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河洛目光里尽是警惕地看向眼前的苏知予,垂放在身侧的手微微动了动。
“你是怎么看出我不是那贱丫头的?”
河洛眼底闪过一丝狠意,语气里带着几分不屑地缓缓开口道。
如今她心底虽然有些忌惮眼前的苏知予,但是这并不意味着她真的会害怕眼前的女子。
不过苏知予方才释放过来的那股强烈的压迫感竟令她无法喘过气来。
念及此,河洛阴冷的目光缓缓地落在眼前拥有一张绝美引人嫉妒的容貌,心下闪过一丝冷意。
如果她没看错,眼前的白衣女子恐怕都还未到及笈年龄,但方才她感受到的那股内力却那般的强大。
河洛心底至今没有平静下来,她是真的连半分都没有察觉到眼前的苏知予竟然会武功。
甚至武功还不弱。
意识到这一点的河洛目光变得更加的冰冷,随即满是阴鸷的眼神看向眼前的苏知予。
而苏知予闻言,却只是冷笑了一声,清冷的目光满是冰冷地看了一眼面前的河洛,缓缓开口道:“怎么认出来的?”
“既然你这般感兴趣,那我便告诉你也无妨。”
苏知予目光流转,眼底带着几分冷嘲地看向眼前的河洛,神色变得更加的冰冷。
而此时司空祁一直都站在苏知予的身旁,对于眼前的这一切自然也是看在眼底。
司空祁目光里尽是杀意地看向不远处的河洛,而一旁的河洛心下本就带着几分忐忑。
此时此刻更是被眼前二人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冷意所压制。
苏知予微微往前走了几步,走到了此时躺在地上的青衣女子。
苏知予轻轻地将地上的青衣女子给搀扶了起来,随即缓缓抬起手伸向此时已经昏迷过去的青衣女子的耳垂附近。
一旁的河洛见状,目光里闪过一丝惊讶,不知为何她心中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河洛心底大概猜测到了苏知予接下来的动作。
然而事实上正如她所想,只见眼前的苏知予将手探往青衣女子的耳边。
而正当苏知予有所动作时,一旁的河洛却突然发出了几声冷笑。
苏知予闻声,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目光变得极其的冰冷,甚至比寒冬腊月的雪还要冷上几分。
苏知予将怀中的青衣女子轻轻搀扶到一旁的木板处靠着,随即缓缓起身。
清冷的目光里噙着几分寒霜逐渐走向了眼前的河洛。
“你笑什么?”
苏知予清冷的声音带着几分冰冷与杀意,垂放在身侧的手微动。
而河洛闻言,脸上带着几分冷意与嚣张的笑意更甚了几分。
河洛盯着阿鸣的相貌,却露出了一丝狠毒的神色,缓缓开口道:“我劝县主还是不要轻举妄动的好,你以为我堂堂…”
河洛满是冷意话音未落,随即突然意识到什么,眼底的神色微微收敛,再次开口道:“你以为我的易容术会被你轻易解除掉?”
说罢,河洛再次发出了几声冷笑,目光里尽是冷嘲地看向眼前的苏知予。
苏知予闻言,眉头微蹙,眼底逐渐闪过一丝冷意。
而此时的河洛见状,眼底的幸灾乐祸尽显,仿佛就等着看眼前苏知予落魄的模样一般。
然而终究还是让她失望了,在河洛话音刚落下时,不知什么时候起眼前的白衣女子突然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没错,是在她的眼前。
此时的河洛整个身体宛如断线的风筝一般从屋内飞了出去。
随即直接重重地砸在了地面上,河洛顿时感受到一股强烈的疼痛,此时此刻她甚至听到自己的骨头已经碎掉的声音。
河洛非常艰难地从地上缓缓支撑起了自己的身体,眼底尽是痛苦之意。
如果方才不是在她的身体快要砸在地上的那一刻她反应及时,以内力护住了自己的心脉自己一些重要部位。
恐怕以方才那股强大的内力,此时此刻她早已粉身碎骨,吐血身亡。
河洛微微抬眸,目光里尽是冷意与忌惮地看向眼前的苏知予。
“你!”
河洛吃力地抬起一只手,另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心口,目光里尽是阴鸷地看向眼前的苏知予。
“你以为,这样我便会告诉你该如何解除那贱丫头的易容了吗?”
“我告诉你,别小看了我!”河洛话语里尽是狠意与冷意。
随即更是带着几分冷笑,满是挑衅的目光看向眼前的苏知予。
而此时的苏知予缓缓地走了出来,目光里尽是森冷,神色间更是带着满满的杀意。
“你以为,你还有别的选择吗?”
此时此刻苏知予的声音变得极其的冰冷,话语里带着几分嗜血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