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起哄声加大台上人欢笑人更大跳的更加精彩,由其在抖腰时看懵很多,鼻血都流出。
“值,这银子花的值”。
“份量够重”。
“的确厚重”。
“呵呵”,这一抹鼻血的,“这才是找乐子,惊喜连连,意外纷呈”。
逐渐的,程恨风看的恍惚了呆了,他知道,别人不知道,慢慢的那隔世般的记忆心底泛出。
“哎~,看那,那是程太守吗”?
“哪”?
“啧~,那~”
顺他手指方向看去,“有帘子挡,看不太清啊,应该,不能吧。一方将军逛妓院,传出去不成笑话了。更何况,夫人还是当朝皇帝的姑姑,就是想逛也得有那胆”。
“嗯,上门女婿的碗,不好端啊”。
“上门女婿碗不好端?你这什么意思”?
“你不知道”?
“知道什么”。
“你先把酒喝了”。
“不喝,直接说”。
“那你不想听了”?
“爱说不说”。
“可关于程太守的,却定不喝?来,我先问你,壶关城谁最大”。
“废话,还用想,当然是程太守程将军了,手握重兵掌管全境”。
“错,是他在掌管吗”?
“不是他还是你啊”!
“抬杠,好好想想,究竟是谁在掌管,先把酒喝了”。
“不知道!我懒得猜,你直说”。
“你先喝”。
“行行行,喝完你要说啊”。
“肯定说”。
他拿起酒杯的一饮而尽,“说吧”。
“是公主”。
他不明白,“公主”?
“对,别看咱程太守,我先说,我没别的意思。别看咱程太守,一句话,没人敢违背,令一出,就去哪去哪。他手底那些将军,都是当年公主的卫队,就连他自己的副都统,蔡子卿,也是当年公主的卫队长。还有,咱这地,壶城,壶不就是酒瓶子,先帝为什么把他放这摆明是说,我捧你的时候你是个囫囵个,看你盛酒有功往起来提提拽拽,可你要敢对公主不好。啪,酒壶摔碎了,你就成渣了”。
“真的假的,你这有鼻子有眼”。
“你不信,你可以去打听打听,现在该懂,谁才是壶关城的主”。
“程太守,是驸马”。
“嗯”。
“要这样说,程太守的话之所以有人听,不是他的话好用是都给的公主面子不是给他面子是听公主的话”。
“对,你俩儿子是不”。
“嗯,咋了”。
“我随口一说,随口一说,没别的意思,就单纯的,随口一说,记住,不到逼不得已没招可想,千万千万别让你儿子端老岳丈的碗,肩膀头不一般高,没底气,也就算有翻江倒海的能力还是会让人说,没女方家,能有今天”。
“知道”。
“哎,你可别出去乱说,咱俩哪说哪了”。
“我知道,我又不傻,喝酒喝酒”。
程恨风说,“来,喝酒”。
“大哥我敬你”。
放杯间,看到台上的掌柜在看自己。他也看她,她忽然唱起来,声细音柔悠悠转转,可就听不懂词是什么意思也辩识不出是哪的口音。像曲悲歌听的潸然泪下,又像曲轻调心畅神怡。当曲调结束,那婉转的身姿,一摔倒在台上,在噼噼啪啪的掌声呼喊中程恨风也回过神,“走吧……”
历经万难他们四个终于到了,经过林生统筹,自搭起药棚四人没有一刻不在忙活可人就是退不去,一波接着一波一茬接着一茬或自己来或三两个一起或四五成群桌子都被挤塌几次想怪他们又不忍心去怪,能给他们发药看病还不要银子的只有这了。
“都排好队,噹噹,胡军粗喊的指挥,一个一个的,人人有份啊,千万别吵别乱你们一人一句就乱成粥了,郎中就要分心万一开错药,轻则成瞪眼丸重则死翘翘。看到我手里这小竹条没谁违反纪律,我就一下”。
可能劲用大了,嘎吱,没筷子粗的细柳条在胡军手里端折成两节。
“不许笑!也不许看我,还有那小娃不许吃手,看你黑的怎么不洗洗,过来,就是你给你点好吃的,快”。
躲在自己母亲双退之间的小女娃摇摇头对胡军吐舌头还做个鬼脸。
“哎呦,你这小毛丫头,你不过来我可过去了”。伸手一抱的让她骑到自己脖子上好一顿扭动,她爹娘看到她这样开心也露出久久不见的笑容。
“行了,给你几块糖吃,不能一次都吃了”。
“为什么呀”?
胡军说,“为什么?吃多你牙都坏了,肚子也疼,去吧”。
林生说,“烂虫,这样不行”。
林飞扬停住手,边写方子的边说,“怎么了”?
“太慢。就算咱仨不吃不喝一天最多能看二百,可人还源源不断涌来都堆到这,难免不会滋生别的事情要想个法子”。
王凯也停住手中配药了,“师哥,我发现这些人中不乏精通医术者,他们只是没银子买药才来排队,若让他们也一起问诊同时联络其它药铺这边开出方子那边抓药,能省很多麻烦还能在开几个粥棚”。
林生同意说,“行,这法子绝妙,甚至还可以雇批人在四周维持,需要的时候他们还能跑跑腿挣几个铜板”。
王凯说,“这样银钱消耗会巨大”。
林飞扬说,“陆万给的金票还有一半。既是取之于民的脏款,就要还之于民,大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