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知予闻声,微微转身,眉头微蹙地看向眼前的阿鸣,一时竟不知道该如何与阿鸣开口。
而此时的阿鸣脸上的震惊之意没有消失半分,甚至还流露出了几分慌乱。
“小姐,她…她为何与奴婢长得一模一样?”
苏知予闻言,眼底渐渐流露出了几分冷意,随即目光微微看向一旁的一名婢女,清冷的声音缓缓开口道:“先把阿鸣带回屋子休息。”
那名婢女,此时眼底也带着几分震惊急忙开口应声道,随即上前搀扶起了此时一脸茫然与惊讶的阿鸣。
而阿鸣本就身体乏力,根本没有力气挣脱,随即便任由那名婢女将她背了出去。
“小姐…”
苏知予清冷的目光对上了眼前阿鸣满是慌乱的眼神,心下渐渐闪过几分冷意。
随即目光里缓缓流露出了几分柔和与抚慰地看向眼前的阿鸣,微微颔首。
“阿鸣,先下去休息,听话。”
此时的阿鸣闻言,微微咬了咬唇,随即什么也没说,偏过头不敢看向一旁的那名女子。
待阿鸣离开之后,苏知予方才目光里的柔和尽数消失,随即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冷意。
一旁的河洛自然已经看到了方才阿鸣看向她满是震惊的眼神,心下顿时闪过一丝冷笑。
对于那单纯无比的贱丫头,想必方才那一幕对她的打击不小吧。
念及此,河洛原本沉闷的心情顿时愉悦了几分,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了一抹冷笑。
然而她幸灾乐祸完,苏知予满是冷意与杀意都声音缓缓开口道:“看得出来,河洛姑娘很高兴?”
苏知予眼底渐渐流露出了几分冰冷,淡淡地瞥了一眼一旁的河洛,心下冷笑。
而此时的河洛闻言,原本正欲开口嘲讽几句,可谁知她还未开口,突然便感到一股强烈的冷意与内力直逼她而来。
河洛顿时心底一惊,眼底闪过一丝惊色,随即忍不住微微往后退了几步。
“县主,我这只是因为见阿鸣醒过来而为您感到高兴罢了,还请您可别误会我的意思。”
河洛眼底渐渐流露出了几分笑意,看向眼前的苏知予缓缓开口道。
苏知予闻言,清冷的声音缓缓开口道:“哦?是吗?”
河洛眼底渐渐流露出了几分慌乱,不过她强行忍住了面对眼前苏知予心底的那一丝害怕之意。
苏知予眼底渐渐流露出了几分了冷笑,并未开口,只是目光冷冷地看向眼前的河洛。
随即便见眼前的河洛缓缓地向她伸出了手。
苏知予见状,笑而不语。
“县主,如今您的婢女也已经平安无事了,按照约定,您是不是该将解药给我。”
河洛眼眸微眯,神色间带着几分凝重地看向眼前的苏知予。
而苏知予闻言,却突然冷嗤了一声,眼底更是无尽的冰冷。
河洛闻声,眼底顿时闪过一丝慌乱,心下逐渐生出了几分不好的预感。
河洛眉头微蹙,眼底带着几分疑惑地看向眼前的苏知予,仿佛是对苏知予的笑带着几分质问。
苏知予微微抬眸,眼底尽是冰冷与嘲弄,清冷的声音带着几分慢条斯理地缓缓开口道:“我什么时候与你有过这样的约定?王爷,您记得吗?”
说罢,苏知予带着几分戏谑的笑意微微偏头看向一旁的司空祁,清冷的声音缓缓开口道。
而一旁的司空祁闻言,眼底闪过一丝笑意,勉强依旧是冰冷无比。
司空祁笑道:“不曾记得。”
苏知予闻言,随即神色间渐渐流露出了几分冷意,微微偏头看向一旁的河洛。
而此时的河洛听着二人之间的对话,顿时脸色变得铁青,愤怒在一瞬间涌上了心头。
随即更是直接抬手指着眼前的苏知予,语气里尽是冰冷与愤怒地开口道:“你戏弄我?”
河洛话语中尽是肯定之意,她如今算是明白了,眼前的女子根本不可能放过她!
念及此,河洛眼底尽是狠意与冰冷,但如今的她却只能愤怒地瞪着眼前的女子。
从前一向是她将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河洛没想到她也有这一日。
河洛眼底渐渐流露出了几分恨意与不甘,难道今日她真的要死在此地,死在这小丫头手中?
念及此,河洛心中尽是冷意,随即突然意识到什么一般。
顿时面露一丝凶狠,目光里尽是冷意地瞪着眼前的苏知予。
既然她如今横竖都是一死,那她怎么也得拉眼前的这贱丫头一起陪葬!
河洛顿时眼底闪过一丝杀意,如今她只能使用那个东西。
虽说那位大人曾让他们以命下了契约,不能在外人面前使用。
可如今她的命都已经快保不住了,她也顾及不了那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