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陆九,你这是强/奸!”盛安歌有些慌乱地推拒着秦陆九,想要拉开她和他之间的距离,但无济于事,男人高大的身躯,像一堵山一样,将她的退路堵的死死的。
“秦陆九,你放过我,好不好?”盛安歌放软了态度,声音里夹杂着几分乞求。
她真的,不想再和他扯上关系了。
她已经有了江北辰了啊!
盛安歌的视线落在了右手那闪闪发光的戒指上,心里划过一丝叹惜,她和他始终是有缘无分啊!
就算是她斗争了,结果,还是还是那个结果。
她根本,就没有摆脱曾经的自己,也没有摆脱秦陆九!
“顾离?安歌?”秦陆九似笑非笑,停下了手,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眼圈都红了的女人,“你是以哪个身份求的我?”
“顾离,还是安歌?”他的声音很好听,可落在盛安歌的耳朵里,就像是恶魔的低吟,他在逼她,在逼她承认自己的身份,可她已决心和秦陆九划清界限,不可能再承认自己那不堪的过去了!
“顾离,我是顾离!”盛安歌的眼里射出一丝奇异的光,她将那颗江北辰为她精心挑选的戒指褪了下来,放在了包里,再次强调,“顾离,我是顾离!”
时时刻刻想着远离。
“是吗?”秦陆九勾了勾唇,垂眸,看着因为哭泣,眼角微微泛红,而显得妩媚又迷人的人,“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盛安歌的胸口不住地起伏着,有些气愤地咬了咬唇,眼神里透露出一丝决绝,“我是顾离!”
“哦?”秦陆九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晦暗,手窜进了她的衣服里,但没有任何动作,“现在,还是顾离吗?”
“是!”衣服里的那只手掌,带着熟悉的温度,强势地紧贴在她的皮肤上,她很不舒服,也很害怕,但她,还是坚持着自己的观点。
秦陆九似乎是叹息了一下,又似乎是没有,他的手在她身上游离了一下,颇有暗示意味地揉了揉,眼神逐渐变得幽深,他贴近了盛安歌的耳朵,再次询问:“现在,还是顾离吗?”
盛安歌没有立刻回答,她抬起了眼,朦胧又悲伤地看着秦陆九,看着这个她曾经爱到了极点的男人,摇了摇头,还是不肯承认,“我不是她,我是顾离!”
“呵!”他嗤笑了一声,动作变得放肆起来,“你要是再不承认,今天,可就别想清清白白地从这里走出去了,你知道,我家大业大,强迫一两个民家妇女,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还是说,你想要把这件事,闹的人尽皆知?”
他最后一句话,戳中了她的软肋,可她还是倔强地昂着头,惑人的桃花眼里弥漫着一丝雾气,可就算是有那丝雾气,也没有办法掩盖她眼底的坚决和孤注一掷。
“怎么,你以为我不会那么做?”盛安歌没回话,只是定定地看着他。
“你也把我想的太好了!”秦陆九再次嗤笑了一声,一把扯开了她的衣服,雪白的皮肤接触到空气,起了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他俯下身……
“啊!”
盛安歌突然爆发出一阵尖叫声,大豆般的泪水,涌了出来,“秦陆九,我恨你!”
“恨?”秦陆九的脸上闪过一丝凉薄,“我就怕你忘了我!”
说完,他坚决地俯下了身子,发泄性地咬着她的锁骨,留下了一串暧昧的红痕,还渐渐有往下蔓延的趋势。
“秦陆九!”盛安歌突然温柔地喊了一句。
“怎么?”秦陆九抬起了头,看着脸上没有一丝血色的女人。
“我是不是死了,你才会放过我?”盛安歌的眼里闪过一丝决绝,她倏地咬紧了牙关,脸涨的通红。
她想要自/杀!
“松开!”秦陆九的动作干净利落,他捏住了盛安歌的下巴,迫使着她张开了嘴,隐隐约约的,还能看见些许血迹。
她竟真的想寻死!
呵!
秦陆九的眼里翻滚着无尽的怒意,脸色可怕的吓人,他的手紧紧地攥成了一个拳头,丹凤眼凌厉的很,“你很想死,是不是?”
盛安歌笑了笑,将口腔里的血液吐在了一旁,鲜血将地板染成了一朵红色的话,漂亮又诡异,“秦陆九,我恨你!”
恨你践踏我的真心,恨你反复无常,恨你有眼无珠,恨你扰乱我平静的生活!
“好……”秦陆九缓缓松开了自己钳制住盛安歌的手,和她拉开了距离,“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绿雨之后,你要是再出现在我的面前,估计我就没有这么好应付了。”
盛安歌眼里的恨意,几乎凝成了实质,在秦陆九的心上狠狠扎了一刀,让他心神大乱,一时还没有想好,自己下一步要做什么,才会先让她离开。
他知道,自己不能逼人逼的太紧。
不然,她可能会跑。
跑的远远的,他再也找不到!
“秦陆九。”盛安歌喊住了他,“我是顾离!”她再次强调,“不是外面的那些猫猫狗狗,更不是你养的金丝雀,我是顾离,只是顾离,仅此而已!”
说完,她拒绝秦陆九的帮助,自己颤颤巍巍地扶着门站了起来,一双眼,亮的出奇,“以后,别来找我了!不要再出现在我的生活中了,我不想我的生活,被你弄的一团糟,请您,遵守,您一开始许下的诺言!”
闻言,秦陆九松开的手,又开始攥紧,他站在那里,露出了一个完美无可挑剔的笑,语气说不出的讥讽,“那就如你所愿!”
这次交锋后,秦陆九果然恪守诺言,没有再主动出现在她面前,甚至主动将绿雨珠宝大会特邀评委的这个位置,退了下去。
全方位,从她的生活撤了出去。
这让她松了一口气,将自己的心思全然放在了绿雨和工作以及江北辰身上。
“九爷,这是今天的。”江北毕恭毕敬地将信封递给了坐在主位上,不知道在想什么的秦陆九。
不知为何,秦陆九一直没有给他回应,只是淡漠地看着那个信封,良久,才轻轻地说道,“放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