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今日没有比武说是让大家好好休息休息,却临时接到通知说是举行一场小规模的比试,因为是小规模的比试所以林临便没有全力以赴,只是发挥了正常水平的一半。
但是只是这些都足以让那些人为林临叫好了,林临曾经在大秦帝国时本就受万人敬仰,只是随着时间的变迁,林临对这种感觉是越发的不喜欢了,只希望可以尽快离开这里。
林临回到自己的住处后,右手轻轻一挥,便召唤出了空间戒,这里有好多东西都是林临多年的私藏品,比如说是那把陪伴了他多年的挑天枪。
只是这次林临开启空间戒并不是因为挑天枪的缘故,只见他手指轻轻一点,便有好多清凉的药草浮现在了林临眼前,因为在今天的战斗中林临分明感觉到了一股把敌人吞噬撕碎的感觉。
虽然这种感觉之前就有过,但却不像这次这样强烈,林临知道这是魔气侵染的原因,只是没有想到这股魔气竟然这样霸道。
看样自己还需要炼制一些丹药才行,虽然丹药并不能完全驱散这股魔气,但是却有着很强压制作用,不至于在短时间内使自己入魔。
而且自己也不能入魔,自己还想去救何秀、去救芸娘、去救大秦帝国的万千黎民,虽然这些现在还没办法做到,但是只要林临勤加修炼,在时机成熟时一定可以。
虽然林临现在没有和夜窟豪他们住在一块儿,但是万事还是小心谨慎的比较好,林临在房屋周围布下了结界,这样就不会有人轻易闯入了。
自己当初搬出偏殿其实是有两层意思的,第一层便是林临不喜欢凑热闹,更不喜欢和那些人打交道。更何况那些人一看就知道是势利眼,在你穷困潦倒时无人问津,但凡你做出一些成就后,便又开始阳奉阴违了起来。
再一层意思就是,林临为了救何秀体内的那股魔气已经成势,在不停的侵染着自己的心智,说不定自己哪天就会入魔,所以为了避免这样的事情发生,他必须要炼制丹药,只是此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为了确保房屋外的结界万无一失,林临又多加了几层禁锢,从衣袖里缓缓取出了陪伴自己多年的老伙计炼丹炉,这是当初自己成为炼丹师后师傅亲自给他的炼丹炉,所以林临才对此一直是视若珍宝。
林临按照脑子里科普出来的配伍禁忌将这些药材倒进了丹炉内,运用内力轻轻的盖上了盖子,虽然这次炼制的丹药与上次相比并没有什么名贵药材,但是却需要不间断的炼制些时日。
而且这还要看功效如何,所以自然是马虎不得,林临也比平时更要认真,所以不希望有人打扰,将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炼制丹药上。
林临就那样离开了,这让夜窟城城主多少有些儿担心,他害怕林临会这样一走了之,那他们接下去的比武可要怎么办呢,还指望林临能够代表夜窟城赢了这场比赛,可不要生什么变故啊。
“大哥,怎么会和我们分开住啊,他会不会不管我们了。”
“瞎说什么呢。”
本来夜窟凡就已经看到城主的脸上有些儿难看了,待夜窟豪说完这些话后,城主此时的脸更是铁青铁青的,夜窟凡下意识的拉了拉夜窟豪衣袖,示意他不要再说了。
“凡儿,你拉我衣袖干嘛啊,我说的难道有假,如果大哥不管我们了,那我们剩下的这几场比武肯定是必输无疑。”
“你说什么呢,大哥何时说不管我们了,他只是闲门外的这些人聒噪,想图个清净,你知不知道。”
城主见夜窟豪和夜窟凡起了争执便转身离开了,但是心里却如同夜窟豪说的那样很是担忧,如果林临真的抛下他们不管了,那接下来的比赛肯定是没有半点儿赢的可能了,他得想个完全之策把林临给留下来。
“夜窟豪,你是不是傻啊,你没有看见刚才城主的脸色有多么难看啊,你可真是不嫌事大啊,城主本来就不是太信任大哥,你这不是将他往水深火热处推吗?”
“哎!都怪我这张嘴,我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上面去呢,我需不需要去向城主解释一下啊。”
“我看还是算了吧,不然你这张嘴肯定会把活的说成死的、黑的说成白的。”
夜窟凡不禁扶扶额头满脸无奈的看着身旁的夜窟豪,自己和夜窟豪是双胞兄妹,但是夜窟豪怎么会这样没心没肺呢,本来夜窟豪只想逞口舌之快,没有想到事情竟然会这样严重,不免有些忧心。
经过了一段时间的炼制,林临终于炼出了想要的丹药,好在也并没有引起太大的轰动,这几日虽然一直有人想来拜访,但是却都被挡在了结界之外,至于会是什么人,林临不用细想都能猜的出来。
林临左手轻轻一挥并向前一抬,炼丹炉就这样被他打开了,此时几枚丹药也缓缓的落在了林临手里,林临随即取了一枚丹药服下,顿时觉得身体比之前舒畅了很多,看样子是丹药开始发挥功效了。
其实对于夜窟豪刚才所说的那些话夜窟凡并不是没有想过,只是不敢去细想,因为她担心如果林临就这样走了的话,那她们剩下的比武可要怎么办呢。
正是因为有了林临她们才进入了第三场比赛,不然按照以往的情况,她们在第二场就被淘汰了,所以这次大比的胜利,她们是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林临身上。
“咦,这是什么味道啊,这么好闻,让人觉得周身清爽了很多。”
本来在院子里散步的夜窟凡被一阵莫名的香气给吸引了,这股香气太过于清香了,让她有些儿沉迷,她跟随着这股香气来到了一个偏殿,可是并没有发现此处有什么特别的。
而且竟然没有半束花开放,但是这里的香气却又是最为浓郁的,夜窟凡看见旁边的这个房间里好像有人住,说不定香气就是从屋子里飘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