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天成垂头丧气地从皆大欢喜酒店出来,径直赶回到了家里。
王晓露刚刚迎到他面前,就被他甩手打了一个耳光,破口大骂:“臭婊?子,老子给你害惨了!”
“我怎么害你啦?”王晓露满脸委屈。
吴天成眼里戾气一闪:“全怪你个浪货,趁老子不在家和白棋这小子干上了,害得老子给他喂断根绝阳花,谁知道没有将他的命?根子除掉,倒废了城里一位顶级大哥的命?根子,现在好了,人家已经派人来玉?女镇找上我了。”
王晓露糊涂了,这姓吴的下药想害白棋,怎么折腾到了别人的身上?不过,只要白棋平安无事就行了,她也懒得过问其中的详细了。
她问:“他们找你干嘛?”
“干嘛?”吴天成恼火地吼道,“那位顶级大哥要用白棋身上的御香血治命?根子,叫我让你去求白棋要血!”
“我……我不去!”
“不去?你特么的,你还在老子面前还耍起了假正经?你不就是天天想着给他日吗?”
“你……你流氓!”
“什么,我流氓?老子倒看你是去还是不去!”吴天成想不到王晓露还敢跟自己顶嘴,他把在凌钢那遭受的一肚子气,全撒在了她的身上。
他伸手摘下挂在墙上的一根鞭子,唰地一下子,就恶狠狠的抽在了玉晓露的身上。
瞬间,王晓露的脸上就现出一道血杠子。
王晓露缩在墙角,两眼喷?火怒视着吴天成,就是一言不发。
这让吴天成气得快发狂了,大声喝问:“你去不去白棋那儿?”
他知道,她真是犟着不去的话,他就没法向凌钢交代,凌钢也不会放过他。凌钢就呆在皆大欢喜的酒店里,等着他送血去呢。
王晓露恨恨地回答:“我不会去的!”
“你是找抽啊!”
吴天成的鞭子本就是为王晓露准备的,现在派上用场了,一鞭子接着一鞭子抽在了她的脸上、身上,衣裳有几处被抽开了花。
见王晓露抵死不愿意松口,吴天成只得咬牙发狠道:“行,你不去吧?好,我去,老子拼着一死,先干掉白棋,再奸了他婶娘,然后再杀了你全家。老子不好混,就没你好日子活的……”
他说着,摸了一把刀,当真要出门。王晓露这一下子可吓坏了,自己即使死了,也不算什么,但不能拖累白棋和其他人啊。
“别……我答应你……”王晓露跪在了他的面前,伏地哭了起来……
吴天成转过身子冷笑道:“这还才像话。去,将你那张脸清洗一下,换一套衣裳,打扮得漂亮一点,马上就给我去。不管你用什么手段,都得给我弄到他身上的血来!”
就在王晓露换了衣裳正准备要出门的时候,吴天成又一把将她拦住了,淫?笑道:“特么的这么一换妆,还真够勾人魂的。不行,在白棋日你之前,让老子先狠狠干个痛快!”
“不行,你放开我!”王晓露百般挣扎。
可是,吴天成哪里听得进王晓露的话,当即强行将她按在地上,扒?光了她衣裳。王晓露偏过脸去,咬着嘴唇,一任泪水在脸上肆竟地流着……
……
听完王晓露的叙述,白棋的脸骤然变成了青色。
随后从后面追进来的聂小倩,也只听到王晓露说了后半部分,闹的是一头雾水,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
但她可以看得出来,这个叫王晓露的女人,好像与白棋有着一丝不同于常人之间的关系,这让她心里有一点酸酸,像是被灌了醋一般。
白棋的眼珠一个劲地转着,他似乎明白了一些什么。
吴天成还真的给自己吃了断根绝阳花,只是没有害到自己,却让另一个人的命?根子残废了,这个人会是谁?
联想到上次到医院做手术,钱院长亲自给他开刀,又想到蓝梅所说的话,白棋顿时心里一惊,难道这人就是老?刀——长丰区的刀区长了?
如果是刀区长,那么,在满城春那天晚上,春姐和他那一夜的风情缠?绵,也一定是他安排的了,他让春姐和他如此这般时,肯定在他身上放了什么东西,然后好借机窃取他要想得到的御香珠。
只是,这姓刀的是如何知道自己和御香珠是有缘之人呢?还有,现在春姐又在哪儿?
嘿嘿,既然这幕后人是老?刀,事情就好办了,白棋想到了手头急迫要办的事,脸上闪过一丝开心的笑容。
他站起身来,对玉莲说:“姐……哦,不,婶娘,那个什么钢哥既然在玉?女镇,我得过去见他一下,免得他总是在这里节外生枝。”
“棋哥,你不能去,我那姓吴的都怕他,你……”王晓露担心地道。
“没关系,我会处理好的!”没等王蓝露说完,他一脸不在乎地拦住他话头说道。
聂小倩跳起来道:“宝哥哥,让我开车送你去吧!”她瞟了王晓露一眼,有意将宝哥哥叫得重重的,这让王晓露着实一愣,白棋什么时候冒出这么一个妹妹来了啊。
白棋道:“不用,我自己去可以了。”
玉莲急道:“棋,你去可以,好好的说话,不要再动手打人了!”通过昨天的遭遇,她已经知道了白棋的身手,这个她倒也不担心。
王晓露听了玉莲的话,又是一愣,一脸疑惑地看着她,她这话什么意思,白棋难道和那个凌钢交过手了,而且他很能打?
不会吧,他们从小在一起长大的,从没有看到过他打架啊。
不仅王晓露疑惑,就连聂小倩也迷糊了,白棋刚一出门,她就缠着玉莲问道:“婶娘,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给我说说,宝哥哥真的很厉害吗?”
玉莲叹了口气,就将昨天下午真实的情况说了出来。
“啊,是这样啊!”聂小倩暗自惊叹,这家伙这么神啊,“婶娘,你给我说说他御香的事吧!”
……
这时候,白棋已经出了村子,刚走了一段路,前面停了一辆帕萨特,一个男人嘴里叼着一枝烟,双手抱着胳膊倚靠在车窗边。
那个男人正是吴天成,他担心王晓露取不来白棋身上的血,特地赶到这,在这里等着她。
两人同时发现了对方,吴天成一怔:这家伙没和王晓露在一起,他要到哪里去?
白棋快步走上前去,也不说话,照准他的脸飞出一拳。
吴天成想不到他会出其不意打来这么一拳,一时躲避不及,脸上挨了一下,身子一晃倒在地上,从他的嘴角像蚯蚓似的钻出一线鲜血来。
“好啊,你小子连我也敢打?”吴天成眼里闪过一丝狠毒,从地上爬了起来,面目狰狞地瞪着白棋。
他一旋身形,挥拳打向白棋。
白棋伸手就他的拳头接过了,抬起一脚踹在他的小腹下。他出手迅猛,快若闪电。
“哦——呀……”吴天成一声惨叫,身子飞出五、六米开外,重重的落在了地上。
他两眼怪异地看着白棋,这家伙什么时候学得这一身厉害的功夫,他只觉得眼前一花,连他怎么出手的都不知道。
白棋冷冷地盯着他,寒声道:“吴天成,你的老婆,就是我喜欢的女人,你敢出手那样打她,我就得打你!”
他一步步向吴天成移了过去,吴天成吓呆了,双手直摇:“棋兄弟,君子动手不动口,哦……不,不,是君子动口不动手,你是君子,我是小人,请你不要再动手了!”
“可我不是君子!”白棋走过去一连又是几脚,差一点没将他踢昏迷了过去。
白棋打开车门坐了进去,命令:“上车,带我去见你那个钢哥!”
“好好好!”吴天成被他打怕了,乖乖地上车发动了车子。
白棋又道:“晓露就留在村里,让她在娘家多住几天,请你别打扰她,否则让我看见你一次,就揍你一次!”
“是是是!”吴天成心里那个恨呀,你小子将我老婆留在村里,不就是想方便日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