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你真的相信他所说的话吗?你真的相信是我花钱,找人暗算了你吗?”夏渝州觉得这种谎言十分的荒谬。
可是偏偏安念念居然就相信了,这让他无法接受,可是看着安念念受到了惊吓的样子,夏渝州也不忍心再与安念念计较。
他知道安念念是因为受到了惊吓,所以才会对自己表现出这样的态度。
他深吸了一口气,上前想要抱住安念念,却直接被对方推开了。
“夏渝州,你不要靠近我。”安念念态度坚决:“我现在谁也不想相信。”安念念语气执拗
“念念,你先冷静一下,事情还没有弄清楚,你不要相信他的一面之词,也许事情并不像他所说的那样。”
“你先不要误会渝州。”温婉忍不住上前为夏渝州说话。
他们都知道夏渝州想要和安念念结婚的,在这种情况之下,夏渝州怎么可能会主动找人去伤害安念念呢?
温婉想要安抚一下安念念激动的情绪,可是安念念看着温婉的靠近,也不自觉的后退了两步,躲开了温婉。
“不要靠近我,我现在谁都不想相信。”安念念浑身警惕,后退着脚步,直接朝着休息室门口走去。
刚好撞上了迎面走来的段伊哲。
段伊哲低下头,一脸震惊的看着面前的安念念:“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段伊哲怔愣着。
他还从来没有见到过安念念如此狼狈的模样,让他有些措手不及。
安念念却只是摇了摇头:“带我离开这里。”安念念双腿发软,她扶着一旁的墙壁,才勉强支撑起自己的身体。
她不想让段伊哲为自己担心,可是现在的她真的没有办法控制好自己的情绪。
段伊哲不自觉的抬起头,看向了远处的夏渝州,但是他也没有多说什么,直接长臂一捞,将安念念打横抱起。
转身之前,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夏渝州,随后便大步带着安念念离开了休息室。
温婉下意识上前一步,想要追出去,却被夏渝州阻拦住了。
“不用追了。”夏渝州知道安念念是在有意的逃避自己,他不想让去逼迫安念念相信自己是无辜的。
他知道安念念受到了惊吓,如果在这种情况下他再去强迫安念念相信自己,恐怕只会让安念念受到更多的惊吓。
他会自己去把所有的事情都弄清楚,而且安念念言语之中提到了林静,他也想要知道林静是不是真的无辜。
他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伤害了安念念的人。
“渝州,你打算怎么办?”温婉而满脸担忧的看着眼前的夏渝州。
夏渝州则脸色阴沉,转身便将目光停留在了服务生的身上:“是谁给了你多少钱,让你陷害我?”夏渝州语气平静,没有疾言厉色。
可是他的脸色阴沉的可怕。
纵使是陆洋认识了夏渝州这么多年,也从来没有见识过夏渝州如此可怕的一幕,让陆洋都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服务生见安念念这么轻易的就离开了,满脸的震惊,此时此刻面对夏渝州,更是瑟瑟发抖。
“夏先生,其实我……”没有安念念在场,服务生不自觉的面露胆怯,下意识的心虚。
他此时此刻只要一开口,就足以说明夏渝州其实是无辜的。
“把实话说出来,或许我还能够放过你。”夏渝州知道眼前的这个服务生不过只是一个傀儡罢了。
他不需要一个傀儡,他要弄清楚事实究竟是怎么回事。
周锐肯定不是无辜的,那么林静呢?如果真的如安念念所说,周锐背后的人是林静,那么或许早在林静回国之前,就已经早有准备。
夏渝州不可能放任着林静用如此手段,来破坏他和安念念之间的关系。
“夏先生,实在对不起,我知道我不应该这样做,但是我真的没有别的办法,我很需要用钱。”
“而且如果我把真相说出来的话,有些人是不会放过我的,夏先生,麻烦你体谅一下我。”
“安小姐并没有受到实质性的伤害,我也从来没有想过要去伤害任何人。”服务生企图狡辩,希望能够获得夏渝州的原谅。
可是夏渝州忽然冷笑了一声:“念念没有受到实质性的伤害?那是因为她福大命大,如果今天周锐真的动了她,你觉得我会让周锐活着离开这里吗?”
“我还会让你在这里跟我兜圈子说废话吗?”夏渝州语气嘲讽。
他冷笑着,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的道理,他不是不懂。
别人再怎么样做,他都可以无所谓,但是他不可能放任别人去伤害安念念。
如果服务生真的需要钱的话,他完全可以资助,可是对方却企图用这样的方式,去伤害安念念,这已经触碰到了夏渝州的底线。
服务生听到夏渝州的话,瑟瑟发抖,比刚才更加的恐惧。
“夏先生,你喜欢安小姐,完全可以用别的方式将安小姐哄回来,我相信安小姐是喜欢你的,她一定愿意听你的解释。”
“可是我别无选择,我真的不能说……”服务生继续坚持着。
夏渝州也没有再继续追问,只是打量着眼前的服务生:“看来你觉得收买你的人比我的能力更强,她能做到的事情是我做不到的。”
“既然如此,我们就拭目以待吧,别怪我没有给你机会,是你自己不懂得珍惜,你也应该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去承担责任。”
“你应该庆幸念念今天没有受到伤害,所以我也不会让你以生命作为代价,但是我会让你明白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夏渝州放下狠话,随后便直接抬腿离去。
除了服务生之外,他还可以找到周锐去问清楚,服务生不愿意说的话,不代表周锐也不愿意说。
总要有一个人开口。
“夏先生!”服务生看着夏渝州离开,不由得心惊,上前一步,想要叫住夏渝州,却被陆洋给拦了下来。
“你已经没有机会了,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夏渝州如此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