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做什么?”傅瑾年语气有些不爽,“他难道是来见你的?”随后他又说,“可我怎么听说他好像是来参加什么医术交流的。”
林余笙气节,她深呼吸了几下,“明人不说暗话,他是来做什么的,你比谁都清楚。”
“我真不知道,不如你来替我详细解答一番?”傅瑾年上前,抓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拉到自己跟前,在她耳边吐着热气,“我今天有的是时间,我们可以,慢慢得,深入得交谈一番。”
那语气,极尽暧昧。
像是情人间的低语缠绵。
若是忽略他那咬牙切齿的模样,林余笙会以为,他喜欢自己。
可惜,她无比清楚地知道,眼前这个男人对自己是有多么的厌恶,“傅总,难道你忘了之前说过的话?”
傅瑾年愣了下,“我说过很多话,你指的是哪一句?”
“你说过,不永远也不会再碰我一下。”林余笙不会忘了,那一晚他冷漠决绝的表情和话语。
傅瑾年想了想,“好像说过……”他一把将她的腰搂住,“可是,我改主意了。”嗯,这腰真细。
恼羞成怒的林余笙气得抬起另一只手,刚要朝他的穴道劈下去。
傅瑾年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将两只手反扣在她身后。
随后,他用力一推,将她压在了墙壁上,困在了他的身前。
猛地一下,两人间的距离到了鼻尖可以点到鼻尖的地步。
“傅瑾年!”林余笙气得脸红,“放开我!”这男人到底几个意思。
“我听得到,别叫那么大声。”
傅瑾年瞧她那白皙的肌肤上浮现的粉色,不知怎地,有些心旌摇曳,“等会儿回去,我希望你还能这么有精神。”
听到这,林余笙在心里骂道,鬼才跟你回去。
“别想着溜走。”
傅瑾年看穿她,“我不会让你再一次得逞。”
他的话音还未落尽,林余笙猛地踮起脚跟,亲了他的唇。
这一下,好似有电流从肌肤穿过,酥酥麻麻……
傅瑾年还没来得及回味这种酥麻的感觉,林余笙趁着他愣神的瞬间,解脱了双手,抬手直接点了傅瑾年的穴道令他动弹不得。
“林余笙!”傅瑾年咬牙,从牙缝里挤出这么一句来。
林余笙没理睬他,而是打了个电话给林航。
“人我已经带走了。”林航说,“你那边情况如何?”
“我过去和你汇合。”林余笙没有多说,挂了电话,看了傅瑾年一眼,“傅总,这次要再委屈你一下了,一个小时候穴道就能解开。”
傅瑾年只能这么眼睁睁看着她,从自己的面前堂而皇之地离开,而他却拿她没半点法子。
沈聪赶到的时候,就瞧见他这般直挺挺地站着,神情莫测。
他暗道,林小姐果然厉害,竟然能让老大连着两次都败在她手上。
“傅,傅总……”沈聪上前问,“您……能动了吗?”
傅瑾年黑沉了脸,“扶我……一下……”
沈聪:?!
“腿,腿麻了……”傅瑾年平生除了小时候那次,从没这么狼狈过。
沈聪上前扶住他,“傅总,沈烨被人带走了,去向不明。”
两人经过暗处时,傅瑾年低下头,暗色掩盖了他眼底的神情,只听他低声说,“嗯,知道了。”
沈聪扶着傅瑾年上了车,傅瑾年往后靠去,抬手遮住了眼睛,一副看上去要哭的样子。
车内,气氛压抑的要死。
沈聪觉得自己连呼吸都有点困难了。
被同一个女人用同样的方法打败两次,也难怪一向骄傲的老大会这般颓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