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尔迪克心中松了一口气,随即觉得自己有些杞人忧天了,如果张小白的训练方法真的那么神奇,而又没有任何负担,张小白早就成为绝对的霸主了。二人闲聊了一会儿,到了时间,叫醒许正阳和达布里,二人跑去睡觉去了。
大约十个小时后,众人全都清醒过来,在这里没有太阳,不过还好张小白的手机和手表能用,不然众人恐怕连白天黑夜都分辨不了,众人的手表,包括卫星电话都已经全部失效了。
“白少,你的手表和手机怎么不受影响啊?”岳洪波实在忍不住好奇心,醒来之后看到张小白在看手机,不由的开口问询。
许正阳眉头微皱,面色有些不悦,大家都知道张小白的手机和手表有些过于强大,可没有一个人问出口,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张小白不说大家也默契的没有问,没想到岳洪波在这里问了出来,许正阳是知道原因的,就是因为知道原因,所以才会对岳洪波有所不满,他知道岳洪波的这个问题会让张小白多为难。
“因为我的贵啊,别拿你那便宜货跟我的比好不好?”张小白一脸显摆的回了一句,将手机放进口袋,开始整理自己的背包。
张小白玩笑式的话语,化解了岳洪波无意之中给他带来的为难,许正阳轻轻一笑,看了一眼贝尔迪克三人一眼,也开始整理自己的背包。
贝尔迪克三人在岳洪波的话问出口时就将注意力关注到了张小白的身上,这个问题他们早就想问了,只是他们跟张小白并不熟,所以没有问出口,现在岳洪波问了出来,他们正想听个究竟,结果得来的是张小白的一句玩笑话,心中无奈的同时,对张小白的手表和手机更加的好奇起来。
“白少,可以用一下你的手机打个电话吗?”达布里来到张小白面前,轻声开口。
张小白继续整理背包,头也没抬的开口:“不可以。”
“为什么?”达布里追问。
张小白好笑的抬头看着达布里:“我跟你很熟吗?干嘛要将手机借给你?”
“我……”达布里被张小白噎了一下,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说。
“达布里。”贝尔迪克皱着眉头呼喊一声,达布里不甘的看了张小白装手机的口袋一眼,转身回到贝尔迪克旁边。
整理好背包,一行人吃过饭,张小白转头看着贝尔迪克。
贝尔迪克微微一愣,疑惑的开口:“怎么了?”
“带路啊,这里除了进来的通道外就没别的路了,你知道路在哪里吧?”张小白轻声开口。
“跟你很熟吗?为什么要告诉你路?”不等贝尔迪克回答,达布里抢先开口。
张小白微微一愣,随即点头:“也是。”
转身来到许正阳身边,许正阳会意的取出遗迹的图纸,两人不再搭理贝尔迪克三人专心研究起图纸来。
贝尔迪克冷冷的看了达布里一眼,这一眼,让达布里如同坠入冰窖一般,慌忙低下头。
“白痴。”李冰燕冷漠的开口。
达布里转头看了李冰燕一眼,他是真不知道自己错在哪了,怼张小白是不对,他知道贝尔迪克想要跟张小白交好,可是刚才的借手机的事情让他气不过,可他没想到事情这么严重,就算是上次自己跟许正阳要遗迹图纸的时候,虽然挨了打,但感觉圣使也没有太过生气,而这一次,能够清晰的感觉到,圣使是真的生气的,这让达布里一头的雾水。
贝尔迪克看了一眼正在讨论的张小白和许正阳二人,有心想要指路,可又拉不下脸来,无奈再次瞪了达布里一眼。
达布里心中越发的觉得不对劲,悄悄的拽了拽李冰燕的衣袖,低声开口:“好燕子,你告诉哥哥,我知道我做错了,可应该不至于让圣使生这么大的气吧?”
李冰燕白了达布里一眼,低声开口:“圣使一直在跟判官打好关系,这一点你应该看出来了。”
“嗯。”达布里点点头。
李冰燕看了一眼暗中戒备自己三人的暴龙等人,转头瞪了达布里一眼:“圣使跟判官结交你以为是因为什么?只是因为共同对抗灭世吗?刚开始也许是这样,后来这段时间相处下来,圣使是真的想跟判官交朋友,觉得他是一个可交的朋友,刚才判官问圣使路在哪,实际上是不是仰仗圣使,而是一种善意的表现,算是一定程度的接纳了圣使这个朋友,而你呢?一句话把判官的善意给怼了回去,圣使能不生气吗?”
达布里恍然大悟,转头看了一眼贝尔迪克,转身就要朝张小白走去,可没等达布里迈步,张小白和许正阳已经研究完地图站起身,轻声呼喊:“大家看一下,如果不出意外,雕刻有第四幅图的墙壁上应该有机关。”
“机关是墙壁上那个字,就是飞船上下来的那个人正在教的那个字。”贝尔迪克轻声开口。
张小白看了贝尔迪克一眼,起身来到第四幅图前,伸手朝那个字按去。
“白少,我来。”地老鼠开口制止张小白。
张小白轻轻一笑:“没事。”
贝尔迪克脸色一缓,微笑再次浮现在脸上。
按了按,字没反应,微微皱起眉头,张小白握着字转了转,字还是没反应,贝尔迪克轻笑着来到张小白身边,张小白将手拿下来,贝尔迪克伸手按在字的上面,然后食指中指竖起并拢,顺着字的比划画写了一下。
轰隆隆!
第四幅图所在的墙壁震动,慢慢的朝上生起。
哗哗哗!
暴龙、地老鼠举起冲锋枪,其余诸人纷纷掏出手枪,严神以待。
贝尔迪克轻轻一笑:“大家不用紧张,墙壁后面没有危险,是一条甬道,连着一座迷宫,只有进了迷宫才会受到袭击。”
董天禄、岳洪波二人闻言,将手中的手枪插进枪袋,张小白、许正阳二人将枪放下但还是握在手里,而暴龙、地老鼠、大彪三人却没有理会,还是保持着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