔。
怎么越来越多的人都看上自己了?
萧晨想着该如何解决这个问题。
光靠女皇是无法解决这样的问题,如果拳头大的话,或许可以解决,但是可惜,他的拳头还不够大。
“他们不是要苍神呼吸法吗?”
萧晨忽然心头一动,而后有了主意,找来几个守卫,要他们传几句话。
“什么?!”
众人顿时吓得跳了起来。
“你们只需要照做就是,不用思考其他的。”
萧晨安慰着说道。
这几个守卫本对萧晨很敬畏,听到萧晨这么说,也不敢不从,连连将消息带了出去。
“这下应该可以转移转移我的注意力了吧。”萧晨悠悠地说道。
很快,整个乌衣国都传出消息,苍神呼吸法早已经泄露,而且目前就在天谴的手中。
这个消息在平民看来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毕竟他们也学不了。
但是足够在修行者中产生重大影响,一颗深水炸弹投入水中,可以炸出多少大鱼,就看他们自己了。
他的本意是让修行者们去争夺苍神呼吸法,而他完全可以置身事外。
这个消息果真让得满城风雨。
就连皇宫里的天机营代表,也都听到了这个消息,顿时就先告辞,住进了城中的客栈。
一时间风声鹤唳。
最惨的是天谴这位老妈妈。
她还没研究透如何修行苍神呼吸法,就吸引来了这么多的敌人,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她遇到大麻烦了。
每天每夜,青楼都爆满,不是因为客人们突然转性,也不是因为女孩变美丽。
而是因为老妈子更有吸引力。
天谴很想亲自去皇宫里面走一遭,将萧晨揪出来,但是她根本没有那个能力,因为她连走出弄秀芳都做不到。
四处都是狼群,甚至好些神将都出现在青楼,这让天谴无能为力。
“萧晨,你的手段真高明啊。”隐在一处的翡翠,不禁佩服萧晨,通过这个消息,完全将自己置身事外了。
就连天机营都不怎么在意萧晨,反而关心起苍神呼吸法来。
苍神呼吸法太重要了!
修行者们无不想要!
这一日,萧晨正悠然地挥动着手中的雷公锤,却在这时,女皇闯了进来,面带怒色。
“你做了什么啊?”女皇冷怒道。
“什么也没做啊。”萧晨一脸茫然。
“苍神呼吸法被你泄露出去了?”女皇暴怒地问道,“你知道那对我们乌衣国多重要吗?”
萧晨可不觉得有多重要,他耸耸肩说道:“如果没有苍神呼吸法,你们乌衣国应该会好过一点。”
“大错特错,没有苍神呼吸法,我们也就没有牵制势力的唯一法宝,其他国家随时都会出击。”
女皇气得脸色铁青。
“你为了自己的私利,害得所有人都得跟你陪葬,你也太可怕了。”女皇越说越气。
虽说是这么回事,萧晨却也觉得自己本就是这样的人,至于陪葬问题,事情还没有到那程度。
首先,苍神呼吸法的真假没有人能肯定。
其次,苍神呼吸法就算是真的,也可以被定义为假的。
毕竟那东西不是人学的,就算真有那毅力去学,也要有金纹在手才行,这就意味着,苍神呼吸法,皇宫说是真的,那就是真的,说是假的,那就肯定是假的。
“不用想太多,好好休息一阵,以后你会明白了。”萧晨耸耸肩道。
“你……我怎么会让你成为我的护卫。”女皇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乌衣国若是有事,我饶不了你。”
萧晨耸肩,一把将女皇抱在怀里,说道:“有我在,有什么怕的?”
女皇试图挣脱萧晨,然而被萧晨抱住,便动不了了。
她起初是想征服这个男人,现在,她忽然发现,她才是被征服的对象,被动而又只能服从。
这太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