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夏老先生家吗?我有点事情想要和夏老先生聊聊。”金晓璐并不知道夏家的关系结构。
所以在她来到这里之前,还一再幻想着自己可以直接接触到夏老先生,她一直有听到传言,夏老先生和萨琳娜之间的关系仿佛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友好。
她甚至还幻想过,如果夏老先生见到了她的姿色,是不是就有可能为之动心。
她虽然并不奢望自己的出现,能够取代夏渝州母亲的存在,但是只要她和夏老先生扯上了关系。
那么她所能够从夏老先生身上所获得的好处,将是她无法想象的。
夏老先生可是要比夏渝州更加富有的存在,恐怕夏老先生随手赠与她的,都是刘文州这辈子都无法企及到的财富。
“抱歉,这位小姐,如果你没有预约的话,是无法见到夏董事长的,夏董事长工作繁忙,应该也没有兴趣面见一个陌生人。”
夏管家语气一点都不客气,像金晓璐这样的女人,他不知道见识过多少。
纵使有很多女人想要找上门来,想要企图和夏老先生发生些什么,可是这么多年以来,没有一个女人能够成功的如愿。
夏老先生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工作狂,一直把夏家的发展,当做最重要的事情,所以一心都放在工作上,也只有萨琳娜能够让夏老先生耗费脑筋。
金晓璐听到夏管家的话,不由得愣了一下。
她打量着眼前的男子,大概也能够猜得出来这是夏老先生的助理,所以她此时此刻也得罪不得。
于是她尴尬的笑了笑:“希望这位先生不要误会,我找夏老先生只是希望能够和他聊一聊,关于夏渝州的一些事情。”
“我之前在陆氏集团工作过,所以和夏渝州曾经是同事关系,对于他和安念念的一些事情,我可能更有发言权。”
金晓璐一脸的理直气壮,她就是明白不管怎么样,夏家都不可能承认夏渝州和安念念之间的关系。
所以她此时此刻才能够理直气壮地出现在夏家人的面前。
夏管家听到金晓璐的话,便明白眼前就是夏渝州所说的那个女人。
“如果是这样的话,请这位小姐进来详谈吧。”夏管家给了站在门口保镖一个眼神。
保镖便立刻开门,让金晓璐走了进去。
金晓璐看着眼前如此奢华的别墅庄园,顿时面露精光,她满眼的贪婪,她好不容易花了很多的心思,才打听到夏家的所在地。
这样的房子,她从前只在电视上见到过,没想到有一天她也能够走进来。
这样的环境,才是她应该生活的环境。
只是她高估了自己,她所能够得到的那些信息,完全都是夏渝州想要让她知道的,所以她根本不知道夏老先生根本不住在这里。
甚至来说,就算夏渝州和安念念的事情闹到了今天这个地步,但是夏老先生也并没有贸然的跑回国内来。
毕竟夏老先生有着自己的骄傲,如果因为这么一点小事,就让他大动干戈,就算最后他真的胜利了,恐怕也会变成一件丢人的事。
金晓璐的目光则一直环视着周围,自己眼前这栋宏伟的别墅庄园,恨不得直接拿出手机拍摄。
拥有这样的照片,她就能够拿回去跟自己的那群小姐妹炫耀。
而且也能够证明她真的走进过夏家。
外面的那些人都在猜测着夏家究竟有多少的财富,她才是真正见识倒的那个。
只是夏管家就跟在她的身后,她不能在夏家的面前表现出自己见识浅薄,所以她只能打消了拍照的念头。
夏渝州之前在公司的时候,一直都很低调,穿着也非常普通,以至于她完全没有发现夏渝州居然是如此有潜力的存在。
否则的话,怎么也轮不到安念念来捡漏了。
现在看着夏家的人对自己表示出好感,金晓璐要抑制自己心中的欢喜,尽可能让自己看上去平静一点。
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够展示出她高贵,而与众不同的气质。
她就是想要告诉夏家的人,这个世界上还有自己的存在,她想要告诉眼前这个男人,就算自己没有显赫的家世。
她也可以拥有和他们同样的气质。
但是她的这些小心思在夏管家的眼里根本不算什么,曾经有多少女人妄图进入夏家,妄图从夏家这对父子的身上得到更多的利益与好处。
可是没有一个人能够成功。
夏渝州从来不是一个会乱来的人,夏老先生都是不会把心思放在这种事情上。
“这位小姐怎么称呼?”夏管家让金晓璐直接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金晓璐连忙收回自己正在打量着客厅的视线,对着夏管家微微一笑:“我姓金,这位先生叫我晓璐就好。”
金晓璐十分礼貌得体的样子。
夏管家则微微点头:“金小姐应该不认识我,所以我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夏家的管家,也姓夏。”
“金小姐虽然一时之间见不到我家老先生,但是你有什么话,对我说也是一样的。”
“如果我认为金小姐所说的话有价值的话,我也会将金小姐的意愿转达给夏老先生的。”
夏管家首先表明了自己的身份,就是要让金晓璐重视起他,他知道金晓路这样的人非常懂得看人脸色,也非常会拜高踩低。
如果金晓璐觉得他的身份根本没有任何价值的话,恐怕金晓璐也不会把他放在眼里。
果不其然,当他说出自己身份之后,金晓璐看他的眼神明显比之前更加的尊敬了。
金晓璐端正了自己的坐姿:“夏管家,我知道我贸然的出现在这里,十分的冒昧,但是我出现在这里也是有自己的理由的。”
“我在外面也听说了一些关于夏家的传言,也大概知道了夏渝州此时此刻的近况。”
“说实话,作为他之前的同事以及好友,我真的没有想到渝州会做出如此冲动的举动。”
金晓璐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好像在为夏渝州感到惋惜,好像在为夏渝州觉得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