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我真的有急事!有一个很重要的客户在找我,我要是不出去的话,单子黄了怎么办?”
秦陆九这话说的是真的,但是没有那么夸张,这个客户全程有专人跟进,就算他不在,那个人也能把那个合同给签下来的。
秦老爷子在外面听了,冷笑了一声,没有回话了,任凭秦陆九怎么说,他都不应。
秦陆九见秦老爷子不说话,还以为秦老爷子走了,抬起腿,就想把门给踹开,刚要碰上门就听到秦老爷子在门外慢悠悠地补充了一句,“踹一次门,多关两天!”
于是,秦陆九刚要踹上门的腿转了个弯,踢在了墙上,很疼,但是秦陆九顾忌着盛安歌在这里,不想让她看到自己这有些丢人的一幕,便没有抱着腿,硬生生地等这阵痛挨过去。
“秦陆九,安歌,你们就一起在房间里想想,好好想想,想清楚了再出来!”秦老爷子一边喝着茶,一边高声说道。
在秦陆九和秦老爷子对话的时候,盛安歌没有说话,只是背对着秦陆九无言地坐在床上,好像是在发呆。
接连碰了几次壁,秦陆九爷知道了秦老爷子的决心,便没有再说话了,只是一瘸一拐地走向了床边,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一床被子,盖在了自己的身上,闭上了眼睛,索性,也什么都不管了。
他就不信了,不信秦老爷子能一直关着他们俩,能一直不让他们出去。
感觉到自己的身边躺了一个人,盛安歌也还是沉默着,什么都没说,只是默默地从床上坐在了铺有地毯的地面上,想要和秦陆九拉开距离。
她好不容易决定了要和秦陆九离婚,好不容易下定了决心,她不能再动摇了!
“怎么,就这么厌恶我?厌恶到和我待在一张床上都不行吗?”秦陆九见盛安歌避他如蛇蝎,莫名的有些不爽,睁开了眼,坐在了床上,眼死死地盯着坐在地毯上的那个盛安歌,语气阴沉。
盛安歌没有回话,依旧背对着秦陆九。
“说话!”秦陆九从床上下来了,直直地往盛安歌的方向走去,一把将她从地毯上拎了起来,声音冷厉,“我叫你说话!”
盛安歌这次终于有了反应,她转了转因为悲伤而显得有些失神的眼,悲呛地问道:“你到底要干些什么?秦陆九,我理你是曲意逢迎,不理你是欲擒故纵,在你看来,我的一举一动都是别有深意,那你还要我说些什么?还要我做些什么?”
盛安歌红了眼,用力地挣脱了秦陆九的束缚,握着自己刚刚被抓的有些青紫的手腕往后退,再次和秦陆九离开了距离,“我恨你!秦陆九我恨你!我恨你拿我当玩物,我恨你不明是非,我恨你铁石心肠!如果,有来世,有来生,我就算是死都不会嫁给你!更不会和你在一起!”
“盛安歌!”秦陆九闻言,又上前抓住了盛安歌的手,拽着她往床上拖,“你现在是我的人!我要你做什么,你就得给我做什么!别和我说那么多有的没的!”
“够了!”盛安歌大声吼道,“你以为你是男人你就了不起了?除了用那种方法来惩罚我,来证明自己的优越感,你还有什么能证明呢?”
她很厌恶,很厌恶和秦陆九做那种事情。
以前,是因为她爱他,想要取悦他,想要让他开心,现在,她连他碰她,她都觉得恶心,更别说做那种亲密无间的事了!
“盛安歌,你有没有毛病?脑子里不知道一天到晚在想些什么?我只是想让你坐在床上罢了!”秦陆九觉得盛安歌脑子有病,在床上哪里就只有上床这一种选择,难道就不能他睡觉,她守着他吗?
和盛安歌吵架的那个晚上,秦陆九没有睡好,闭上眼就是盛安歌那张布满泪痕的脸,还有她那伤心绝望又决绝的模样。
刚刚躺在盛安歌的旁边,他感受到了一种诡异的安心感,睡意一下子就涌了出来,他迷迷糊糊正要睡着,却没想到盛安歌起来了,他又睡不着了。
“真……的?”盛安歌有些狐疑地问道,眼睛上上下下地在秦陆九扫了扫,她有些不信,毕竟,秦陆九就是这种人!对她也没有感情,就只有欲,和她在一个床上,不想着那些事,谁会信?
至少她不信!
盛安歌怀疑的态度,让秦陆九深受伤害,他像是一只暴怒的狮子从床上冲了下来,像捏猫一样捏住了盛安歌后面的衣服,他一米八,盛安歌一米七多一点,轻轻松松地将她提离地面,一步一步地往床上走去了。
“秦陆九,你个混蛋,你不是不是那个意思吗?你现在在做什么?”盛安歌像是炸了毛的刺猬一样,叫骂着,挣扎着,妄图扎的秦陆九满身是伤。
秦陆九拎着盛安歌冷笑了一声,就听到了衣服被撕破的声音。
“啊!”盛安歌吓得大叫了起来,就算不是很高,这么掉下去也够呛啊!不敢再乱动了,僵着身子被秦陆九拎在半空中。
“呵!你就这点胆子?刚刚不还是挺嚣张的吗?女明星不都是挺瘦的吗?你怎么这么胖?把你提起来,你的衣服居然承受不起你的重量。”秦陆九的嘴角挂着几分笑意,讥讽地说道。
盛安歌愣了愣,随即好像反应过来了什么,气愤地伸出手,抓住了秦陆九的手,两只手用力往上提,恶狠狠地咬住了秦陆九的手。
秦陆九吃痛,将盛安歌甩在了地毯上,骨碌碌的,盛安歌滚到了墙角下,额头红了起来,摸着新鲜出炉的伤口,她站了起来,指着秦陆九骂道:“秦陆九,你可真脏!你居然还睡那些小明星!你把我置于何地?一个慕晴也就算了,还不知道有多少小三小四在犄角疙瘩里,你可真恶心!”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秦陆九觉得莫名其妙,别说什么小明星了,他连慕晴都没有碰过,也不知道盛安歌是发什么疯,还咬了他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