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知道宋明手机里的那个张大师电话号根本就打不通,因为每天晚上睡觉之前我也回答一遍,电话也是他给我的。
但是我就有一种感觉,站在黑白布鞋旁边的其中一个人是宋明,因为他们两个人都穿黑色的皮鞋,这种黑色的皮鞋鞋头就能看出什么牌子,非常贵的那种。
“你看见了吧真的打不通啊,我也没有其他的联系方式以前都是他主动来找我,就是给他打这个电话他就会来找我的。”宋明还在解释着,拒不承认自己跟张大师有联系这件事儿。
不过他不承认我也不在乎,他那张有些伪善的脸,我忍不住笑了出来。
“没事你不知道就算了我就是挺遗憾的,找不着张大师有些事情没处请教,其实在那个齐家父子出示的车祸现场我看到了三个人的影子,而且看到了他们有两个人的鞋子是什么样的,我只是想找张大师再帮我确认一下我看见的到底是不是真实的。”
这话一说,宋明当时就愣住了,“你这么重要的消息为什么不早说出来!你知不知道因为你不说出这条重要的消息可能导致真相永远无法大白。”
宋明义愤填膺的站起来,拍着桌子指着我。
这样子就像是他十分着急着案子到现在还不能破,我又把真正的凶手给错过了一样。
不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既然是这样,那明天我对局里再重新交代口供吧!我还追踪到了一个黑客的ip地址,估计你们警方的资源能比我调查的要快一点。”
宋明气的一直指责我,“你可真是的,知道这么重要的线索怎么不早说呢,知不知道我们局里的同事一天天的忙上忙下的就位了找到事情的真相,你可真是耽误事儿,行了我也不跟你说了,我回去先告诉他们一声。”
我看着宋明起身离开,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笑,因为他从这里出去就会联系张大师,蓝雪那边就会查到张大师的线索。
慢悠悠的把桌上的那杯咖啡喝完,交了钱回到车上,蓝雪激动的蹦了起来。
“哥,他真的是迫不及待的回到自己车上就给一个人打了电话,但是那个人挂了没接。”
看她这么兴奋,我还以为已经找到了,所以听她说话的时候我也十分激动。
但是她又告诉我没接,没接你兴奋个屁呢?
“蓝雪你告诉我,如果对方没接电话,那你的立刻能通过一个电话号码找到人吗?”
蓝雪眼眉一挑,“那当然了,这可不是局里的卫星追踪,必须要通了电话才能找到人,这个不用只要知道一个电话号码,是本人的就能找到那人的地址。”
我激动的心再次因为她最后一句话落了下来,“雪啊!你出门带脑子了吗?如果你想偷偷联系一个人不被任何人知道还会用自己的身份证去买电话号码吗?”
蓝雪像是才想起一样,用力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脑瓜子,“哎哟我的天呀,我怎么就没想起来呢,那岂不是白查了!”
“继续追查宋明的通话记录,我猜他给张老师打电话如果打不通的话,他会用另外一个电话号给张大师再打过去,现在我要回家去做一个法,难度比较高,希望你们俩一直给我护着。”
两个人十分郑重的点头,接受到了十分严峻的任务一样,一丝都不敢怠慢。
林胖子把车开到了紫园楼下,我们没有直接上楼而是在附近的饭店吃了点饭,回家的时候已经8点多了。
我站在门口就觉得有一种不同寻常的气息,又不知道这感觉是打哪来的,我警惕的看着那扇门。
见我半天没有伸手去碰,林胖子在旁边催促:“咋还不开门呢你不说有正事要办吗?”
可能是林胖子对一声提醒,一下就让我如梦初醒,恍然醒之后,下意识的就伸手打开了门。
结果房门刚一打开,我还没等走进屋,就被几个人直接给摁倒在地。
这动作我太熟悉了,不正是他们抓人时候把人按在地上的动作吗?
被迫着,任由他们摁倒在地上,我没有挣扎没有反抗,脸贴在冰冷的地面上,后的林胖子和蓝雪没反应过来,也被强行的按住了。
我头顶有一把黑洞洞的东西,那人穿着一身特战服,他警惕的看着我,冰冷的说道:“我们发现你跟柳晴死亡案件有关,而你被我们怀疑为第一嫌疑人,屋里发现你的血迹,现在去跟我们走一趟。”
我皱着眉,在一瞬间大脑过滤了一遍,这屋里怎么可能有我的血迹?
猛然间想起,昨晚上我~操纵御纸术,那一口血不正好就喷在了床上吗?
到现在那白色的床单好像还没换下来呢!不会这么倒霉就是昨晚的那一口血现在就要怀疑我吧?
没有解释他们也没给我解释的机会,我只能被迫的跟着他们去了局里。
身后林胖子和蓝雪也跟着一起去做记录,又是在警局呆了一夜,是我解释不清了,因为那血迹确实是我的,但是我还是把真相说了出来,整整一夜的时间,他们最后给我订了一个坏公物,因为我当时撕掉了门口的警戒线,
只罚了款,并没有对我进行关押,这是我现在最值得庆幸的了。
第二天天亮的时候,我们三个人被放出来,但是我还不能随便乱走,一天留在柳晴的家里等待传唤。
回到家第一时间蓝雪和林胖子就进屋睡觉了,而我则是坐在卧室,掏出了一张符箓和四张小纸人。
四个小纸人主动跳出我的手掌心,直奔房间的四个角落而去,我手中的那一张符箓被我放在床上。
我咬破了手指,快速的在符箓上画着符文,血干了,符箓还没画好,我只能再咬一口,让鲜血继续往出流,直到把一整张符箓几乎都画满了符文,我这才收了手。
脸色已经苍白的可怕,原本画一张图上面的用血相当于流出来的两倍,这次咬了两次整整一张符箓基本都画上了,流的血更是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