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头这家伙就是一根筋,他有时候做事就是不经过大脑思考,现在是他学阵法的时候吗?再说这个阵法还必须配合咒语,那些咒语是那个老者一字一句教我的,而且是晦涩难懂,让我再说一遍我都说不出来,就算我们学到了阵法的布置方法也是没用的。
况且现在这个情况,根本就不是学阵法的时候,谁知道这里还有什么怪东西,我可不觉得刚才和大头拼命的盔甲人会这么轻易的放过我们!
那次爆炸大头都没受什么大伤,那盔甲人穿着那么坚硬的盔甲,更加不可能受伤了,说不定现在就躲在什么地方,准备找机会给我们来一刀呢!
我也不管他扭头就朝四周看去,刚才打开天眼之后一直在和大头在说话,后来就跑到这里来了,都没来得及查看一下周围,现在一看我才发现这里和我想象中的不一样。
之前我从这个平整的地面上判断,这应该是一个地下陵墓,但现在一看这里显然不是。
我们现在所处的地方是一个地下洞穴,头顶上的洞顶层次不齐,应该是天然形成的,如果是人工开挖的肯定会很平整,至少也会有很明显的开挖痕迹。
我再看周围的,却发现这个地下洞窟非常庞大,我一眼居然看不到四周的洞壁,我们两个好像是在这个洞窟的中间位置,我的视线距离有限,这洞窟的洞壁已经超出了我的视线范围。
最奇怪的就是这个地面了,之前我看不见还只是觉得脚下的地面平整,但是现在我才发现地面是有许多巨大的地砖铺成的,这些地砖非常巨大,每一块都是十米的直径,而且每一块地砖的接缝处都非常细,几乎感觉不到有什么缝隙,也不知道这么巨大的地砖当年是怎么铺设到这地面上的。
这么浩大和高难度的工程,就算是现在也很难完成,更别说是完全靠人力的古代了。
当然我也不是很确定这个洞穴存在多久了,但是直觉告诉我,这地方少说也有几百年了。
就在我四面观察的时候,突然我看到离我们大概十几米的地方躺着一个人,这人一身黑色的盔甲,半边身子已经没有了,这人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看到这人我顿时吃了一惊,这不就是之前被我砍掉一只胳膊的盔甲人吗?
发现了这个盔甲人,我一把抓住了大头的胳膊说道:“大头,别看了,快跟我走。”
大头还在研究地上的阵法,突然被我一把抓住根本就不知道是什么事,他一把推开了我愤怒的说道:“你干什么,我要看看这阵法有没有其他的痕迹。”
我哪里肯让他推开,一把拽住了他的胳膊,强行把他拉走了。
刚开始大头也不愿意,不过当他看到地上躺着的盔甲人的时候立马不说话,直接跟我来到了那盔甲人的身边。
来到盔甲人的身边,我才看清楚了这盔甲人的样子,只见这人全身都笼罩在一身黑色的盔甲里,这盔甲并不是很厚,全身都是鳞片状,只是现在这些鳞片状的盔甲上已经都是坑洞了,整套盔甲已经被打的不成样子了。
这些坑洞都是刚才我的杰作,不过即便如此我还是没能攻破这盔甲的防御,从这一点来看这幅盔甲的防御力真是惊人。
这时候大头翻起了这人的尸体,检查了一下他被我砍掉手臂的伤口说道:“这不是活人!”
“不是活人!”我吃了一惊说道:“你怎么知道的?”
问完这句话我就后悔了,因为我已经看到了大头翻转过来的手臂断口,这手臂的断口上伤口光滑,骨头都别我直接砍断了,断口的骨头层次分明,能很清楚的看到断口骨肉结构。
不过这并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事这断口位置连一点血都没有!
虽然说我当时的钢刀上有电弧烧灼可以减少出血,但那也最多就是减少一点而已,绝对不可能完全防止出血,可是现在伤口一点血都没有,那就只有一个可能,这人的身上根本就没有血液。
那么什么人的身上才没有血液呢?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死人!
“这家伙不是活人!”我一把抓住了这人的脑袋,强行把他头上的头盔给摘了下来。
这头盔一被拿下来,下面就出现了一张极其丑陋的人头!
说他丑陋其实也不是太准确,因为这张人脸已经完全腐烂了,脸上的皮肉没有一块是好的,在这些腐烂的皮肉里,还有许多像鳞片一样的东西,亮晶晶的嵌在了皮肤的皱着缝隙里,样子显得非常古怪。
这人张大着嘴巴,脸上的表情扭曲,仿佛是临死前遭受过极其非人的虐待折磨。
我只看了一眼这张脸就感觉受不了了,这脸给人的感觉实在太诡异恐怖甚至还有点恶心,我强忍住自己的恶心,一把抓住了这盔甲人的脑袋仔细的查看了一下,很快我就在他的咽喉位置发现了一个伤口!
这个伤口大概有两只宽很深,伤口处还有黑色的灼烧痕迹,很像是被什么高温的薄铁片插伤的。
看到这个伤口,我猛的一摸自己腰间的清刚!我立刻把清刚拔了出来,在这伤口上比划了一下之后我终于明白了!
之前那个老者让我拔刀朝齐眉的方向刺过去,当时我就感觉到自己刺中了什么东西,还听到了一声惨叫声,那时候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刺中了什么,但是现在我明白了,我那一匕首刺中的竟然就是这家伙!
“鹤轩,你干什么?”大头看到我拔出清刚立刻不解的问道,我立刻把之前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了大头,尤其是那个老者让我凭空刺的一幕说的更详细。
听完我的叙述大头目瞪口呆的看着地上的尸体说道:“你是说,在黑暗里,他让你朝一个方向刺,这个方向你也只是照他说的做,自己都不确定是不是很准,可你居然一刀就刺中了?”
“没错,就是这样的,你看这个伤口和我的清刚完全吻合,绝对没错的!如果不是我亲眼所见,就连我自己都不相信。”我指着这死尸的伤口说道。
大头比划了一下这个伤口,把我取下的那个头盔拿了过来,放在死尸的脑袋旁边比划了一下之后说道:“这他娘的怎么可能,你看这头盔和身上盔甲的缝隙,只有不到五毫米,这些小的缝隙,就是给你眼睛看,你都不太可能刺中,这老头怎么可能说句话你就能刺中!”
“难道……”大头突然惊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