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陈文英,你觉得应该怎么办呢?”罗鼎嘴角上扬,面对这种油腻的中年男子,他想来还是比赵崎岖更加容易对付的。
“二叔,到现在我都没有相信,你居然骗我,我也明白了,对于你我不需要什么情面,今天的事情我就不计较了,如果你再有所行为的话,我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陈文英看着陈二海,义正言辞地说道。
“放肆!我把你养这么大,你就应该听我的,现在翅膀硬了是吧?居然和周落冰那小家伙一起对付我了?我就这么说明了,你必须嫁给赵崎岖!这是为了陈家!”
陈二海也是大怒出声,没想到这个陈文英居然这个样子,而且赵崎岖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怎么发生了这种情况。为何没有人拉响警报呢?
“哼!我看你就是为了你自己吧!信不信我支持三叔,你别想占据陈氏集团一丁点股份!”
陈文英也是有些生气了,因为二叔一直养着自己,所以她一直在被动忍受着,而现在,这个陈二海居然还变本加厉,就连自己的婚姻也是要操纵了吗?
“你还反了天了!”陈二海拍着桌子,直接站了起来,他怒气冲冲地看着陈文英:“你快点回去,今天的事情不能反抗,不然的话,就把你给陈家除名,你别想再祭拜你的父母了!”
“你敢!你有什么资格!”陈文英冷哼一声。
“就凭我是你的监护人!”陈二海凌冽地笑着,有了这个把柄在手,他是不可能反正陈文英会反抗的。
“哼!还监护人!信不信我让罗鼎给你打成生活不能自理?”陈文英气急,这个陈二海实在是太可恶了!自己都已经搬出去了,怎么还在纠缠不清!
“罗鼎?你就是罗鼎?既然是周落冰的丈夫,那么请和我家文英保持一段距离,别让别人说闲话!”陈二海没有理会陈文英,而且看着罗鼎,随即不屑地说道:“土包子快点离开,别搞得就跟多么厉害的样子,混世土包子,真是怪诞!”
“你喵了个咪的,给你一点阳光你就灿烂起来了是吧?我还告诉你了!赵崎岖已经被我给揍了,接下来就是你了!还有,别以为你是陈文英的养父你就有多上天,现在的情况是,你只不过是普通的她二叔罢了,虽然不明白你的自信来自于哪里,不过这都是惯的,打一顿就好了。”
罗鼎在一旁看着,没想到话题突然就转移到了自己的身上,他冷哼一声,就这么直勾勾地看着陈二海,一种莫名的气息散发而出,仿佛来自炼狱,似乎是要择人而噬。
“你这是擅闯民宅,我可以报警的,你再怎么嚣张,不过是一个外人罢了。”陈二海有些退缩,没想到罗鼎这个点子居然这么硬!但是作为陈家的最高掌权者,他是不会怕了这个土包子的。
“警察还说婚姻自由呢!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先发制人?”罗鼎笑了笑,他直接伸出大手,朝着陈二海的脸掴了过去。
啪!
随着一道清脆的声响,陈二海立马大叫出声,他受到攻击,整个身体都朝着茶座边偏了偏,他捂着脸,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就这么看着罗鼎。
“我早就想要拜会你了,你上次叫人揍了光头一顿,这种事情虽然他现在不在这里,但是我给他报酬也算是对得起自己了。毕竟作为周落冰的保镖,被认为是陈文英的男朋友,你脑子是不是有问题啊?”
罗鼎感觉十分快意,这么一个巴掌下去,那种感觉实在是妙不可言。而且陈文英还在一旁看着,她也没有阻止,怎么说呢!当着她的面打了她二叔,她还拍手叫好的话,那么这个二叔还真是太可怜了呢!
“罗鼎是吧!很好,很不错!你就等着来自陈家的报复吧!”陈二海怒气冲冲,但是他感觉自己应该是打不过罗鼎,所以并没有过于反抗。
“报复?我背后有周氏集团,你能怎么报复?找那些不入流的小混混过来砍我?”罗鼎笑了笑:“你既然这么过分的话,那么我干脆就让你好好长点儿记性!”
“你要干什么?你别过来!”
陈二海见罗鼎一步一步地行走而来,他感觉有些不对劲,不由后退了两步的,就要拉响在墙边的警报。
嗖!
一把小刀直接飞了出去,钉在了绳子上,陈二海拉了拉,感觉有些松弛,他直接把断开的绳子拉了下来。
“别做这些无用功了,今天你就等着倒霉吧!赵崎岖已经不省人事了,你只要说出后门在哪里,我就给你一个痛快!”
罗鼎冷哼一声,面对这个不到黄河心不死的家伙,他实在是懒得说明什么了。
“文英,你说怎么收拾咱就怎么收拾!”罗鼎掰着手指,不由说道:“就是一些惨无人道的方法也可是试试,比如灌辣椒水什么的。”
“那就算了吧,反正也没有什么材料。”陈文英摇了摇头。
陈二海松了口气,到底是陈家的陈文英,不可能对自己还是这么绝的。
“我觉得可以试试夹手指之类的,反正这里有绳子还有棍子什么的。”陈文英再次说出的话语立马使陈二海吓了一跳,这几个人居然敢对自己用刑!真是无法无天了!
“也行,不过我再问一遍,后门在哪里?不说的话也行,反正时间还早,你就等着在绝望中哭泣吧!”罗鼎点了点头,拿过来一根绳子,并且绑上木棍,直接夹在陈二海的手指上。
“说不说?”
“不说!”
罗鼎见陈二海这么坚强,也是微微感到十分欣慰,他把绳子一拉,那些木棍顿时挤在一起,不过由于制作方式并不精良,而且棍子也是有些不规则,所以一个不注意,他的十根手指全部断裂了。
“啊!”陈二海痛苦地嘶吼起来。
“额,真是不好意思,陈文英的这个要求我有些陌生,不过下回应该就会好一些了。”罗鼎挠了挠头,像是有些惭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