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棋听了,心里涌起一阵感动,同时也觉得很怪,自己不过是这里一个普通的住客,老板娘对他怎么如此情有独钟,难道她是真的看上我了?
今晚豆腐姐好像着意打扮了一番,描了细眉,抹了口红,一双眼睛更是藏春含水,衣领低开,身子轻轻扭?动,一对美人峰竟有半边多显露了出来,看得白棋两粒眼珠子快滚到她衣领口去了。
豆腐姐从桌子底下取出一瓶酒,给他倒了一杯,也给自己倒了一杯。
“祝贺你啊!”豆腐姐嫣然一笑,冲他举起了杯子。
“谢谢豆腐姐!”万小杯端起杯子老板娘一干而尽,道:“怎么没叫狗子哥一块儿来吃?”
豆腐姐道:“我让他先吃了去守柜台,晚上有客人来住,他还得招呼着,开旅社,不就是靠晚上拉点生意么。”
白棋想想也是,不过想到昨晚自己刚来这时,就狗子那一副态度,心下很是怀疑,就凭他那样的人能拉到客人?
豆腐姐一连往他碗里捡了几块煎鱼片,说:“多吃点,虽然姐做得不怎么样,一个男人出门在外,填饱肚子还是最重要的!”
白棋也不客气,大口吃着。中午只顾忙着和韩月月木山云雨,蝶飞蜂狂,也没吃什么东西,现在肚子里早唱空城计了。
肚子先填了大半饱,又和豆腐姐喝了两杯酒,正应了饱暖思淫?欲,白棋的眼睛开始不老实了,有一阵没一阵地往她衣领口的深处寻幽探秘。豆腐姐看得真切,心里暗暗窃笑,这小子果然好?色啊!
俗话说:茶是花博士,酒是色媒人。几杯酒下肚,豆腐姐已是脸泛桃花,她借着酒意,媚眼如丝地望着白棋,咯地一笑,问道:“棋兄弟,你能告诉我,怎么会有人叫你流氓哥哥?这里面是不是有一个很有趣的故事?”
“没有什么故事,那只不过是我的一个女人随便叫的。”白棋一脸云淡风清地道。
豆腐姐问:“那个女人长是很漂亮吗?”
“我的女人肯定漂亮啊,”白棋笑道,“特别是她的一对咪?咪,翘翘的,挺挺的,看着像球,摸着像热乎乎的包子,闻着香喷喷,想着能掉魂,乳色绵绵,浮沟幽幽,月朦胧兮鸟朦胧,呵呵,绝对能秒杀所有男人的眼球啊!”
这家伙评定女人的美人峰,绝对能成专家。也难怪,一般男人看一个女人,莫不是第一眼看的是她的脸蛋,第二眼便是胸,尤其是丰满的胸房。女人胸房是男人的温床,正如俗话中所说:“男人鼓钱袋,女人鼓胸脯。”“相看两不厌,唯见双?峰颤。”
也可以这么说,生了一对丰满挺拔的胸房,也是女人骄傲的资本。
“那,你看姐的美人峰长得怎么样?”豆腐姐故意挺了挺胸前的一对饱满,准备开始主动出击。
呃——白棋想不到豆腐姐会提出这个问题来,他两眼看了一下对面老板娘衣领里那一抹暴泄的春?光,正考虑着怎么回答,蓦地从餐厅的门外,传来一阵莺莺燕燕的笑声,随即涌进三个年轻的女子来。
“小翠,”豆腐姐一看,望着其中的一个短发圆脸的女子,一脸惊异地道,“你们怎么来了?”
那个叫小翠的女子道:“你不是说那个叫白棋的人住在你这么?我们来看看这个大神啊,呃……他真在这里啊?”小翠盯着白棋立马瞪大了眼睛,好像他是外星人似的,一只小手掩着嘴,表示出非常惊奇、意外的模样。
别外两个女子也都将无比崇敬的眼光投向了白棋。
白棋一怔,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问豆腐姐:“这是怎么回事?”
豆腐姐像一个犯了错的小女孩子一样,红着脸低下了头,说:“早晨你出去找工作,我不放心,叫狗子跟着你,想不到看到你在夜玫瑰门口发生那一幕,我听了他的叙述,不大相信,就向小翠打听了你的事……”她心里对小翠突然的闯入,很是埋怨,眼看她和白棋要进戏了,却被她生生地给搅了。
“哦,是这样啊!”白棋笑了笑,冲着那个小翠一点头,“你们在这聊,我要去休息了!”说着,站起了身子,转身离去。
小翠急了,跟着后面就追:“喂,大神,能不能给我们签名留个念啊?”
白棋回首眨了一下右眼:“可以,等几天我上班后,你找我,我就在你的胸口上签名吧!”
一屋子的人,都被他的话给惊呆了。白棋潇洒地一笑,离开了餐厅。
……
白棋回到了房间,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正准备拉过被子,蒙头睡觉,忽听得从附近传来一阵男女的嬉笑声。
白棋一骨碌翻坐起身子,竖起耳朵,搜索着声音的来源,这才发现靠左边的墙壁有一道裂缝,声音是从那裂缝里传过来的。
出于好奇,白棋下了床,蹑手蹑脚走近那道墙壁,将眼睛贴在了上面,却看到里面这样的一幕——
两条白花花的人影正在床上像蛇一样交缠在一起,男的躺在底下,女的却骑在男的身上,正一个劲地耸动着那浑圆的屁股。
“哦……哦……啊啊……哦……”女的脑袋后仰,黑发乱舞,嘴里发出一连串香艳的呻?吟声。
男人虽然躺在床上,但也没闲着,两手紧紧扣在女人的臀部上,努力将下面往上挺着,同样叫道:“哦,我干?死你,快,啊……”
卧槽!
这场面真够火爆啊,这比岛国大片可强多了,还是免费的。
白棋虽说白天和韩月月有过一场大战,但他还是看得腹下邪火上蹿,如火如荼全身的血液瞬间被点燃了,下面也随着呼吸暴涨了到了极致,看它那一副雄赳赳气昂昂模样,好像要将这墙壁顶出一个大洞来。
“你到下面躺着,让我到上面来!”那男人忽然说。
女的应了一声,从他身上翻了下来。
就在那男的起身压向那女人时,侧了一下身子,白棋一眼看清了他的脸,脸形瘦瘦的,左脸斜着一条长长的刀疤——啊,这不是当初满城春出事的那天后半夜,他碰到的那个刀疤脸警官吗?
看到刀疤脸那副嘴脸,白棋一下子泄了劲头,厌恶地皱了皱眉头,自言自语道:“怎么在这里撞上了这个瘟神!”
他怕隔壁的声音扰了自己的清梦,掏出手机打给了楼下的老板娘:“豆腐姐,我要换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