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你的脸色不太对劲,是不是有什么事?”凌云子的眼光非常毒辣,他只看了我一眼就发现了问题。
我立刻把刚才的情景说给了他听,同时还把刚才那句话也说了出来。
血祭之术,五重神目,得一刻天机,破九重魔境。
凌云子默念了一遍这句话,脸上的表情变的有些古怪,他一连重复了两遍,最后扭头看向了蜀中散人。
这时候的蜀中散人也是皱着眉,他想了片刻之后说道:“这血祭之术说的已经很清楚了,是要用血祭的来福来激发第五重的天眼,这五重神目说的就是第五重天眼。天眼达到了第五重境界,的确可以称为神目了,所谓神目如电,可见这神目二字,早就有了说法了。”
“神目,为什么叫神目呢?”大头这家伙就是喜欢扯一些无关紧要的事,这种时候问这干嘛,我们要找到出口才行。
谁知道大头这家伙瞎问,蜀中散人居然还真的回答他,这还真是一对师徒,两人真是绝配。
蜀中散人说,这神目二字是个典故,传说有一年的契约,有个烧香拜神的掌坛师去城隍庙烧香,见城隍爷身上的马褂有些破旧了,又听说七月十五是城隍爷出行的日子,他就去城里买了一段纯青色的布料,交给了城隍庙里的主持,嘱咐主持给城隍爷做一套新的马褂。
当时庙里的主持起了贪心,见这布料不错,就黑了心把不了藏在箱底,准备多点日子自己做件衣服穿穿。
谁知道就在他把布料藏起来之后的没两天,城隍庙后的一家裁缝铺里就来了一个魁梧大汉,这大汉一到裁缝铺,就拿出一段青色不了,要求裁缝师傅按照他的身长腰围来做一件马褂,还说工钱做好了去庙里找主持要。
几天之后,裁缝做好了马褂就送到了庙里,找到主持讨要工钱。
可是主持却怎么都不承认有人送去做过衣服,但是等他看到这衣服的布料颜色之后大吃一惊,急忙跑到自己房间里打开箱子去查看。
这一看不打紧,差点把他的魂都给吓没了,因为他自己藏在箱子底,而且上了锁的那段布料竟然没了。
等他跑到外面的时候,那个裁缝正傻愣愣的站在大堂里看着城隍爷的神像,还说那天去做衣服的大喊,跟城隍爷长的一模一样的。
主持听到这句话,如遭雷击,知道是城隍爷显灵,急忙给了二两银子,等送走了采风之后,他立刻跪在城隍爷的神像前请罪。
可是他才刚跪下,外面就雷雨交加,墙壁上还出现了八个大字,写着暗室亏心,神目如电。
为了表示忏悔,主持立刻磨好了墨,把这八个字描的又黑又粗,留在墙壁上,警示世人。
同时他还把自己做的亏心事也都说了出来,并且表示了惭愧,这神目二字就是从这个典故里出现的。
至于这个故事的真假,就无从考证了,在后来的漫长岁月里,这神目两字的运用范围就越来越大,甚至使用到一些凡人的身上。
到后来神目如电四个字还变成了成语,应用就更加的广泛了,可是老板姓只知道神目如电是什么意思,却不知道这神目两字代表了什么。
但是在玄术界中,神目两个字却不是随便可以使用的,所谓神目指的当然是天神的眼睛了,神眼并非凡人的眼睛可以相比的,拥有无数的不可思议的能力。
再后来这神目还被甬道了天眼的描述上,玄术界认为第四重的天眼已经不是普通修士能够拥有的了,能够修成第四重天眼,那就证明整个人的修为已经非常的高,这个境界的天眼已经超脱凡俗界了。
而第五重的天眼就不是凡人能够拥有的了,这个等级的天眼就能够被称为神目。
根据天眼的等级境界,第五重天眼,也被称作天测之眼,已经能够窥视到未来的一些重要片段,甚至能够预测未来的部分事情。
所谓趋吉避凶,这是相师所崇尚的终极境界,可是自古至今也极少有人能达到这个境界,传说中只有李淳风和袁天罡勉强达到了这个境界。
可这一切都只是个传说而已,并没有真实的史料记载,就连玄术界都没有过典籍的记载,所以玄术界普遍认为,地五重天眼在凡俗界不可能拥有。
说了这么多,我终于明白蜀中散人的意思了,他把这个故事说的这么清楚,一方面是为了回答大头的那个问题,要把神目二字的来历说清楚。第二方面,他是想要告诉我,这第五重天眼,普通人根本不可能拥有。
不光是普通人不可能拥有,就算是玄术界的最顶尖高手也不可能修炼成功,因为这已经超出了凡人的能力了。
试想想如果说要一个普通人的奔跑速度达到80公里/每小时,这可能吗?自然是不可能的,因为人类的身体,根本不可能达到这种速度。
“师父,我明白您的意思,可是那句话上也说了,只要我们施行血祭之术,就能够窥探到一刻时间的天机,破开九重魔境,这魔境我想就是指这里,九重的意思,应该就是第九级的如意空间,只是这血祭之术是什么法术呢?”大头逐字逐句的分析这句话的意思。
他分析的虽然有道理,但是我却觉得事情不这么简单急忙说道:“不,我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首先是谁在告诉我这句话,凌云前辈和蜀中前辈都在这里,谁能够瞒掉他们的眼睛给我传音?即便是真有人有这个本事,我们怎么知道他没有害我们的心思?”
“鹤轩说的对,我们还不知道这个人是什么身份,更不会到他为什么要告诉鹤轩这句话。如果他纯粹是想帮我们,为什么要给鹤轩传音,直接传音给我们不是更好。”凌云子眯着眼睛说道,这倒不是他疑心病重,而是他足够谨慎。
不过想想也能够理解,凌云子是什么人,他纵横玄术界数百年,经历的事比我听说的都多,自然不可能这么轻易相信一个人,还是一个没有见到样子的人。
“前辈,以你的判断,这句话的可信度有多少?”我没有发表自己的看法,而是转身朝凌云子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