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在以前的话,她无所谓的,毕竟两个人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交集也是少之又少。
可现在不同了。
陆野一旦回归了容家,袁玫这个女人将会成为她和陆野之间的一个巨大的绊脚石。
何况,袁玫从小就是在容家人的目光里成长大的,对她的问题,大家也能够容忍,这会让袁玫更加放肆的,为了防患于未然,她必须要把这话说清楚。
“我这个人在感情上比较霸道。我不喜欢别人总是把眼睛放在了他的身上,尤其是袁玫这样的女孩子。所以,容老先生,我知道袁玫是在你们的眼皮下长大的,你们也可以包容她的缺点爱,但是我不行,我也没有理由去包容她。若是她太过分了,那么对不起了,我必然会加以干涉,到那个时候希望您也可以明白我的感受和苦衷!当然,您要是不能理解的话也无所谓,我不会因为别人对我的看法而放弃我对我爱情和家庭的捍卫。”
余晚说完,就站起身来就往洗手间的方向去了。
“真是个有个性的女孩子……”容贤不仅没有因为余晚的这番话不高兴,反而十分赞叹,“容家的就少这样的孩子啊。”
*
陆野从洗手间出来,刚好被袁玫给堵在了门口。
“你跑什么?每次见了我,你都恨不得躲的远远的!”袁玫仰头看着他,那张脸的确是太优秀了,看的让人着迷。
“我都是结婚的人了,你这样纠缠我不合适。”陆野把话说的很明白。
袁玫皱眉,脸上的表情挺委屈的:“纠缠?我这哪里就纠缠你了?想跟你做个普通朋友都不行吗?”
“不必了,咱们两个人不是一个世界的。”陆野说道。
“谁说不是一个世界的?等你回头来了容家,咱们就是一个世界的人啊!我们袁家和你们容家那是世交!”
“那也不关我的事。麻烦你让开路,我得回去了。”陆野冷冷地拒绝了袁玫,想要赶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不,不放你走!”袁玫干脆站在了过道的中央,两臂撑开挡住了他的去路,她生气地看着陆野,“我就想问问,我哪里比余晚差了?你都不拿正眼瞧我一眼!”
“你不比任何人差,但是,我的眼里只有她。”
陆野这话说够明确了,可袁玫想不开,自己喜欢的人明明就在眼前,可是他就是不肯给自己两分好脸色,着实让人恼火。
“陆野,做个普通朋友行不行?我袁玫可是很少这么低声下气的求人,都是他们跟在我的屁股后面哭着喊着要和我做朋友!”
“是吗?”陆野挑挑眉梢,“既然是这样的话,那就更没必要做朋友了,反正你的朋友也不少,也不在乎多我这一个了。”
“不一样。你和他们不一样。”
“确实不一样,我结婚了,有家室,所以不方便和你如此近的距离,趁着我还没有和你翻脸之前你赶紧离开,要不然我生气了,接下来就难收场了。”
“你……”袁玫涨红了脸,眼神幽怨地看着他,“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陆野我的态度还不够明确吗?我愿意和你做朋友,甚至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大可不必了!”余晚走来的时候刚好就看见了这一幕,她来到袁玫的身边,抬手把袁玫抵在墙上的手臂给压了下去,“我长了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到袁小姐这么厚颜无耻的人呢!脸皮简直比那城墙的拐角都要厚出许多!”
“谁你让碰我了!”袁玫生气得瞪着她,从大衣兜里面拿出手帕不停的擦着被余晚碰过的位置,“真是恶心!”
陆野的脸色微变,刚要张口说话,就被余晚的一个眼神给拦下了。
她看着袁玫那张自视清高的脸,笑着说道:“这就恶心到你了?陆野是我的男人,我们亲密了不知道多少次了!如今你像是苍蝇一样盯着我的男人不放,这个你就不觉得恶心了?要我看来,真正恶心的人是你!”
“余晚!你别以为你要进入容家了,你就敢对我说这种话!就是容爷爷也给我三分面子, 你算是个老几在这里教训我!”袁玫破口大骂,她对余晚排斥到了极点,甚至还有仇恨她。
正是这个女人早早的占据了陆野,才使得陆野不肯和她接近。
“我不是教训你,我只是陈述一下事实罢了。像你这么架子大,高傲的人和我说话岂不是太掉价了?刚好,我也不想和你讲话!袁玫,我不管你的背后是个什么样子的家庭,我不管你觉得自己有多么了不起,我只想和你说,不要觊觎我的男人!”余晚说完后,来到陆野的面前,朝他伸出了手。
陆野冲她笑笑,温热的大手牵住了她的手掌:“走,我们回家!”
小夫妻两个人再次回到餐桌前,只是没有再吃饭,而是跟容贤道了个别,就离开了西餐厅。
袁玫觉得自己受到了莫大的委屈,气的又跺脚,又很想哭,她死死攥住了拳头,重重砸在了墙上,她发誓,她会让余晚为今天的无礼付出代价的。
回到了村里,日子一切照旧。
余晚经营的扒鸡场每天都在努力的生产,市场的需求量很大,甚至都供不应求了,但是这边的生产和经营已经步入了正规,她也不要投入太大的精力了。
眼下就这个大棚蔬菜了。
现在已经是春天了,虽然空气依然有些寒冷,但是这大棚里的温度却已经很高了,每天的光照充足,那些青菜像是发了疯似的猛长。
林越先前培育出来的那半亩地的草莓秧子也繁茂了起来,应该在不久就会开花结果了。
眼看这蔬菜是长起来了,可一旦蔬菜出棚后必须得知道相应的市场才行,否则,这大的产量单凭去市场上零卖,估计这一堆蔬菜卖不完,只怕是要烂到地里面去了。
“晚晚啊,你看咱们这青菜长势这么好产量肯定低不了的!现在最重要的是要找买家了!”黄昏的下午,陆魁从地里回来,蹲在院子里跟余晚谈起了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