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也不是没被人搭过讪,理解我一下会死啊!”唐子衣气得脸红。
她至今都没忘,那群水灵灵的女大学生看裴凤桐时眼中的迷恋和崇敬。
就不信在学校里没有人对他表示过!
然而,唐女王显然是低估了裴凤桐。
裴凤桐听了这句质问,笑着问,“你抓到了吗?”
“什么?”唐子衣不解。
“抓到我被搭讪,抓到别人在我身上留下味道了吗?”
“你,你……”唐子衣气得呼吸不稳,“你太无耻了,我怎么可能抓到!”
裴凤桐那么狡猾的人,才不会被人抓住呢。
“你抓不到,而我抓到了,所以现在惩罚的是你,不是我。”裴教授教书育人,十分懂得什么叫以理服人。
并且一点也没错过眼前的福利。
要知道,唐子衣越是生气,胸口起伏越是大,那福利……自然也是大大了。
唐子衣实在是不想和裴凤桐讲道理,裴凤桐压根儿就不和她讲道理。
简直无耻到了一定极点——并且你还找不出话来反驳。
好气!
最后,几乎是在逼迫下,唐子衣自己脱了全部的衣服,并且在浴室里被狠狠欺负了个彻底。
这个彻底,是真的彻底……
等再出来的时候,唐子衣裹着浴巾被抱出来,整个人都昏睡不醒了。
裴凤桐把她放在床上,低头在她脖颈落下了一个吻。
与往日的轻柔不同,这个吻带着他的占有意味,薄唇离开,留下了一个淡粉色的痕迹。
鼻尖过去,只闻到了淡淡的馨香,没有任何男士香水味。
裴凤桐扬了扬唇角,满意地搂着唐子衣睡着了。
……
裴凤桐在q大的知名度属于传说级别的。
能上他的课,必定都是精英中的精英,而今天显然不对。
裴凤桐站在讲台上,握着鼠标换了一张讲义,眼角轻飘了一眼坐在角落里一个男生。
那男生不是他的学生。
一身的名牌,连专业书都带错了。
全程不盯讲义而盯他,有问题。
不过裴凤桐这人,从来都是沉稳冷静。
叶落茗曾经说过,就算泰山真的在裴凤桐面前崩掉了,裴凤桐也还是这幅笑容,一点也不会改变。
就这么含笑着讲完了一堂课,裴凤桐轻声道:“下课,预留的论文题可以开始圈选,下周前交到我这里。”
说完,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电脑和书,率先离开了教室。
走到博士院的小路上,裴凤桐轻轻的笑了一下……这么拙劣的跟踪啊……
他身后,那个在他课上忽然出现的男生躲在花丛里,拿出手机发消息。
裴凤桐当做不知道,走着自己的路。
从博士院到车库还要经过一条小路,小路对面有一个死角。
裴凤桐就是在这个死角被几个人逼住了。
拿着西瓜刀的几个人围住了裴凤桐,而那个一直跟踪他的男生跑出来,“裴教授,我们没有别的意思,请你去见个人,你可别乱叫,我们也不想伤害你,明白了吗?”
裴凤桐看着围住自己的几个人,笑着点头,“明白。”
“带走。”
刀刃暗地里抵着裴凤桐的腰眼,把裴凤桐往死角那边带。
裴凤桐全程配合,半点反抗都没有就被带过去了。
等到了死角里,就看见眼前站在几个同样嘻哈打扮的年轻男子,为首的一个满眼寒厉,身上若有似无的味道让裴凤桐微微一笑。
原来是他……
“他就是裴凤桐?”付渐眯眼,看着眼前的俊美男人。
裴凤桐就站在眼前,却和自己想的截然不同。
他身材颀长,肌理清隽,穿了一袭浅素色的休闲装,容貌是出人意料的清雅出众。
身上的气质更是令人侧目,那是一种……在现代人中已经很少见的古雅。
仿佛是皓月缥缈,也仿佛是幽竹摇曳。
唇畔那浅浅的微笑让他看起来善良无害,走过来时,付渐似乎看见了一批素锦铺散而来。
但很难想象,眼前这个人就是……自己心中那个老头子。
他一点也不老!
最多也不过三十岁的样子,正式风华正茂时。
一对比,自己的年轻跋扈瞬间落了下层。
“是,他就是裴教授。”
“你好,”裴凤桐笑着看付渐,“用这种方式请我来,有事吗?”
付渐看着裴凤桐,掐了一下手指。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从觉得……裴凤桐笑得很让他觉得害怕。
“付少……付少!”
身边的人小声提醒了一下。
付渐立刻冷声道:“找你当然有事,我也不怕告诉你,我叫付渐,我看上你老婆了,要多少钱你说,把人让给我。”
裴凤桐丝毫不意外自己听见的话。
不但不意外,反而还笑了一下,“你这么小的年纪,却说出这种话,看来是磨砺的少了点。”
“少废话!你问过了,你是q大的双职教授,一年的年薪接近一百万,”付渐从皮甲里拿出一张纸,冷冷道:“这里有一千万,够你赚十年了,钱拿走,和你老婆离婚,这不难吧?”
“一千万,”裴凤桐还真的接过来支票,看了看支票上的logo,“是帝华财阀的现金本票啊……”
“算你识货,这是帝华财阀旗下的现金本票,你随便到全球任何一家银行都能取钱,拿着支票,赶紧离婚。”付渐不耐烦的说。
“你出手还真是大方,”裴凤桐抬头,笑着看付渐,“可如果我不答应呢?”
“不答应?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付渐拎起旁边的高尔夫球杆,冷冷看向裴凤桐,“你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教书老师,这辈子还没挨过打吧?当然了,打你是一回事,我保证,你在这所大学里也教不下去!我忘了告诉你,我妈姓云。”
“姓云……”裴凤桐眯眸一笑,“难怪衣衣没有出手教训你。”
这个付渐,只怕和云疏影还有点关系,再加上他能拿出帝华财阀的本票,可见家族生意上也与帝华财阀有关。
唐子衣是看在这两点上,才没当场给他颜色看。
“你什么意思?”付渐冷冷道:“我现在是给你钱让你滚,你不滚,别怪我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