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敢在外面胡编乱造,那你就等着秦氏的律师函吧!”说完,秦陆九直接挂断了电话。
谈判这种事,不能将自己摆在弱势的位置上,要不然的话,就只能任人宰割了!
他,秦陆九,绝不会任人宰割!
耐心地默数了三个数,那人的电话又重新打了过来,秦陆九并没有第一时间接电话,只是在一旁看着那个电话不停地响,等快要挂断的时候才接通了电话。
“五万,不议价!”秦陆九直接报出了自己内心的那个数字。
“五万?!你打发叫花子呢?这么磕碜?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那人气的声音都发了抖。
“就五万!这五万还是我看在照片上有我的妻子,我才出去买的!如果没有她,那就一文不值!我先说清楚,如果你未经同意将我妻子的照片发在了网络上或者杂志上,那就是侵犯了我妻子的肖像权和隐私权,造谣污蔑我妻子,如果,你的行为对秦氏,对我妻子造成了不好的影响,我秦陆九,还有我秦氏集团的律师们会一直和你磕到底的!”秦陆九不紧不慢地回答道。
刚刚他是被这照片气昏了头,答应了那人,可那人还不知足,想要狮子打开口,还真是得寸进尺!
“好,五万就五万!”那人咬着牙答应了。
“我把账号给你,你先把钱汇给我,我把原件还有其他的照片交给你!”
“嗯。”秦陆九点了点头,让江北把钱汇入了那个账户,不一会儿,他的手机上就收到了原件还有其他照片。
那些照片都抓拍的很好,拍的两个人看起来像是一对金童玉女,相配的很!
盛安歌,你好,你很好!
秦陆九看了看钟,发现已经八点半了,原先八点准时回来的人,今天居然没有回来,难道也是收到了什么消息,才不敢回来?
他起身坐在了沙发上,双手交叠抱在胸前,面色平静而冷酷,眼睛表面上是看着电视,实际上是一直盯着房门。
从八点半一直等到了九点半,盛安歌还没有回来,在等待过程中,秦陆九的耐心逐渐消散,怒气值越来越高,他站了起来,拿出了手机正想给江北打电话,让他找人,电话还未拨出去,门口就传来了开门的声音。
“叮”的一声,门锁开了,盛安歌拎着五六个购物袋走了进来,她的脸上挂着笑,在看见秦陆九之后,那抹笑便消失不见了。
“你……你怎么在这?”盛安歌有些不自在地问道。
说好了要八点回家,但是今天她买东西忘了时间,上车的时候已经是八点了,再加上路上堵车,害得她硬生生地在路上堵了半个小时,到了酒店才回来。
在回来的路上,她本来还在纠结着要不要给秦陆九打电话,后面想了想还是没打,反正,秦陆九这个时间段都在开会,肯定不知道她没有回来,也免得她打电话回去,然后她和他吵起来。
“这是我订的房间,我想在哪就在哪!”秦陆九没有什么好气地回答道,一边回答一边走向了盛安歌,将她手中的袋子都抢了下来,随意地扔在了地上。
“你干什么?秦陆九,你是不是有病?”见自己辛辛苦苦买的东西被扔在了地上,盛安歌的心虚转变成了愤怒,蹲下身子将买的袋子又给捡了起来。
“我有病?还是你有病?盛安歌,你可真厉害,背着我和其他男人幽会,今天还这么晚回来!我当初怎么跟你说的,你忘了?”秦陆九反手抓住了盛安歌的头发,将她从地上提了起来,狠狠地甩到了墙上,自己则欺身上前,将盛安歌和安德烈的照片抵在了盛安歌的眼前。
“你好好看看,看看你在外面这浪荡样!看看你这恶心的模样!你就这么缺男人?一个我你还不够?还有几个?盛安歌,你可真脏!”盛安歌的头皮被秦陆九扯的生疼,撞到墙上的背也火辣辣的疼,可最疼的不是这些,而是她的心。
在看到这张照片之后,盛安歌的疼转变成了厌恶和愤怒,她一把抢过了手机,抬起了头,死死地看着秦陆九,质问道:“你派人跟踪偷拍我?”
“盛安歌,你可真会往自己的脸上贴金,就你这种人,有什么资格让我找人跟踪你?这是你和你的小情人被偷拍了,人家勒索,勒索到我头上了!”秦陆九自嘲地笑了笑。
“啪”的一声,盛安歌抬起了手给了秦陆九一个巴掌,“你说话放尊重点!这是我的救命恩人,不是你说的什么小情人!别自己养了个情人,就看别人的朋友都是情人!”
“盛安歌!”秦陆九硬生生地挨了这一把掌,心中的怒气值达到了最高点,他狠狠地将盛安歌从墙上又摔倒了地下,抓着盛安歌的头发拉起了她的头,也给了她一巴掌。
看着这么狼狈又这么可怜的自己,盛安歌的心碎成了一块又一块的,几乎成了渣渣,最近这几天心中悄然升起的希望泡泡破灭了,破灭地彻底。
她心如死灰,从地面上正挣扎着站了起来,摸了摸自己那早已红肿起来的脸,看着秦陆九一字一句地说道:“秦陆九,我累了!我们离婚吧!我不适合你,是我错了!有些东西,始终是强求不了的!”
“盛安歌,你有种!你就是一个爱慕虚荣的女人,你就是一个骗子,哄骗着爷爷把手上的股份给了你,真面目露出来了,你就想离婚!”秦陆九的脸上还有五个手指印,看起来滑稽可笑,可盛安歌并没有笑,她哭了。
“秦陆九,我累了!我真的累了!我以为我可以帮你,我以为我可以让你感受到温暖,但我现在知道我错了!我不可能会让你感受到温暖,不管怎么样,你都不会喜欢我,心里也不会有我!既然如此,我们离婚吧!你去娶慕晴,你放过我,好不好?”盛安歌几乎是哀求着看着秦陆九,低声下气地哀求着他。
她再也不敢,不敢妄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