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棒子真够狠。将赵欣欣给砸晕了。母亲脸上带着惊慌,嘴上骂道:“让你再给我狂,还真以为没人能收拾得了你啦!”
待冷静下来后,母亲怕得身上都颤抖。担心把人给打死。大妹金玉霞走过去蹲下,伸手一探躺在地上那位的鼻息,说:“娘,没事儿,还有气呢!”母亲说用一盆冷水浇她身上,让她醒过来。
我说别浇冷水,以免把人冻感冒了,还是把她抬到床上,让她慢慢的自然醒吧。母亲便招呼大妹和小妹帮忙,将个昏迷不醒的赵欣欣抬到西屋的床上去了。吃过晌午饭后,我也回到床上歇着去了。
望着床上一副修长丰满的女性身体,我身上残余的男性荷尔蒙作祟起来,小腹部一片燥热。却无可发泄。但我还是伸手在赵欣欣丰满的胸部揉了揉。那种柔软手感不曾体验过,美妙难言,同时令我心里非常的难过。
怎料,到了晚上。已经距离两人打架过去了七个小时。赵欣欣仍然在床上躺着一动不动,只是呼吸还算均匀。母亲担忧道:“这妮子不会醒不过来了吧!”我安慰道:“咋会呢!又没有把人给打死。再过一段时间她就醒过来了!”
可到了半夜,已过三更。赵欣欣仍然没有醒过来。倒是大小便失禁了。屎尿流一床。我喊给母亲和大妹小妹。三人把赵欣欣从床上抬下去,换了一床被褥,又将赵欣欣身上的衣服扒个光净,端来一盆子水给她洗了洗身子,这才抬回了床上。
母亲吓得哭了,说:“她不会再也醒不过来了吧!”
我说:“没事儿!说不定明天就醒过来了!”
母亲说:“要不我用针扎扎她,看能把她给扎醒不!”
我同意了这个办法。
于是母亲找来一根针,先是在赵欣欣的人中上刺了一下子。出现一个红点,冒血了。人没有任何反应。母亲又绕到床尾,掰开赵欣欣的脚趾头,在脚趾头缝底的连接软肉上又扎了两针,流出了血。可赵欣欣还是一点儿反应也没有。
母亲扔了绣花针,激动得拍腿蹦,哭叫道:“这人醒不过来了!让我打得醒不过来了!咋弄?到底咋弄啊?!”
我说:“娘,你先回去睡吧!啥事儿也不用担心,这不还有我呢!”
母亲说:“万一赵欣欣死掉了,警察抓我咋办?”
我说:“你们别说是你打的她,就说是我打的!要偿命的话让我来!反正我已经是残废了!”
母亲哭着说:“拾儿,你对恁娘咋真好哇!不行,人死掉的话算我的!再怎么我也活到五十了。你还年轻,你好好活着!”
我说:“娘,我都这样了,还活着干什么?”
母亲说:“这样又咋啦,不就是没法过夫妻生活!这不过夫妻生活的还不活了?那么多和尚,还有以前那么多太监都咋过来的!人张三丰活到一百多岁,一辈子都是个处男!人家不照样出息了!”
我没有吭声,因为不知道该说什么。
母亲又说:“说个近点儿的人,比如我。你爹死了,以后我不能过夫妻生活了,难道我就不活了?非让我偷汉子才能活得下去么?”
“哥,实在不行,你就搞同性恋去!现在都流行搞同性恋!”二妹金玉红说。
“对呀!你不是还有个腚眼子嘛!去找个男的,让他搞呗!到时候让他挣钱养着你!”母亲说,还不忘再补充一句:“腚眼子让男人搞起来也是很舒服的!不信你先用手抠抠它!看到底舒……”
“行啦!别说了!”我赶紧喝止,心里一阵犯恶,“越说越不像话了,做人都不能值钱些!甭啥话都说。搁外面你这样人家说你是欠货,会被人瞧不起的!”
“我这不是给你说嘛,你又不是外人!”母亲悻悻不已。
她们三人各自回屋里睡去了。
到了第二天早上,赵欣欣仍然没有醒过来。而且她的呼吸好像变弱了一些。我心中的感觉越来越不好。这回可能真要出大事。母亲下手太重了。又哭哭啼啼了一会儿后,母亲去做饭了。
我在床上躺着,还没等到叫吃饭。就听见了母亲在院子里喊了起来:“玉霞,玉红,你俩快过来,看看这是啥?”我按捺不住好奇,从床上起来,慢慢走到了院子里。见母女三个人正蹲在地上,围着一个什么东西在看。
我走过去一瞧,原来地上多了一个窟窿,里面黑黝黝的深不见底。直径约二十公分。便问:“娘,啥时候多出来了这样一个洞?”母亲说:“今天早上起来我去厕所倒尿时,从这儿过还没发现呢,刚才从厨房里出来准备倒刷锅水,就发现它了!”
“这是一个啥洞?”我又问。
“不知道啊!说是老鼠洞吧,哪有这么大的老鼠!跟我前一段时间去南坑里倒那半锅经血时,在坑沿上发现的那个洞差不多,把经血倒进那个洞里,还从里面传出来咕嘟咕嘟的声音,有活东西在喝血呢!”母亲说。
“那你把刷锅水倒进去,看有活物没?”我说。
于是母亲就端起旁边的大半锅浑浊的刷锅水,对准洞口倒了进去。除了水流声过后,再没发出别的动静。
“别管它了!等会儿拉点儿土把它给垫住!”母亲说。又回厨房里忙去了。
大妹和小妹也走开了。当我也准备走开时,却听见洞内传来咕咚一声闷响,分明是有东西在水中搅动才发出的声音。便想这洞深得是不是通到了地层深处的水源,水源中肯定有活物。难道是鱼?
如果是鱼,为什么不在这口洞里钓鱼呢?反正成天的在家坐着也没事干。有了这个想法,我心里很是高兴。人活着就怕无聊找不到事儿干。
在饭桌上,我把自己钓鱼的想法跟母亲讲了。她说反正你在家也没事儿干,那就钓呗,钓不到就算,钓到了咱家炖鱼汤喝。
饭毕。我就让母亲用三轮车载着我去镇上,买钓鱼的用具。母亲说老是让我蹬三轮子,我年纪大了,累得慌。我说你不用三轮车载我,那我怎么去镇上。母亲说现在见人家开电三轮了,手里还拿着手机,要不让我也买个电三轮和手机。
我问多少钱。她说电动三轮三四千块钱,一部手机几百块钱。我说你手里不是还有两万块钱吗,想买就买吧。母亲十分开心,就蹬着三轮车载我去镇上了。因为三轮车是借的邻居家的,所以临走之前给邻居家打过了招呼,他家同意按四百块钱的价格把三轮车卖给我家。
到了镇上,把人力三轮车以低价卖给销售电动三轮的商家。加钱买了一辆电三轮。再到商场买两部手机。我和母亲一人一部。愉快的心情自然不用多说。最后又买了一套价值不菲的渔具。这才赶回家去了。
电动三轮就是快。节省了一半的时间赶到了村里。母亲逢人就摁喇叭。村民一看,要么是脸上笑得不自然,要么是干脆耷拉着脸不笑,说哟,新买的电三轮啊。
母亲咧嘴笑得合拢不住,笑声嘎嘎洪亮,说是啊,花了四千多呢!又买了俩手机花了两千多,拾儿又闹着要钓鱼,就给他花八百买了一套子家伙。村民说你家发大财了啊。母亲说发啥大财啊,这才花多少钱。
我让母亲低调些,村里的人容易得红眼病。他们得了红眼病你在他们嘴里还能落了好?指不定在背后咋瞎叨叨你呢。母亲说我就是让他们眼气,咱家穷的时候他们一个劲的笑话我挖苦我,现在咱家有钱了,我气死他们个龟孙。
嘎吱一声。母亲一脚踩住刹车,在院子里将电三轮停住了。天才傍晚还没黑,可她将电三轮的大灯开着,仪盘表上有一圈火红的小灯亮着,煞是炫目。母亲再往后倒一下车,就响起聒耳朵的喇叭音:正倒车,请注意。
大妹和小妹从屋子里出来,看到崭新的电动三轮惊叹不已,围绕把看的,再坐上去试试。热情过后,暮色已降落。
母亲准备去厨房里做饭。大妹金玉霞却说了一件事情:“娘,哥,今个下午我和小妹在屋里睡着时,有声音把我吵醒了。我隔着窗户看见赵欣欣从西屋里鬼鬼祟祟的出来,去厨房里找吃的去了!”
欲知后事如何,明天继续,感谢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