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丁霜住的这院子,我去了张大师住的那附近,两个人都来过这边应该这里还残留一些痕迹吧。
围着院子附近找了找,还真的就看到了一些被踩踏的痕迹,草丛有被踩踏的痕迹,还有其他的痕迹,还有一些东西残留。
他们应该是来过这里无误,不过我在四周看了一圈之后发现,着四周不远处就有一座空坟,坟包里面这个大坑,这坑踩踏的十分光滑干净。
大概有一人左右的地方土都是实诚的了。
突然想到了什么,那是说燕子住的地方就在这附近,而且煞气极重,那想必应该就是这里。
坟是被起走的,里面没有棺材板却残留着死者身上的那些浊气,而这些浊气日积月累再加上附近有死去的小动物,在这里就形成了一种挥之不去的戾气。
如果那几个人曾在这里逗留过就会被这戾气感染,这戾气的气息与燕子身上的一模一样。
就是这里,那个人曾经来过这里,而三个人玩的还不土。
就是为那个男人感觉到不值罢了,那家伙哭的撕心裂肺,结果他媳妇儿玩儿的倒是开。
我在这附近看了一圈,掏出了几张宣纸,咬破了指尖在纸上画出了几道符文,祭出了几张符咒,符咒向着这附近的4个角落而去。
符咒飞向四颗高大的树杆上,落在顶端,不会被风吹散,也不会被鸟啄走,更不会被有心人把他摘下去。
那地方从今以后戾气被禁锢,不管再有谁进来都不会受伤。
而燕子就算是住在这也不会再被戾气侵染。
做好了一切,我折了三根枝条在那一片被踩踏过的地方扫了扫,然后带走了那三根枝条。
回去的路上特意绕过三家,那三家门口上一家插了一根,有人看到问我在干什么。
“这东西一直不要把它弄下去,也记得不要让任何人去碰,等到尸体下葬之后这东西就没用了。”
那家人不明所以不过却非常听话,尸骨的头颅到现在还没找到,他们已经不抱有什么希望了。
不过家里还是派人到山上和河沟里到处去找,不管怎么样在下葬之前尽力而为,也省得以后再发现的时候重新开启坟墓,单独埋葬一次头颅。
我回到张大师的院子时候都已经天黑了,燕子正站在门口,一动不动跟个雕塑一样。
我走过来拽着燕子进屋,把她按在了桌子旁。
想到他就在深夜睡在那林子当中,当闭上眼睛的时候耳边就能想起那些充满戾气的哀嚎声,心里就不自觉的疼了起来。
我去投了一把毛巾坐在那里给燕子细细的擦着脸上的灰尘。
有很久没这样照顾过她了,以前都是她在照顾我。
仔细的描绘着燕子已经变得粗糙的脸蛋,每一下都带着沉痛的回忆。
直到把燕子的脸蛋和手都擦洗干净,我这才起身出去做饭,端着两碗饭进屋,燕子一声不吭的低头吃起来。
我刚吃了几口,隔壁就传来了一声惨叫,我连忙飞身冲出去,他这个时候可不能受伤啊!还不到时候呢,我要等到我把燕子身上的傀儡术给解除了别受伤啊!
冲到张大师房间的时候,我看见他更痛苦的捂着头,我连忙着急的上前去。
“你这是怎么了?哪儿受伤了吗?”我紧张的询问。
张大师好半天才回过神儿,他按着头部:“突然脑海里好像被什么东西控制了一样。”
我假装很疑惑:“是不是想多了只是生病而已?”
“不是,我正在研究御纸术,突然就感觉脑海里被什么东西控制了,我想要挣脱于是就一阵钻心刺骨的疼痛袭来。”
他说完突然把目光转向我:“你是不是在这御纸术上对我动了什么手脚?”
“我哪儿敢呀,燕子还那样呢,他们的病也没好,我怎么敢轻易对您动什么手脚。不信你看看。”
说完我就开始用给他写的招式开始操纵御纸术,纸人在空中幻化出一个阵法,随后无法变化,凝成一股很大的力量。
突然,阵法向着一个地方袭击,那地方正有一抹残存的怨念。
怨念煞时间就被击破,瞬间消散,空中的纸人从好几个又回归成一个,缓缓落下。
这输入法是正常的输入法,但我交给张大师的可不是这个,所以他才会感觉到受到阻碍,越是想要挣脱对他的伤害会越大。
刚刚可能就是反应太强烈了,所以才会觉得一阵钻心的刺痛。
这一次次痛是第一次,下一次他就不会有感觉了,所有的筋脉会适应这样的刺痛感,渐渐的开始逆转经脉来练习,才会达成走火入魔的效果。
我心中冷笑,你若能适应,那离死也就不远了。
张大师还是有些疑惑,“小子你要记住,你们几个的命都掌握在我手中,你们几个死我只需要点燃一张符咒,你们几人顷刻间就会化成灰烬。”
我心里咯噔一下,一直以为这张大师只靠着燕子和丁霜来要挟我,没想到他竟然还留着后手,而且还是一招死。
这老东西可真是费尽心力呀!
与他相比我的手段可真是显得逊色了,根本不值得一提。
我对他的伤害是缓慢的,只会一点一点消耗他身体所有的术法,在反噬的时候直接崩溃。
而他在我们身上设置的竟然是符咒,一张纸就能让我们画成灰烬的符咒。
而这符咒是什么时候被他种上的我竟然都不知,毫无察觉就中了他的套。
脸上黑黑黑的讪笑着:“放心吧,在我们身上下咒了,我又怎么能害你呢,你这应该就是练得有些心急了。”
张大师低头开始自我调息,我站在他旁边小声的说着:“你开始循序渐进,千万不能有一丝一毫着急,每一个口诀的频率要一样,每一个手势要跟着口诀的节奏若是有一个环节出岔子,都可能造成刚才那样的效果,我在刚开始练的时候也是这样。”
张大师没有睁开眼睛缓缓的按照我说的方式开始调息,他出生弥漫着黑色的雾气,整个人的气息开始逐渐攀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