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后,石锐只感觉匪夷所思。“小小张家,他有这胆子吗?”
雾影门的情报网显示,张家在东平府不算多么了不得的家族,就是有些钱而已,家族之中现活着的,担任过最高职位的,也不过是个知府。
“不知道,不管怎么说,先去看看再说吧。对了,影衣卫那边我招呼过了,不会再盯着针对你们了,现在我们是一条战线上的。”
唐锋将这个消息告诉雾影门后,雾影门弟子门都是朝唐锋露出感激目光。
“真是多谢唐大人了,不瞒您说,不是突然发生了这个案子,那影衣卫本来就打算对我们出手,剿灭我雾影门人的。”说完石锐长长吐了一口气。
“好了,给我带路吧,时间紧迫,我们现在立即就去张家。”唐锋催促石锐立即行动。
华天宇那一边,匆匆离开了昭狱,唐锋刚走不久,他就是收到了来自京城的一位上级书信。
然而就在他离开不久,一人出现在了昭狱门前。
“此乃昭狱!”影衣卫的人将此人拦下。
此人长相极为丑陋,背上还背着一个大背锅,身形佝偻着。
“我就是知道这里是昭狱,所以才来的。”尖厉的笑声响起,下一刻那佝偻的身影猛然扑出,把守昭狱的十几个影衣卫,都来不及反应就全倒在了血泊之中。
倒下的浑身发黑,伤口流出的血液都是墨黑之色。
干掉昭狱外的十几个影衣卫之后,此人越入高墙之中,刚刚落地,无数箭矢就是穿射而来。
箭矢为特殊材料所制,又是由武者发出,所以极为致命。
但面对这些飞射而来的箭矢,那人只是随手拍出一股气劲就是将之直接弹飞。
“何人敢闯昭狱!华公公呢!”影衣卫感觉到来者极强,至少超出他们两个修为境界。
而此刻昭狱之中最强的华天宇却是不在昭狱,这不免让这些影衣卫们心中怀疑。
“我们分三组人行动,一组人留下缠住这家伙,另外两组护送雷大木离开此地,还有将消息通知唐镇抚使,告诉他我们可能中了某些人计策了!”影衣卫的统领立即下令。
命令刚下,黑影闪来,那人一招就是将影衣卫的统领杀死,生生从胸膛里刨出了血淋淋的心脏。
“影衣卫统领,千户级别吧,二重武者境,不过如此。”那人咔一声将血淋淋心脏捏爆,一掌打出一股黑气喷出,沾着黑气的影衣卫皆是浑身紫黑倒在了地上。
嗖嗖!几个雾影门的人跃过了墙头,与影衣卫汇合。
“他是东平省最神秘的墨羽老人!”雾影门的人立即认出了此人。
修为武者五重境!
“什么?他来此处做甚?”影衣卫神情大骇,根本想不到会引来这等超级强者。
墨羽老人在东平省那是老一辈分的强者,别说是在东平省,其实力就算放在整个大安国,那都是排得上名号。
“那还用说?这个案子牵扯的人物级别太高了,先将雷大木护送出去,还有立马通知唐镇抚使!”雾影门的人与影衣卫一起行动。
雷大木被背出了昭狱,刚刚打开后门,一组人出去之后,就是被一个使双刀的武者拦住去路。
“双刀李飞!”雾影门认出了来人,后者是武者四重境!也是一个很强的武者!
战斗一触即发,短暂的激烈战斗之后,昭狱停息了下来。
到处都是死尸,昭狱五十多位影衣卫,连同三十多个就在昭狱附近盯着的雾影门一并惨死在昭狱之中。
“就是你们害死的同知大人吧?真是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劳资跟你们拼了!”雷大木捡起了影衣卫武器扑了上去......
唐锋那边,一行人刚刚到达张家府外。
这时两个雾影门人从后追赶了上来。
“不好了大师兄,昭狱那边出事情了。”他二人是留在昭狱那边的雾影门人,他们感觉不对,就是派出二人先一步来汇报情况。
“昭狱出事?”石锐大惊,还有人敢对影衣卫动手?
“那华天宇是武道四重境,是在在东平府为顶尖高手,有他在,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的吧?”石锐凝思道。
“这,大师兄,我们先前见着那华天宇急匆匆离开了昭狱。”两个雾影门人又是汇报道。
“什么!”石锐察觉不对,连忙提醒唐锋:“唐大人,不对劲啊,是不是那华天宇提前动手了?”
华天宇手里被抓了把柄之事,石锐也是知道了。
所以,一定是华天宇先一步动手,将拿捏他把柄的影衣卫给干掉。
“不知道,也许是他做的吧,不过我猜测可能性应该不大。”唐锋摇头道。
很简单,如果华天宇真的要杀人灭口的话,就没必要给自己腰牌了,也不会让雾影门人看到华天宇离开昭狱,更不会放两个活口进来通风报信。
“所以,这就说明,张家一定与此事有关系。这张家,我们今天非进不可!”唐锋不再犹豫,直接一掌轰开了张家府门,领着一行人进入张家大院之中。
这动静自然是引得张家大惊,没多久,张家人就是带着护卫们赶到了院中,将唐锋一行人阻拦住了。
张家管事气冲冲而来,但在看到唐锋与陆兆时,瞳孔一缩。
张家管事虽然不认识二人,但认得二人那身官府。
一个镇抚使还好说,指挥佥事职位很高,张家不到万不得已,不敢得罪这么一位人物。
“敢问两位大人所来何事?”张家管事上前躬身行礼道。
这时候,他看见了还有雾影门的人想跟着,心里可是疑惑不已。
现在全城人都知道,官府的人已经盯上雾影门,如果不是城中突然发生了那么一件凶案,估摸着现在官府就已经对雾影门下手了。
可现在雾影门人的竟然跟官府的人在一起走动。
“来你张家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问问你,可知道同知大人被害一事?”唐锋直接上前开门见山的道。
闻言,张家管事心中一紧,就知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