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棋的确很惊讶,以俞姐这样一个女人,她到底拥有什么样的背景,身边怎么可能这么两个邪恶的保镖?
在那两个保镖刚闯进御香厅里来时,白棋就从他们身上的气机看出来了,都不是凡角。虽然这二人无法与马天赐相比,但他们所修炼的毒内劲的确已经是很少见的了!
此时此刻,那两个保镖见白棋一动不动,好像是被吓傻了的样子,大熊更是开心,一拳继续毫无顾忌地往白棋身招呼。
与此同时,二熊也动了。
这两个人配合得相当默契,时机也抓得很好,白棋如果躲闪或者是和大熊碰一拳,二熊的攻击刚好可以在白棋无暇顾及其他的时候,来打他一个措手不及。
他们对这一招很信心,这出手一击,必让白棋致残。
嘭!
白棋毫不犹豫地一拳迎向大熊的拳头,两拳砸在了一起,大熊拳头的黑气如同碰了净化光芒似的,瞬间消散。
而此时,二熊的身影已经冲到了白棋的身前,趁着白棋刚刚和大熊对一拳的工夫,一拳非常精准地砸在了他的正胸口!
“得手了!”
大熊二熊狂喜,可在下一刻,他们的脸便被一团黑气笼罩,咕咚一声栽倒在地上。
看这俩货色面部青紫,四肢地不停地抽搐,就好像是触了电似的。无论是谁看了,都是典型的中毒症状。
显然,他们的挣扎,是正在和他们所中的毒正在进行强烈的斗争,好不让这些毒侵蚀到体内。
看他们这样子,白棋一点儿也不可怜他们,因为刚才要不是自已将这两家伙的内劲给反弹回去,眼下中毒的可是自已了。
“这……怎么会这样?”俞姐惊骇地看着她的两个保镖,脸色苍白。
她从来没见过自己的两个保镖变成这副模样,因为在她的印象当,她这两个保镖每次出手,一直都是战无不胜,从未失手过。
他们怎么可能会败在一个小小的御香师手里呢?
这不科学啊!
“没什么,俞姐,这是他们自讨苦吃!”
白棋淡淡地一笑,道,“对了,他们虽然死不了,不过三天以后肯定变成一对白痴的。”
“你……”
俞姐怒喝一声,手上忽然多了一把枪,直指着白棋,“小子,你竟然敢废了我的保镖?”
卧槽!
这个女人到底是干什么的,居然还有枪?
特么的,这真应了一句俗话:庙小妖风大,池浅王八多。一个小小的长丰区真是什么角色都有啊!
“俞姐,你别冲动,千万万不要开枪!”站在一边的陆含秋再也冷静不下来了,抢上前来挡在了白棋的前面。
这也让白棋不由得一怔,他想不到陆姐为了他的安全,连自己生死不顾,竟站在了他的前面。
“呵呵,陆含秋,这白棋不就是你手下一个小小的员工么,你为什么如此紧张,是不是你和他有一腿?”俞姐好像也是吃惊地问道。
陆含秋此时已经镇静了下来,道:“俞姐,你想多了,如果你要是开枪打死了他,你能逃得了法律的制裁吗?”
“哈哈……姓陆的,老娘是什么人,你不是不知道,我杀过两个人,坐过两次牢,不是照样出来了吗?”俞姐得意地狂声笑道。
在听了俞姐那极其嚣张的话后,白棋更是震惊不已了,这女人居然有这么大的能耐,杀了两个人还能逍遥法外?
此时,陆姐陪着笑脸道:“俞姐,我知道你的厉害,说吧,你要怎样才能了结此事?”
俞姐那一张南瓜脸一连扭曲了几下,她斜眼看了白棋一下,冲陆含秋狞笑道:“陆含秋,如果不想让我开枪打死这小子,你让他跪下来求我啊,给我舔?脚趾头,然后给我开发出新的体香!”
“你……”
陆含秋还想说些什么,此时,她被白棋轻轻拉到旁边,道:“陆姐,这是我和俞姐的事,你别掺和了!”
俞姐发现白棋对自己丝毫也不在乎,更是恼怒了,吼道:“小子,你跪下来求我饶了你,我只打断你一条腿,怎么样?”
白棋依旧十分淡定,双眼直视着面前的这个女人,冷声笑道:“枪很容易走火,如果你不想走火的枪伤了你自已,我劝你最好把枪收好。这是我对你的第一次警告,也是最后一次。”
“臭小子,你想吓唬我吗?”
俞姐咧牙一笑,显露出一抹阴森无比的笑容,道,“那好吧,那先打废你一条腿吧!”
俞姐拿着枪,缓缓地扣下了扳机。
砰!
啊——
俞姐忽然惨叫一声,右腿的膝盖部位了一枪,鲜血淋漓!
呃,怎么回事?
陆含秋和躺在地上的那两个保镖,一下子全都惊呆住了,很难相信自已眼睛所看到的一切。
刚刚俞姐明明想要朝白棋开枪,为什么开枪之时却是忽然调转枪口,一枪打了自已的脚膝盖?
连俞姐自已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儿,她只知道自已想要打废白棋的脚,可是自已的手却是不听控制的一转,这一枪打在了自已的腿了。
别人哪里知道,在俞姐开枪的那一瞬间,白棋暗中就一记气劲打了过来,使得她手里的枪口掉转了方向。
白棋淡淡地道:“俞姐,我已经警告过你,走火的枪会伤了你自已,你为什么不听?”
“是你在捣鬼!”
俞姐疯了似的高声怒吼,她好像要用自已的吼声杀了白棋似的,“白棋,你得罪了我,我一定要让你家破人亡,不得好死!我要找人轮了你妈,把她拉去卖……”
嘭!
白棋飞起一脚,正踢在了俞姐的嘴上,将她满嘴的牙齿踢得四处飞溅,就像吐石榴籽似的满地洒落。
“我让你嘴贱!”
一直很平静的白棋,身上忽然爆发出凛冽的杀意,那杀意有如实质,连陆含秋也觉得心头一紧,空气有如结冰了一般。
那个因为自己难产而死、自已从未见过面的母亲,一直是他白棋心中永远的痛。
他可以忍受别人辱骂自已,可是他绝不会让人辱骂自已的母亲!
俞姐满嘴是血,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可是她的脸依旧没有任何害怕的意思,还是满脸怨毒的看着白棋。
如果换作其他的女人,此时早已经害怕得要死了。
但俞姐却不同,就好像一条极其阴毒的蛇;或者仗着她身后有什么背景,根本就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