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知予脸上浮现出一丝凝重,她记得她在看到那个奇怪的城镇以后,那老家伙不知道使用了什么办法。
下一刻,苏知予便陷入了最初的那片黑暗。
念及此,苏知予心底大概已经猜到了几分关于这其中的缘由。
这一切都源于那个东西,苏知予的目光缓缓落在阿鸣的手中的物品。
“阿鸣。”苏知予示意眼前的女子将东西递给她。
苏知予再次接过阿鸣手中看起来无比精致却又带着一丝古朴气息的金钗。
眼神闪过一丝凝重,回想到刚才她所看到的一切,苏知予心头忍不住思索着。
她便是在触碰了此物之后才陷入了昏迷,才见到那怪异的森林以及那老家伙。
据阿鸣的话来说,这枚金钗是从她娘的梳妆盒中找到的。
而且阿鸣也告诉过她,以前她从未在她娘的木盒中看到过此物。
念及此,苏知予心中更加的疑惑。
难不成这金钗还自己长脚了吗?显然是不可能的。
许是阿鸣遗漏了也说不定,苏知予并未在此事上继续深究下去。
如今她需要找出答案的便是这枚金钗到底为何物,她所见到一切又都是怎么回事。
苏知予微微蹙眉,心中思索着,我想这一切恐怕都要等她查出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以及她娘亲的身份。
不知为何,苏知予冥冥之中能够感受到这一切恐怕都与她娘有关。
念及此,苏知予微微攥紧了身上的被褥,心中暗自下了决心。
白鹭与阿鸣依旧一脸担忧地看着苏知予,当她们看到苏知予突然晕倒时,顿时便慌了神。
急忙去找来了大夫,从苏知予昏迷后便一直守到现在。
阿鸣见苏知予神色有些凝重,目光一直落在手中的金钗上,顿时面露担忧,缓缓开口道:“小姐,您如今身体不适,不如明日的宫宴就不去了吧。”
说罢,阿鸣轻轻抓着苏知予的手,眼睛红红的。
虽然自家小姐无法在宫宴一展风采了,但是在她们心目中苏知予的身体才是最重要的。
念及此,阿鸣眉头紧紧皱起。
一旁的白鹭闻声也跟着点了点头,附和着阿鸣道:“是啊,小姐,您还是先将身体养好。”
说罢,二人心中满是愧疚,有些不敢看苏知予,她们一直知道自家小姐从未将她们当作下人来过,这段时间也为各种事情操劳。
而她们身为小姐的贴身婢女,却无法为其分忧,念及此,白鹭与阿鸣二人皆是一脸的伤心。
苏知予抬眸便看到二人一脸愧疚之意,心中颇为无奈地笑了笑。
随即便抬手轻轻拉了拉眼前两个丫头的手,轻声开口道:“放心吧,我没事,你们不必感到愧疚,不管父亲有多不待见我,但名义上我依旧是相府嫡小姐,陛下举行的宫宴,我不得不出席。”
说罢,苏知予脸上浮现出一丝浅浅的笑意,看向白鹭与阿鸣的眼神里尽是抚慰。
“可是…” 阿鸣脸上的烦忧并未因为苏知予的话而消失。
苏知予闻言,缓缓起身,随即便在屋内轻轻转了一圈,脸上带着笑意看向阿鸣与白鹭。
“看,你家小姐我可是身强力壮。”
苏知予带着调侃的话音一落,白鹭与阿鸣顿时笑出了声。
随即便上前紧紧地抱住苏知予,而苏知予见状,不仅没有责怪,眼底反而露出了几分温柔之色。
阿鸣与白鹭自然感受到了苏知予的温柔,随即哭得更加的伤心了。
苏知予见状,无奈地叹了叹气,随即便调笑着眼前的女子道:“好了,都多大的丫头了,还哭鼻子。”
说罢,苏知予抬手轻轻刮了刮两个眼睛哭得红红的丫头。
白鹭与阿鸣闻言,相视一眼,随即便笑了出来。
而此时,门外突然响起一阵敲门声,顿时吸引了三人的注意力。
白鹭闻声,擦了擦眼睛,看向门边缓缓开口道:“什么人?”
“回四小姐,是老奴。”门外响起一道粗哑的声音。
白鹭闻言,随即立马看向眼前的苏知予,轻声道:“小姐,是陈管家。”
陈管家?
苏知予一听到这个人,仿佛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一般,脸上露出了一丝戏谑的笑意。
苏呈的人怎么突然来找她了?
苏知予微微抬眸,声音突然变得有几分冰冷道:“去问他什么事。”
“是,小姐。”
说罢,白鹭便缓缓走了出去,片刻后,苏知予便看到女子快步走了进来。
苏知予抬眸时便看到白鹭脸上带着几分怒意与难过。
见状,一旁的阿鸣便出声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