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Battle就是最高荣耀的时代,他单枪匹马斩获全国各个赛事的冠军,倒扣snap-back,年纪不大,但风头无两。
对于韵脚,他玩儿到了极致,叁押四押五押甚至四句十五押的本事张口就来,影响深远,以至于后人即便不认可作品也始终无法否认他的存在就是中国说唱那座绕也绕不开的里程碑。
桂冠戴着,追捧受着,“做说唱大于做音乐”的声音他听得很多。
Battle MC的通病了,受困已久。
唱的比说的好听。那天姜珀的打趣给他提了醒,他早知道脏嘴脏词那套放现在玩不动,转型是必然的事,但路难走,freestyle的游戏需要临场反应和押韵技巧,而做音乐却不仅浮于技术流的层面。
与生俱来的天赋和扎实的乐理基础,缺一不可。
“瓶颈。”
他和她对上眼神,坦诚道。
……
如果不主动走入这间屋子,她就根本发现不了一向拿冲劲示人的他会身处低谷。
也许他曾在这里独自消化过数以万计的低迷情绪,但只要跨出门槛,他就能够变成那个嬉皮笑脸的柯非昱,顺着她的臭脾气,变着花样讨她开心。
她羡慕他永远横冲直撞的热血,很是见不得他低沉。
这点在上次闹矛盾时就有所察觉,他不好过,她就会比他更难过。
心软得不像样,连说话都放缓。
“饭吃了吗?”
摇头。没。
轻轻牵起他几根手指,“不要饿着肚子工作,对身体不好。”
他吐了口烟气,顾及着,终是灭了。反握住她的手,回。
“没心情。”
姜珀很少哄人,大脑空空如也,让他心情好起来,她想不出其他办法——
大概是他的单脑出现人传人现象了吧。
探上他的下体,姜珀隔着层衣物揉了揉。
抬眼,她看到昏暗红光下他几近燃烧的目光,他的喉结上下滚动着,用手包住她手背去碾两颗囊袋滚动,握她的力气紧了再紧,上下撸动。
他仰头,显出了利落的下颌弧线。
然后喘了一声,挺重的。
那里因充血肿胀而狰狞地向上翘着,带着灼人的热气,呼之欲出。
姜珀顿了顿,而后俯下身,含了下去。
一点儿经验没有,性器直直顶住了喉咙,姜珀反射性地想呕吐,尽力忍住了,但喉口的急剧收缩挤压着柯非昱。
这下忍不住的是他。
始料未及,顷刻间全身上下的血液都集中到那处,肉柱猛地抽了两下。
.......比体温稍低的液体顿时喷射进她的嘴里。
愣,不可置信。柯非昱一把拉起,让她坐他腿上吐。
她上秒吐了,下秒就问他歌做得不满意是不是。
眼里流淌着柔和的光,一脸关怀,柯非昱揩掉她嘴边的白浊,没说话。当下他觉得自己是真他妈不做人了,注视叁秒,强硬掰过她的下巴,逼她和他接吻。
挺脏挺下流。
他的体液在唇舌间被迫交缠,随着唾液的稀释不见了踪影,但味道在。
腥,绝对算不上好闻,但她居然忍下来,这让柯非昱特受不了。
难舍难分亲着嘴,那边腾出手去敲了一个键。
Beat从这刻开始响。
兜不住的涎液从齿间淌下,柯非昱顺着流向去咬她的颈侧,舔着耳垂,吻痕牙印一个个烙,姜珀被他吮得头皮发紧,身体在他滚烫的呼吸下不断升温。
跨坐的姿势方便他的入侵,柯非昱在外面先拨弄一圈,配合嘴上功夫,她没几下就湿了个透。
手指在小穴进进出出,带着软肉翻动,哆哆嗦嗦。
姜珀胸口上下起伏,所以咬着她乳头的柯非昱也上下起伏。他一头吃着乳,一头用大拇指去蹭,很迫切,拿出要把她吸出奶的劲头去吸。
避孕套在这时戴好。
深埋在肉穴中的手凶狠地抽动着,按压最敏感的那处,逼她泛滥成灾。
泥泞温热让他的喘声变得喑哑。
椅子猛地往前滑,进攻性与压制感一并迸发,姜珀因着惯性被他压到桌上。一声闷响,腰背受痛,她重心没放稳,手一通乱摸,不知道推动了哪个按钮,伴奏突然大起来,与此同时她一条腿也被搭到他肩头。
得益于从小学舞的功底,再高难度的体位也能陪着玩。
这个角度入得格外深,她尽量把身体放软,可他的重量倾压着,姜珀下意识就绷紧了,穴口又被他撑开,她伸手试图阻止,指节却磕绊在一起,和他凌乱地纠缠。
想让她放松些。
他喊了姜珀两声,她回过神,紧紧攀着他的手臂不放,指尖用力到发白。
柯非昱咬着她耳朵,顶着胯抽插了几下,声线浑浊,“叫出来。”
“……”
“让我开心点好不好?”
心理斗争许久,姜珀松开咬着的唇。
声音随着顶弄自然地从喉间泄出几声,她被吓到,条件反射去捂嘴,手在半途被拦下,手指一一在他唇间吻过,腹间泛起难捱的酸劲儿,她一口气碎得不像样。
他笑,手在她胸上揉了好几把:“新歌就用你声音采个样?”
设备就放在边上。
姜珀扭头,麦克风上的绿色信号闪动着,意识到什么状况后她紧张到颤抖。脸红得要滴血,她蹙着眉头,张张口却说不出完整的句子,整个人在快感里失控,拼命遏制着喘息,却适得其反。很徒劳。
断断续续,落入耳中的呻吟全都染上情欲的色彩。
柯非昱想听到更多,手里旋着肉蒂边挺腰去操,边搅荡边往里埋,不怎么说话了,低头就是猛干。beat循环一遍又一遍,他就在每个重音的地方狠狠凿她,使她身不由己在拍子上抖着腿根精准地颤栗,像在和节奏进行大胆的交配。
想憋,憋不住。
她的脚背在他小腿上磨蹭着,快感犹如暴风雨引爆神经,肉体的撞击声为伴奏添色。
她掐着他的后颈摇头,“你敢……”
回答她的是更猛烈的撞击。
呻吟被他的动作压成抖动的长音,飘着,悬着,脚趾紧张地蜷缩在一起。
人失重,却被他顶得紧实,身躯嵌合运作,他的姿态前所未有的强硬,由不得商量的发泄快要把她弄坏。
……
这种刺激太超过了。
叫人很难不沉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