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安嬷嬷的话温若然不可置信的站起来,“安嬷嬷!你说什么?我陷害你?”
“表小姐!自从你病好了之后就跟换了一个人一样,和世子妃交好远离与老奴,和世子妃一样多次看奴婢不顺眼,如今竟然给世子爷下药,一起污蔑老奴,陛下,王爷老奴冤枉啊!”
“还是世子妃是你给表小姐灌了什么迷魂汤,把表小姐坑害成这样!”安嬷嬷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着,凄惨不已。
“安嬷嬷,我可是你看着长大的!你怎么能如此!温若然不可置信的看着安嬷嬷,她的话,宛如晴天霹雳一样在温若然头顶响起。
“什么不顺眼,明明是你一直看世子妃不顺眼,方才有刺客时你居然把世子妃往人家剑口上推想要害死世子妃,你当我没看见吗?”温情一脸怒容,真心一脚踹在这老刁奴身上。
踹她的五脏六腑都移位了才好。
经温情这一插口,皇帝也才想起刚才的那一幕他是看见了的。
身为仆婢,危急时刻不替主子挡险,竟推主子去送死,着实可恨。
“启禀陛下,这药是来自宫中的禁药。”非皇室之人没法得到。
陈太医又慢慢的补充了一句话。
听到宫中二字,皇帝脸色彻底难看起来。
一旁的穆毅幽幽的借口道:“哦?原来是源自宫中,怪不得衍儿和欢欢成婚一年没遇喜,这得亏是没遇喜啊!不然呐……”
“陈太医,那衍儿的身体很有什么问题没?”穆毅偏头去看陈太医,他要知道自己儿子究竟有没有影响。
“启禀王爷,此药用量微末,刚开始也只是防止遇喜,所以世子爷身体无半点不适,若要彻底绝育需佩戴上三年五载方可,如今将这东西停下,世子爷与世子妃年轻力壮,假以时日……必得麟儿。”陈太医说的很清楚。
“哦,那就好,不过今日之事传了出去到底会给世子不好影响,还请陈太医守口如瓶,楼国师亦然。”穆毅眯眸,没事就好。
“臣明白。”陈太医点头称是。
“王爷尽可放心。”楼烨俊眸微眯,方才他也探到了脉象,确实是
并非作假。
“那陛下如今该不会又以欢欢久久不孕给衍儿塞女人了吧。”
听到穆毅阴阳怪气的话,皇帝脸色沉沉。
“这是自然。”
这药来自宫中。
来自哪里不好,偏偏来自宫中。
这不是他自己打自己巴掌吗?
皇帝心头火气难消,看安嬷嬷越看越气,竟是一脚踢翻了安嬷嬷,安嬷嬷没忍住一口血喷了出来,虚弱道:“陛下饶命啊,这些这都是左侧妃,对左侧妃给奴婢的药啊,这都是左侧妃对奴婢威逼利诱。”
听到左侧妃皇帝脸色更难看了,看到那安嬷嬷挣扎着还有话要说穆毅不耐烦的打断了她的话,“够了,你们公媳俩的事本王不管了,只是蓄意谋害世子妃,错害世子的人本王绝不放过,涉及皇室……还是交由陛下全权处理,希望本王能得陛下一个满意的的答复。
穆毅眯起眼眸,向皇帝要求,他要一个完美的解释。
“穆爱卿放心今日之事朕定给爱卿一个满意的答复,来人将此刁奴和左菲菲押去慎刑司审问,等朕解决外边的事再来惩戒此二人。”
提起左菲菲,皇帝心底就恨的滴血,想到就是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女人害惨了他心爱的儿子。
皇帝话音刚落,安嬷嬷便被人拖走,口鼻被捂上发出呜呜的声音。
“衍儿,你放心朕绝不会放过此二人的。”皇帝换上一副笑颜。
“多谢陛下。”穆衍眸光淡淡。
皇帝走后去处理着外边的事,穆毅和穆衍说了两句话也跟着去了,楼烨也跟着出去一瞧究竟,殿中就剩下温若然在一边看着她们夫妻俩,眸中泪光闪烁。
软软糯糯的开口“表哥表嫂,对不起,我不知道安嬷嬷会……”
“无关你事,无需自责。”穆衍淡淡开口,本来就不关她的事。
只是穆衍没想到安嬷嬷会勾结别人,利用若然给他的妻子下这种药,他绝不会放过。
“表哥,起因在我,你不用安慰我。”温若然抽抽鼻子,满心的罪恶感。
“不关你事,就是不关你事,刚才我也言语激烈了些,别放心上。”莫欢抿了抿唇,见温若然自责,自己心底也不好受。
“嗯,我知道了。那表哥你好好休息,我不打扰你和表嫂了。”温若然欲言又止,看到她表哥低头看伤的眼神,心底有一番猜想,不打扰二人,退步出去。
顺便也看看外面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等温若然出去,穆衍才慵懒的开口,“欢欢,这下为夫的形象是彻底没了。”
莫欢心知穆衍说的是什么形象,撇了撇嘴不去理他,一心查看着穆衍的手。
“你倒是能忍。”莫欢嘟了嘟红唇,一声不吭的。
先当初她可是哭了好一会儿,还狠狠的咬了穆衍一口。
今天穆衍缝合伤口就是皱了皱眉,一声不吭的。
“嘶,欢欢你说话转移一些为夫的注意力好不好,现在你一提这个,为夫就疼的受不了。”穆衍倒吸一口凉气,他这只手一动不能动,他现在倒是知道莫欢当年有多疼了。
“幸好没伤及筋骨,不然呐你这辈子都别想握剑了。”莫欢眸光闪了闪。
双手去捧着他的手。
“这缝合的好丑啊!”莫欢吐槽一句,和蜈蚣似的。
蜈蚣什么的,她最讨厌了。“那回去之后为夫就找药老要祛疤的药?”听到小美人嫌丑,穆衍不禁也低头看一眼,确实好丑。
“欢欢,还是好疼,有没有什么止疼的法子?”看到穆衍皱眉,莫欢也心疼,“让你方才不喝麻沸散的,疼死活该,我去找陈太医。”
莫欢刚要走就被穆衍拉住手一把拽回,险些碰到穆衍受伤的手,莫欢连连躲开,穆衍单手扣着莫欢的后脑勺,唇瓣轻轻磨着莫欢的唇,声音低哑,“乖,让为夫亲一亲,就不疼了。”
说罢便吻是莫欢娇艳欲滴的唇瓣……
殿外,皇帝坐在高兽,正襟危坐,然后地面上躺着几个之前杀死的杀手。
皇帝摸摸胡子,“六殿下,休月小姐朕觉得你们需要给朕一个解释。”
休月站起来,走到哪群杀手中间,在他们腰间摸索一阵摸出来一个令牌,令牌上有一个静字。
“这是何物?”皇帝眯眼看着休月手中的东西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