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渝州在处理环亚国际的事情上,依旧雷厉风行,处事果断仿佛没有任何的改变。
但是夏渝州嘴角隐隐约约的笑意,好像太过于明显了,虽然说夏渝州从来都不是一个冷面阎王。
可是林峰也从来没有在夏渝州的脸上看到过如此温柔的笑意。
第二日下午,夏渝州按照约定的时间直接来到了温氏集团。
他并没有选择公共场合也没有选择去温家登门拜访,他选择了在温氏集团就是想要和温家彻底的撇清关系。
坐在会议室里,夏渝州端起面前的茶杯,抿了一口杯中的茶水,会议室的门便被人推开了。
温董事长缓缓走了进来,看到夏渝州的时候,脸上便露出了笑容。
“渝州,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他对待夏渝州的态度和善。
而夏渝州也淡淡一笑:“昨天刚到,手头上有一些事情需要处理,而且我也想来拜访一下温董事长。”
夏渝州只是缓缓起身,但是却并没有称呼对方为温伯父。
温老先生能够感觉得到夏渝州对自己的疏离,虽然说从前他们之间也没有太多的合作关系,更多的只是在一些不必要的场合上打个招呼而已。
但是夏渝州一直称呼他为温伯父,温董事长?还是第一次。
“渝州何必这么客气,你回来就马上来找我,想必是有什么事情要跟我说吧?”他也没有装傻。
他倒是想知道夏渝州的态度,他也想知道温婉在夏渝州心里究竟处于一个怎样的位置上。
“对了,我前段时间才刚刚跟你父亲见了一面,不知道他有没有跟你提起过,过一段时间婉婉也要回来了,我们大家可以一起吃个饭。”
温老先生不动声色的提到了温婉,很明显,他就是想要告诉夏渝州,他已经和夏董事长达成了合作意向。
而且也将他和温婉之间的关系变得更加的密切,似乎这两个人之间的婚事已经被敲定,只等着夏渝州和温婉回来之后便可以进一步落实。
“是吗?家父并没有跟我提起过任何关于温董事长的事情,我想是因为父亲太忙,所以忽略了,还请温董事长见谅。”
“不过我不打算在这里停留太长的时间,可能就要回去了,还有很多的事情等着我去处理,所以我可能等不到温婉回来,与温董事长一起共进晚餐了。”
夏渝州毫不犹豫地拒绝了温老先生的提议。
“温董事长说的没错,我今天忽然过来,的确是有一些事情想要和温董事长说清楚,我和温婉从小一起长大是很好的朋友。”
“不管温婉遇到了什么样的麻烦,我都会竭尽全力的去帮她解决,但是也只是以朋友的身份,忘记告诉温董事长,我已经找到了自己的心爱之人。”
“相信不久的将来也会尽快完婚,到时候还希望温董事长能够来送上一份祝福,我很期待。”
夏渝州说的话很直白,如果在这种情况之下,温老先生在撮合他和温婉的话,就多少有点难看了。
他知道温老先生是一个很注重尊严的人,所以他笃定对方一定不会再继续为难他和温婉,他觉得这些话由他来说出来,总比从温婉和陆洋的口中说出来要好。
至少是他拒绝了和温婉在一起,那么温婉选择其他人也是理所当然的。
温老先生脸色未变,听到夏渝州的话,他一点也不惊讶,只是他有些意外,没有想到夏渝州会这么快的找自己摊牌。
他甚至觉得首先来找自己的人会是陆洋,到时候他就可以顺理成章的以陆洋太过于鲁莽为理由,拒绝陆洋靠近温婉。
“哦?是吗?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都是一件大好事,只不过从来没有听你父亲提起过,难道你还没有带那个女孩子去见你的父亲吗?”
温老先生略作意外的询问着,言语之间也在提醒夏渝州,能否过了夏董事长那一关,恐怕还是一个未知数。
没有得到家族的认可,就算夏渝州真的想要和安念念结婚,恐怕也不会被允许。
他在提醒夏渝州不要把事情想得过于简单。
“是的,我还并没有来得及带她去见父亲,毕竟我的父亲在想什么,温董事长应该比我更清楚,只不过属于我的幸福应该掌握在我的手中。”
“温董事长也是看着我从小长大的,应该很了解我的脾气和个性,我绝对不会允许任何人对我的生活指手画脚,就算是我的父亲也不例外。”
夏渝州很坦然的表达了自己的态度,也表达了自己的决心,就是希望温董事长能够尽快的收手。
他希望事情不要闹到太过于难堪的地步。
温老先生此时此刻才收敛了神色,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对着夏渝州开口。
“渝州,就是因为我是看着你从小长大的,所以我才对你格外的关心,我一直都觉得你是优秀的孩子,你心里有着自己的观念和主意,这很好。”
“而且环亚国际在你的手里也的确很出色,这都验证了你的能力,可是你到底还年轻,对于感情之事或许并不能够看的那么透彻。”
“在这件事情上,我希望你还是能多听听你父亲的意见。”温老先生并没有擅自以自己的立场,去劝说夏渝州和安念念分开。
他更没有以自己的立场去指责夏渝州和安念念之间的感情,有多么的不妥当,他希望能够由夏渝州的父亲出面。
这样的话,他也会省去很多的麻烦。
“看样子,温董事长的确比我更了解我的父亲,想必也猜到了我的父亲会反对我的恋情,还是说温董事长打算将我此时此刻的态度,尽快的传达到我父亲的耳朵里?”
“到时候我的这段感情自然而然就会无疾而终了,对吗?”夏渝州之后脸上带着微笑。
可是言语之间却透露出明显的不客气和警告。
温老先生没有想到夏渝州会一这样的一副姿态来对待自己。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自认为自己是夏渝州的长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