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妹,你脸色怎么白了,你别着急啊,就算上面所有的都不行,暖床的丫头总是可以的,这点面子五皇子还是给的,你放心,我一定竭尽全力帮你。”顾兰若笑的灿烂,看起来没心没肺。
让国公府的大小姐,做暖床的丫头,额……也只有顾兰若敢说。
欧阳芊芊实在看不下去,温怒道:“顾兰若,你不过区区一个县主凭什么认为五殿下会听你的?”
“我也想知道?”顾兰若笑着耸了耸肩:“我也想知道,五殿下为什么没看上你们?”
她算知道了有些人生来就是做敌人的,比如眼前这几位。
此话一出,几人心里早已翻江倒海。
德妃娘娘对五皇子期望甚高,她们当中有国公小姐,有侍郎千金,可她们都入不了五皇子母妃的眼。她们不得不承认,五皇子是她们渴望而不可及的人物,正妃之位不可能在她们中。
即便如此,她们几人的目光还是会跟随在五皇子的身上,听说这次狩猎,五皇子回来,京中所有的小姐都要闹着要来,原因无它,就是想远远的看五皇子一眼,哪怕他冷眼相对,她们也愿意。
可现在,蒙在她们脸上的遮羞布被顾兰若掀开,无处躲闪。
“顾兰若,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们,我们再不济也是清白之身,而你,一个婚约在身的女子,勾引五皇子,道德败坏,不知羞耻。”秦云珊气急败坏的瞪向对方。
欧阳芊芊气的磨牙,却还没失去理智,这里是皇家狩猎场,一点风吹草动都会传到皇上耳中,要忍。
秦云珊早被嫉妒冲昏头脑,指着顾兰若骂道:“狐狸精。”
“谢谢表妹对我夸赞,看来你承认我比你长的好看。”顾兰若嘴角的笑一点一点的收敛,缓步上前:“秦云珊,我不管五殿下喜欢谁,更不关心你喜欢谁,我只想告诉你,你拿着当宝贝的东西可能在别人眼中就是破铜烂铁,不要因为自己喜欢,便如疯过般在我面前乱叫,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若是再让我知道你背后说我的坏话,我不介意帮你在五殿下面前说说好话。”
秦云珊被对方的逼的节节后退,面上的狰狞一点一点的褪去,最后变成恐惧。
顾兰若鄙视的冷笑,就这点胆子,也敢和她叫嚣,自不量力,她伸手拍了拍秦云珊的肩膀,鼓励道:“好好努力,我等着喝你的喜酒。”
直到顾兰若走远,秦云珊才反应过来,气的浑身发抖,想到身边还有人,面子上过不去,对着顾兰若的背影啐了两口。
身旁的小姐柔声劝道:“好了,算了,人都走远了。”
秦云珊觉得没面子,冷声骂道:“她就是个狐狸精,我一定要拆穿她的真面目。”
五殿下是她的,谁也不能抢走。
欧阳芊芊看到秦云珊狰狞的面容,早已明白一切。
几人各怀心思,不欢而散。
秦云珊像疯了一般在树林里走来走起,身边伺候的丫头见了,下意识的退后。
母亲说过,狩猎场刀剑无眼,若是顾兰若出了意外,都是天意,就算有人怀疑,也不会查到她们身上,可她们是临时起意,去哪里找箭法出众的人,最关键还能保守秘密。
秦云珊想来想去,只有找五皇子的母妃帮忙,可,可德妃娘娘是不会见自己的,母亲已经碰壁过,更被父亲教训自不量力,她若再被拒绝秦家的脸都要被丢光了。可不找德妃帮忙,那还有谁能帮自己。
她在德妃娘娘的营帐外转了两圈,最后还是没用去进去,转头毁了自己的帐篷。
“母亲,我该怎么办?”秦云珊委屈的扑在秦国公夫人的怀里:“那个贱人当众羞辱我,女儿真的忍不了了,母亲,我们现在就动手吧?”
秦国公夫人微微蹙眉,不明白一炷香前还淡定自然的女儿,为何突然改变心意:“到底发生何事?”
秦云珊将刚才的一切都告诉母亲,最后双目阴狠的说道:“母亲,我一定要顾兰若死。”
秦国公夫人听了,反倒笑了笑:“你刚才说欧阳芊芊也喜欢五殿下?”
“对,她喜欢五殿下,平日里却装出一副冷傲的模样。”秦云珊鄙视的冷哼一声。
秦国公夫人笑了笑:“傻孩子,既然欧阳芊芊也喜欢五殿下,那何不借她的手除掉顾兰若?”
“母亲,咱们也是临时起意,难道欧阳芊芊身边有人?”
“有没有人那是她自己的事情,我们只要将这件事添油加醋的传到她和德妃娘娘的耳中便可,至于她们谁动手,那就是她们的事情,我们只管坐收渔翁之利。”
秦云珊听了,更加委屈:“母亲您上次不是说,德妃娘娘看不上咱们国公府吗,她又怎会见你。”
“她会见得。”秦国公夫人冷哼一声:“你祖父在宫中还是有些人脉,这点小事,还能办到。只要德妃娘娘知道五殿下心悦顾兰若,以顾兰若的地位,肯定会被德妃娘娘厌恶。”
秦云珊还想说什么,却又觉得母亲说的有道理,她忐忑的看着母亲站在德妃娘娘的帐篷外。
翌日,在建安帝射出第一箭后,围猎正是开始。各位皇子你争我夺,各不相让,都想在皇上面前表现。
顾兰若趁大家不注意的时候,悄悄寻到东临渊的帐篷,她早派人送信过来,东临渊没有跟着众人出去狩猎,而是乖乖在帐篷里等媳妇。
“若儿,你来了。”东临渊笑着站起身。
顾兰若自知现在不是说话的空挡,她不敢肯定建安帝什么时候会中箭,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过了今日,东临渊便是皇上眼前的红人。
“我,我想骑马,你教我好不好。”
额……
东临渊嘴角微颤,宠溺道:“若儿,你是不是忘了,上次你在骑射场连环追剑的事?”
顾兰若真想拍死自己,不能怪她,她现在真的很紧张,既想仍东临渊救建安帝,又心疼他受伤。
她梗着脖子道:“怎么,会你就不教了吗?”
“教,若儿给机会,我自然要抓住,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