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小天有些难以置信。
10倍x10倍……
也就是说，现在九所造战豆机的成本，是自家达到量产后的100倍！
旋即，葛小天醒悟。
这是垄断系列的军火……
母星最赚钱的买卖。
“蛛丝微合金，您要多少？”
“一吨！”
“其它的呢？”
“各一吨……”
“爷爷，快请坐！”
………………………
葛小天并不担心上级部门向他索要蛛丝微合金、300m、a100、马氏体时效不锈钢的制造工艺，而上级部门也不会索要。
因为这些技术是苟回来的。
最重要的是，天成明目张胆的量产，还拿来做买卖……
数遍母星，估计只有北美敢这么玩。
当然，该保密肯定保密。
至于暴露了怎么办，葛小天都说了，自己背锅……
傍晚。
众人在董家湾造船厂举办庆功宴。
全是白天的大佬，不到十个人，刚好凑一桌。
开席前，出资购买大型铁疙瘩的香江豪商准时赶到。
这是一位退伍汉子，个头犹如篮球运动员，相貌堂堂，气势不凡。
葛小天站起身与其握手，发现对方比自己188的身高还要高半头。
说来巧合，对方出生自东山潍城，东山青港人。
不过……
互相介绍中，两名早在领导们登上大型铁疙瘩时，就展开大型铁疙瘩接收工作的研究人员，找到九所。
“领导，图纸不对。”
“嗯？”
“与舰相关的信息，要么没有，要么缺失，应该是被人故意破坏。”
第676章 以承建商角度考虑……
董家湾。
天成电气工业造船厂招待所。
听到工作人员汇报，庆功宴现场瞬间安静。
大型铁疙瘩仅飞行甲板以下就有十多层，每层的舱室、机库、弹药库，大大小小加起来，足足三千八百余间，而航姆内部的通道，连接起来更是长达数十公里。
就像建筑行业需要设计图、结构图、施工图。
建筑图：是表述建筑物功能、房间布置、平面及竖向交通组织、外观造型、内外装修等。
结构图：是表述建筑物中结构构件的布置、构件材料的选用、构件选型及构件做法，对混凝土结构包括配筋。
施工图：是施工阶段完成的图纸，主要用途是指导施工，并作为竣工验收的依据。
改造或建造大型铁疙瘩，也是同样如此。
天成建造三千八百套商品房，都要腾出一座五百平的大厅存放图纸，并安排近千名保管员、技术员和无数设备，进行远程协调或现场指挥施工，更何况拥有数十公里通道的钢铁航姆？
如果图纸有问题……
就失去购买大型铁疙瘩的意义。
九所来不及很副董打招呼，急匆匆离去。
负责购买大型铁疙瘩的香江豪，走到一旁联系乌熊黑海造船厂。
副董紧接着站起身，旋即又坐回原位，“咱就不过去了，省的占用人力，徒添乱子。”
等待的时间有些冷场，但没人在意这些。
葛小天则是在脑海里搜索相关信息。
在另一个时空，拖回大型铁疙瘩远比这个时空曲折。
花费大代价离开土鸡后，由于红海战乱频发，上级便决定横穿地中海，绕行非洲，几乎跑到南极，途中还遇到两个日夜的海上风暴，差点沉没，随后通过马六海峡，抵达连大港，用时一年半。
没过多久，网上便出现众多有关图纸的传闻。
有的说，乌熊顶着压力，只拆毁大型铁疙瘩外围设备，保留了航姆核心，包括四十吨的图纸。
有的说，乌熊迫于西方诸国给予的压力，拆掉所有电路、管道，甚至使用爆破，把大型铁疙瘩变成空壳，根本没有图纸。
也有的说，购买大型铁疙瘩的香江富豪，依靠私人关系联系乌熊造船厂，说股对方，拿出备用图纸。
回忆种种，对应现在发生的事情，葛小天偏向第二种说法。
浮船坞解析大型铁疙瘩，他进过一次船舱，里面破烂不堪，电路系统、管道系统、动力系统，要么被拆除，要么被炸掉，根本没有丝毫学习价值。
因此，天成只将69%的建造率，提升到85%。
这里面主要包括甲板、舰岛、阻拦索、弹射器，以及一座机库，和外壳修复。
剩下的则是：占据5%建造率的装修，和占据10%建造率的线路系统。
“这就麻烦了。“
大型铁疙瘩被解析，自动生成图纸，随后激活小型航姆，中型航姆解析进度与大型铁疙瘩的建造率相等，同为85%。
葛小天本打算帮九所提前完善大型铁疙瘩，让对方尽快搞完剩下的15%。
然后他以参观的名义，上来溜达溜达，复制走线路系统，从而激活中型航姆……
但现在图纸却出了问题……
等等！
葛小天忽然又想起一件事。
在另一个时空，大型铁疙瘩回来后，华夏曾打造过多艘水泥航姆。
据报道，一是为了训练舰载机飞行员，二是为了节省真航姆出海费用……
但站在承建商的角度仔细想想，加上之前采购的几艘航姆，如果没有图纸，那就有可能在逆推……
逆推！
这是制造业、建筑业经常使用的“笨“办法，但也是最管用的办法。
比如某栋老楼没有图纸，其自身意义特殊，又无法拆除，如果想要修复或者复制，最好先用廉价建材按照1：1仿制一座。
而等自身技术达到要求，就可以建造真正的物品。
想到这，葛小天几乎能够确定，大型铁疙瘩的图纸，被人做了手脚，或者……不是图纸。
不过。
这也给他一个灵感。
如果建造一座水泥航姆，自己设计并补全电路系统、管道系统、尝试装修……
岂不是说，自家不但能做出航姆图纸，还能激活中型航姆？
并且，如果成功激活，是不是代表能依靠水泥航姆，激活大型航姆，甚至超级航姆？
“卧槽！”
葛小天忍不住感叹语……
庆功宴安静非常，一句卧槽，惊醒全场。
好在九所急匆匆返回。
“全是陈年废纸，根本没有乌熊说的完整图纸。”
现场领导的脸色全都有些难堪。
葛小天作为拖回大型铁疙瘩的负责人，想起以后自家可能会出售航姆设计图，担心上级怀疑自己私吞大型铁疙瘩的设计图，连忙开口道：
“怪我不知道这事，要不然早在土鸡的时候，我提前进入档案室瞧瞧，发现没图纸，就趁机跟乌熊索要，大炮之下，相信他们不敢不给。”
“不怪你，毛熊属于联合体，建造航姆，图纸分为两份，核心技术被称作“北方图纸“，存放莫科斯，施工技术被称作“南方图纸“，放在造船厂。乌熊出售航姆，受西方国家反对，破坏航姆构造也是迫不得已。至于图纸，应该是冰熊情报人员所为。”
副董解释一句，看向九所，“能不能继续开展工作？”
“很难。”
“乌熊已经没航姆，冰熊又不愿意卖……”
葛小天没插话。
冰熊海部向他推销的航姆，全都是破烂，要么是4万吨以下的小航姆，还么是四五十年代的破烂，对华夏航姆计划毫无帮助。
并且，系统解析大型铁疙瘩，生成的图纸是优化后的产物，如果九所要大型铁疙瘩图纸，他根本拿不出来。
最最重要的是，图纸全在系统里，也就是脑海里，差不多有八十多万张……
换算一下，比传闻中的四十吨还要多一倍。
系统和脑子无法连接电脑，想把图纸搬到现实，必须手绘八十吨图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