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还不相信这气息和这人影是燕子,但是这么浓郁的煞气,还能有别人么?
这样的燕子难道是死了么!
我心痛的无法自拔,但是我知道,此时不是心疼的时候,我必须找机会马上逃离。
突然,对面女人的双手就朝着我的脖子伸过来,看样子是要将我掐死!
我连忙脚下后退了几步,随后快速的咬破蛇尖儿直接一口鲜血喷出去,伴随着我手中那张来不及贴出去的符箓。
一阵红色光芒大胜,符箓变成了妖冶的颜色,十分诡异的颜色弥漫整个房间。
那张符箓没有贴在女人的额头上,而是冲着那女人设出去一道道符文,符文是红色的,那是我鲜血的颜色。
符文落在她身上之后,她像是被火烧了一样,瞬间啊啊大叫,然后一阵黑色的雾气弥漫在她四周。
女人挣扎着,身上还在被我的符文灼烧,这样挣扎了好半天突然那黑色的雾气一阵旋转,她整个人直接消失不见了。
我在低头看去,面前躺着的就是秀春,而画上又恢复了那个红衣背影的女子。
没有去理会地上的秀春,我连忙掏出一张符箓,从嘴里吐出一口血水喷洒在上面,又用手指蘸着舌头上的血水,在符箓上面加了几笔,让整个符箓变得更加凌厉霸道。
做完了这些,我这才转身把地上昏迷的秀春抱起放在床上,洗了一块儿湿毛巾放在秀春的额头上,她没一会儿就醒了。
“刚才发生了什么?你怎么还没走呢?”
“刚才你就是晕倒了,要是没觉得哪不舒服,我就回去休息了。”
秀春有些不好意思了,孤男寡女的在一个房间呆了这么长时间,要是真被村民看见,难免会起疑心。
她坐起身子把我送到门口,“真是不好意思,耽误你休息了,如果你明天不着急的话,可以晚起,我们没必要那么早。”
我知道她不好意思,所以也就没说客气的话,“我着急走还是按照我们说好的时间吧。你早点休息,我走了。”
秀春没在说什么,而是在里面把房门插好。
我也回去了给我们安排的住处,那个大爷家里。
林胖子心大,我回来的时候他躺在床上睡得呼呼作响,蓝雪拿着手机坐在床上等着我回来。
“老天爷呀,你终于回来了,干什么来着?这么晚。”
“在秀春家又发现点别的事儿,所以耽误到现在,这都几点了,你怎么还不睡觉?”直接脱鞋上了床。
这大爷家的床是用木头搭起的一张大通铺,人家给安排地方睡觉就不错了,我又怎么能挑剔,住在一个房间呢。
所以现在我们算是在一张床上睡觉,蓝雪确定我没事,这才躺下很快就睡着了。
我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想着燕子的事儿,心里确实激动的怎么也睡不着。
这么长时间了,没有她的消息,突然见面就是出现在这里,而且还是那副鬼样子,怎么能让我不担心。
迷迷糊糊到天亮,我赶紧起床,收拾了一番就去了商店找秀春了。
林胖子和蓝雪答应了我,他们俩这一路都可以跟着我,但如果遇到危险的事情,他们俩一定要听从我的指挥,守在原地。
所以我说要去后山,让他们俩在家待着,他们两个才没有反驳。
我到秀春家里的时候,商店的门都已经打开了,秀春正在门口忙忙碌碌的做早餐。
看见我过来,她激动的放下手里的东西,“饭已经做好了,吃点再上山吧。”
我没有拒绝,因为昨天晚上就没吃饭,若是一会儿要爬半天的山,我还真的身体有点吃不消。
吃了点儿秀春做的馒头和粥,然后我才进屋卷起那张昨天被我贴了符箓的壁画,临收起来的时候,为了以防万一,还特意在外面贴了一张符箓。
我们俩这才拿了几样工具,直奔后山而去。
陆春带我去的地方确实很远,我们两人脚步不停的一直走,走到那座荒坟的时候,都过了两个小时了。
这四周埋着四个没有墓碑的坟包,中间一座用石砖砌好的围墙。
正常的坟墓围墙都是半圆形,会留前面一个出口。
但是这个好像不对劲儿呢?
竟然正中的主坟被完全包裹了,这看上去又不像是包裹,而像是封闭。
我心里有些慌乱,没敢贸然往前走。
“那幅画就是在中间那个坟旁边捡到的,当时我俩也是看这里有些古怪,觉得可能是古代什么大人物的坟地?毕竟咱们这里曾经也有过几个国家,难免哪个豪门大户的主人就埋在这儿了呢。”
听着秀春的话,我只感觉一阵无语。
她是用哪只眼睛,看得出这里是个好地界儿了。
一般坟地都会选在靠山靠水,居平坦之地的地方,面前要开阔,后背不能靠断山。
这一处荒坟简直是把所有不好的风水格局全占了。
怎么可能是以前的大户人家。
“记住以后别想着占便宜的事儿,你不贪便宜就不会遇到这么多便宜事儿都落在你头上。”瞅着她责备了一句,然后转头面向前面那5个坟包。
“一会儿就站在这儿,一动不要动,别给我惹麻烦。”说话间我的脚步已经往前面走去。
身后的秀春嗯了一声,乖乖的躲到旁边那个大树后面,她看着我手中掏出了一沓纸钱,向着空中抛洒,纸钱在空中就被一股无名的火燃烧。
随后我又掏出了五张符箓,那五张符箓都是带着我的鲜血出去的,可能是这里的阴气太重,所以符箓在还没到达坟包之前就已经燃烧殆尽,只剩下空中飘零的几个孤零零的符文。
符文带着淡紫色的光芒,鲜少有人能看得见,我手中的御纸诀不断变化着,口中更是一直在念着。
几个坟包的威力真的很大,我一个人想要对付还真是不容易。
但是紧接着我就想起了一个重要的东西,那就是我放在身上一起带来的画卷!
毫不迟疑,将别在腰间的那个卷轴,直接抛向了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