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新柔的羞态,呈现在白棋的眼里,竟是别一番娇媚之态,在她扭捏之间,身子轻转,俏脸微底,领口内一抹雪白的深沟夺人眼目,不由得让白棋看得两眼一热。
“美姐,你还是害羞了呀,”
没等元新柔说话,白棋转而又道,“美姐,你是不是经常洗桃花浴啊?”
“你怎么知道的?”元新柔好奇地问。
白棋借机将两只手搭在她的膝盖上,隔着一层裙子轻轻的揉?搓着,两眼色色地盯在她的身上,表情却是一副很认真的模样,说:“从你身上所散发的光波颜色来看,是深红色的,其香味热烈而奔放,你是属于深红色蔷薇花型的女人,而桃花并不是你的体香。”
“哦,你能闻到我的体香?”
“当然,”白棋道,“每一个女人都有自己独特的体香,只是如今的女性,流行用鲜花来泡浴,虽然对美肤和增香能起到一定的作用,但无意中却破坏了自己原有天生的体香。古代皇宫里的女人用花浴,都是由御香师预先调配好的,什么类型的女人,搭配什么样的花浴,都是非常有讲究的。”
元新柔喜得直拍大腿道:“小鸟,你太有才了!”可惜,由于两人的腿靠得太近,她将手竟拍到白棋身下不该拍的位置了。
“唔呀——”白棋一声惨叫,两手捂着下面连腰都弯了,这美女下手太重啊。
“不会有事吧?”美女也意识到自己拍错地方了,红着一张要沁出血珠的脸,小心翼翼地问。她说着这话的时候,两眼竟落在了他的腹下。
“没事!”在这种状况下,白棋当然不能示弱。
紧接着,她又说:“要么,我们找个地方,美女我想个法子,给你的小鸟治一下?”
呃——难道这位漂亮的富姐找他御香是借口,真实的目的是约炮?
白棋吃惊地想,这节奏来得也太快了吧?
白棋顿时感觉事情有些不对劲……
他定定地看着她的一张俏脸,白?嫩中透着粉红,美艳而动人,那一双眼睛里已是春水流动,好像随时要滴出来的样子。按御香谱中的描述,这是女人动了真情的迹象了。
可他们也只是刚刚接触,怎么可能有这种事情发生?
他曾听人说过,这位立胜公司的美女老总,平时在生活上一向很严谨的,今天怎么提出这种要求来了呢?
定了定心神,白棋笑着婉言谢绝道:“美姐,谢谢你对在下小鸟的护爱,本人毕竟是在上班期间,恕不能奉陪了!”
谁料元新柔听了他的话,吃吃一笑,道:“在你办公室后面不是有一个休息间吗?你就权当休息一下好了。”
这个女人的脸上,已显现出一片绯红,挑?逗竟是越来越直接了。
可突然间,白棋发现在她身上周围的光波中出现了不正常的光焰。
那种光焰是暗红色的,像一团团火在燃烧。更让白棋惊诧的是,随着她身上光波的变异,她的体香也开始出现了变化,一丝丝辛辣的味道扑鼻而来。
特么的……原来她被下了药,而且是催?情药!
白棋下了这么一个判断。他立马关闭了自己的御香功能,怕因她那奇异的体香的侵袭,一时掌控不自己,上了她的身。
因为师父还一度对他说过,面对美女的诱?惑虽然要顺从,但如果发现那美女有病或被下了药,一定严禁上她的身,否则,那就是美女的侵犯,天理不容。
他的判断果然应验了,这时,元新柔的脸越来越红,喘?息已明显地急促起来。她一把拉住他的手,呻?吟道:“快,摸我……我……我要把自己给你……”
“不行,美……美姐,我现在不能要你!”白棋犹豫了一下,最后果断地抽回了自己的手。
元新柔却好像一条蛇似的缠上了身来,扑倒在了他的怀里,她仰起脸来,呢喃道:“我要你的小鸟,我……我要吃它……”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另一只手扯起身上的衣裳。
她上身的衣裳被剥脱了下来,里面居然没有戴胸罩,两只挺拔的丰满,像一对雪白的兔子,活脱脱地跳了出来。
“美姐,你……你不能这样……”面对她那一对傲娇的美人峰,白棋的鼻息也逐渐粗重起来。
本来,面对元新柔在电话里挑?逗,他想在她来时,好好调戏她一番,谁知事情发生了急转,这让他实在感到郁闷。
怎么办?白棋有些发急,面对这赤?裸裸的诱?惑,他知道自己快要失控了。不行,她是被下了药的,我不能上她的身。
白棋一咬牙,脱掉上身外面的衣服,将里面的一件汗衫给扒了下来,三下五除二,就将那件汗衫给扯成布条,连接成一根绳索,然后大手一伸,将元新柔给揽到了怀里,将她五花大绑起来。
“你……你要干什么?”元新柔有些吃惊地问道。
白棋道:“我要让你休息一下!”
绑定了元新柔,他将她抱了起来,来到后面的休息室,一把将她扔到了床上。
“放开我……我……我要你……”
元新柔在床上挣扎翻滚着,几乎有些愤怒地骂起了白棋:“混蛋,你这个不解风情的东西,放开我……”
白棋并不理她,他搬过来一只凳子,坐在一边,静静地看着她。
“哦……嗯嗯……嗯……噢……”
元新柔此时已意乱神迷,不断地扭曲着躯体,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材,一时间显现出别样的惊人的风情。
她脸上潮红,沁满了粒粒晶莹的汗珠,一头长长的秀发,散乱地披在床上,随着她脑袋的晃动,如同黑色的波浪抖动。
看着这一幕香艳刺激的画面,白棋浑身兽血沸腾,两眼冒火,满脑里都是元新柔极尽魅?惑和娇啼,心里只有一丝对她不可侵犯的神智,在苦苦地支撑着他,控制着他。
同时,白棋脑子里又在想,是谁给美女总裁元新柔下了药?其背后的目的难道是冲着我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