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导购有些失魂落魄,像是不能接受这个事实一样,绕过了经理,想要做最后一搏,“秦先生,您放我一马!我上有老,下有小,实在是不能失去这份工作啊!”
“滚!”秦陆九听到背后那求饶的声音,还有孤注一掷的脚步声,步伐未停,十分冷酷地说道:“那些和我无关!”他挥了挥手,立马有人架住了她,往外走去。
“秦陆九,你这个冷血无情,不要脸的男人!注定要单身一辈子!”都要被辞退了,那人恶从胆边声,开始骂人。
楼上,盛安歌正要进试衣间的时候,听到了楼下那吵闹的声音,皱了皱眉,望向了导购,“我们似乎包了场。”
“是的,江夫人,楼下,许是有路人要进来看婚纱,被人请了出去,心情不是很舒畅,才会……”导购是受过专门训练的,一举一动,都很得体。
“嗯。”盛安歌点了点头,望向了江北辰,他坐在窗边,看杂志,见她望了过去,微微地笑了笑,阳光在他的身上镀了一层光辉,显得他像个天使一样,纯洁而又美好,似乎根本就没有听到那吵闹的声音一样,她这才放下了心,进了试衣间。
试衣间很大,里面放着俩排婚纱,还有两人高的镜子,以及天鹅绒的沙发,仍然显得十分空旷。
盛安歌在挑了又挑,终于在两排婚纱里,挑出了自己相对喜欢的那一套,见状,导购将婚纱托了起来,十分恭敬地问道:“您要现在换吗?”
盛安歌点了点头,导购里面将幕帘拉开,露出了一个小房间,里面放着一个很大的衣架,估计是方便挂婚纱的。除此之外,还有一个迷你版的一人高的小镜子和一个迷你版的沙发。
“您有需要可以叫我。”导购将婚纱挂在了衣架上,自己退了出去,出去时,还不忘将幕帘拉上。
在她出去后,盛安歌观察了一下四周,确认了没有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后,才换上了那见她精心挑选的婚纱。
婚纱的底料是纯白色的,像是用丝绸做成的,十分光滑、柔软、贴身。外围则是一层白色的纱,一层又一层缝上去的,形似一个倒垂着的铃兰,风一吹,便颤悠悠的,露出了她那双白嫩又修长的腿,格外地引人注目。
在欣赏了自己一会之后,她伸手去拉背后的拉链,却发现自己怎么也拉不上,想到导购说过的话,她轻轻地叫了一句,
“可以进来帮我拉个拉链吗?”幕帘外没有回应,但有一只手挑开了幕帘。
注意到身后的动静,盛安歌背着身子,让来人更好地帮她拉拉链,只是,她这一背着,也没有看着镜子,便错过了最好的时间。
“导购”的手,有些凉,还有些笨拙,在帮她拉拉链的过程中,总是有意无意地碰到她背部的肌肤,都是女人,盛安歌便忍了,没说话,哪里想到,她一时的退让,换来了背后人的变本加厉。
在拉到蝴蝶骨那里的时候,身后的人突然搂住了她的腰,将她紧紧地禁锢在他的怀里,帮她拉拉链的那只手,竟直直地往婚纱里面抹去,径直摸到了她的胸前。
“混蛋!”这变故发生在片刻之间,盛安歌没有反应过来便被眼前的人摸了个彻底,她低骂了一句,抓住了禁锢着自己的那只手。
手,似乎太大了吧?
盛安歌有些惊讶地回头,看到了能让她从睡梦中惊醒的脸,“是你?”
“没错,是我。”秦陆九笑了笑,搂着她腰的手松了松,将她的身子转了个边,变成了她和他面对面的姿势,“安歌,我可是等了你许久!都没有等到你的消息呢!”
他的手在盛安歌的脸上游离着,倏地,到了她的肩膀上,一个用力,漂亮的婚纱被撕裂了,露出了她白皙圆润的肩膀,“我说过,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对不对?”
“秦陆九,你搞清楚,我是顾离,不是盛安歌!”他这个模样有点吓人,盛安歌有些发憷,但还是咬着牙,不肯承认自己是盛安歌。
“是吗?”秦陆九将她的衣服全都撕裂开来,把她带到了镜子面前,“你看看,好好看看!”镜子里的人衣衫不整,婚纱的上面破的不像话,露出了她的大片胸脯,还有那光洁的脊背,在那脊背上,赫然有一朵花印在上面,“我说过,你是安歌!就算是你不承认,你还是安歌!”
“不,我不是!”尽管事情发展到了现在这个地步,盛安歌还是咬着牙,不肯承认自己自己的真正身份。
闻言,秦陆九冷笑了一声,将她横抱了起来,放在了那小沙发上,旋即,自己欺身上前,将她压在了身下,疯狂地在她的口腔里扫荡着。
“滚……”盛安歌想要让秦陆九滚开,却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咽声。
“盛安歌你是我的!”秦陆九像是宣誓般地在她耳边说道。
“不,我不是你的!”盛安歌的眼里充满了愤恨,看向了这个宛如恶魔一样的男人,语气里透露出坚决,“快放我走,不然,我要喊人了!”
“喊人?”秦陆九听了,声音里竟夹杂着丝丝的笑意,“我巴不得你喊人!让人看看你匍匐在我身下的模样,让人看看你和我苟合的模样,让人看看你是多么不知廉耻,穿着婚纱,和我在试衣间里寻找刺激!”
“混蛋!你快放开我,我不想看到你,你快走!”盛安歌的眼里蓄满了泪水,她抬手给了他一巴掌,这一切明明都是他造成的,为什么,他还能像没事人一样?
甚至,还想要威胁她?
“混蛋?”秦陆九抓住了她的手,语气里含了几分危险,“我是混蛋,那又如何?盛安歌,只要能把你抢回来,我什么都愿意做,什么都能做的出来!所以你——”
突然,门外传来了江北辰的声音,打断了秦陆九接下来要说的话。
“顾离,你还没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