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茹妃来到寒香宫,于是干脆利落的进入,花晓雪有意进入,但无奈的是里面除了茹妃以外还有碧水,两人的功夫如何她虽然不清楚,但也知道两人不好对付,所以不敢贸然进去,只能在宫外,但因为在外面,所以根本不知道茹妃进去说了什么,大概一个时辰以后,茹妃出来了,然后悄无声息的回到自己所在的宫殿,当做没有事情发生。
花晓雪盯着了许久,等对方休息的时候,立即跟风紫萱汇报情况。
风紫萱点点头,看来这茹妃和懿妃两人的问题很大啊,只是到现在还依然没有证据,所以他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继续等待,等待有效的证据。
花晓雪因为盯着茹妃,而且在暗地里盯着,所以调查到茹妃当时在风紫萱等人调查药材申领情况的时候,她离开了宫殿,去了什么地方不知道,不过没多久就回去,而从时间上的话,刚好和当时守卫被引开的时间相吻合,如果说这其中没有猫腻的话,她可真不信呢。
接下来风紫萱的重心都放在茹妃身上,派遣花晓雪盯着以外,还启用了灵芙。
原本灵芙负责教丁香香和夏玉莲两人功夫的,这次她也让灵芙带着丁香香调查茹妃的一些事情。
至于灵芙如何带着丁香香就不是风紫萱需要考虑的了。
因为突然之间,重心在茹妃身上,所以很多事情被调查出来了,于是风紫萱直接在清心殿传召了茹妃。
“茹妃,你可知罪?”风紫萱召见对方以后没有说多余的废话,而是很直接来上一句。
茹妃没有意外,显然对于风紫萱这段时间调查有点察觉,于是跪在地上,“哀家知罪!”
“那你说说罪行?”风紫萱淡淡的开口,既然对方如此大方承认,那么她估计会给对方重轻发落的机会。
接下来茹妃如实的说了下自己的罪行。
这个事情要从当年说起,也就是说凝妃是茹妃害的,害的当时对方掉龙子,而茹妃害怕当年的事情被调查到,所以当时风紫萱调阅药材的时候,引开守卫,动过药材申领的资料,可惜她不知道风紫萱当时调阅是皇后事件的时刻,并不是调阅来凝妃事件的时刻……
最终茹妃一力承当了罪名,而且对于自己害凝妃的事情供认不讳。
风紫萱没有想到对方竟然如此轻易认罪了,而且还把罪名揽在自己的身上,虽然解决了凝妃的事情也算是一件喜事,但她始终感觉事情不寻常。
最终风紫萱按照律法对茹妃从轻发落,虽然不致死,但罪名不小,所以最终结果肯定是关入死牢之中。
“晓雪,你觉得茹妃事情是不是有蹊跷?”花晓雪负责盯着茹妃,对方也许有发言权。
花晓雪听了风紫萱的话以后想了想,“皇上,您是怀疑茹妃娘娘她主动顶罪的?”她不笨,很快就明白过来,所以才会如此开口。
“没错,也许跟那次茹妃假扮宫女去寒香宫有关!”风紫萱缓缓的开口,她之前想到了茹妃去寒香宫的事情,所以想明白其中关键,所以觉得蹊跷在这里,而且对认罪的太过顺利,反而让事情透露着不寻常。
“那懿妃娘娘岂不是……”花晓雪开口,不过后面的话没说,但意思还是让人明白的。
“没有证据之前不好武断!”风紫萱淡淡的开口,虽然有些怀疑懿妃,但暂时只能给茹妃定罪了,也就是麻痹懿妃,看看对方接下来的表现。
一切按照规章制度办事,而风紫萱依旧让温保忠盯着懿妃的寒香宫,最终结果是对方没有异常。
风紫萱最终前往死牢,之前嫣然可是让她赐婚呢,虽然没有答应,不知道对方有没有再来死牢找严辰。
“小温,这几天那女子有没有来找严大人?”风紫萱直接询问牢房里温保义,虽然对方没有来禀告自己,说明可能没有,但她还是开口问了句。
“没有!”温保义老老实实的回答。
风紫萱没想到嫣然竟然没有主动来找严辰,看来这其中的问题很大,显然不是对方所说的那样,而且看起来对方不是真的要严辰娶她,似乎另有目的呢。
“严大人,你这在牢房里呆上瘾了?”风紫萱来到死牢见到严辰以后直接开口说了一句。
严辰没想到风紫萱来见自己,摊了摊手一副无奈样子,“皇上,您可是给我安排了给祸乱朝政的罪名,似乎没有那么容易洗白吧。”
“行吧,严大人无罪释放,官复原职!”风紫萱淡淡的开口。
既然嫣然的目的不纯,严辰在不在牢房里已经无关重要了,至于黄屿的话,依然在严辰身旁的牢房里,不过没有和风紫萱说话,两人好像没见过一样。
就这样严辰离开了死牢,然后官复原职,严府也还给对方了,至于风紫萱的话,她这次的目的并不是来看严辰的,看他估计也是顺便吧,她的目的是找思微和茹妃。
死牢还是比较人性化的话,男女是分开的,所以风紫萱来到另外一边的死牢里,见到两人。
“茹妃,你亲口承认你害了凝妃,而这位思微则是凝妃生母,你们之间的恩怨解决一下吧。”风紫萱把思微和茹妃叫到一起,让对方两人自己解决恩怨,难道就不怕两人打起来?
“茹妃娘娘,微微可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你为何要害她?”思微看到茹妃是凶手以后,有些激动,毕竟她对曾今康妃都下手了,这要是在外面被她知道,估计也会想着法子动手吧。
“怪就怪她怀有龙/种,你也知道,后宫之中充满着各种斗争……”茹妃虽然和凝妃没有仇恨,但拿对方怀上龙/种的事情来说还真合情合理呢。
于是两人说起来,有“仇”的两人肯定不能心平气和的说话的,所以思微越说越气,要不是因为风紫萱在场,估计都要动手了,至于茹妃的话,似乎逆来顺受的,根本没有躲避,任由对方的样子,似乎已经认罪了,要杀要剐都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