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这个周曼丽到底是什么来头,她为什么要杀自己?泥马,老子到底在前世里得罪了什么厉害人物,为什么在今世有那么多的人要和我过不去呢?
这时,又听那个铁头冷声道:“在长丰区,只要我想干掉的人,没有做不到的事情!”
周曼丽点头道:“好,铁头哥,你要知道,我的主人希望你将事情做得干净利落一点,不要留下任何后遗症!”
铁头问道:“曼丽,我知道你在省城洪氏集团工作,你的主人是不是洪氏集团的总裁?”
周曼丽目光一凝道:“铁头哥,此话怎讲?”
铁头笑道:“我最近得到消息,洪氏集团总裁的儿子在西隐山游玩时,因调戏冯紫烟,被跟在冯紫烟身边的一个小子给整死了。而你又是洪氏集团的人,想要阴阳性命的,除了他,还会有谁?”
听到这里,白棋总算明白了。
原来那洪氏集团的总裁为了给他那儿子报仇,追杀到长丰区来了。
想要我的命,恐怕没有那么容易吧。
白棋正愁着如何在众目睽睽之下,如何将花布的尸骨埋藏在这儿呢,想不到机会来了。
啪!
趁着这个机会,白棋走近铁头身边,一记耳光狠狠抽在了他的脸上。
“啊,谁特么的敢打我!”铁头被抽得直跳了起来。
连坐在他对面的周曼丽也闹懵了,因为她根本没有看到有人抽铁头。
可事实摆在她的面前,铁头鼻子出血了,半边脸以肉眼能看见的速度,迅速肿胀了起来。
周曼丽警惕地站了起来,眼睛在四下里四搜索。
如此同时,从附近的卡座里,旋即围拢过来十多个长得五大三粗的人,纷纷向铁头道:
“大哥,你怎么了?”
“是谁在暗中玩阴的,竟敢冒犯我们大哥,有种的老子站出来,看我怎么弄死你!”
“出来,快出来……”
有几个家伙还从身上掏出了刀子来。
在这种场合,借酒闹事的已经是见惯不怪,所以这边动静闹得虽然挺大的,但那边舞池里的红男绿女们,仍然疯狂地在那儿摇摆、嗨着。
白棋心里觉得好笑,心想,什么铁头哥,今天老子倒要看看你如何弄死我。
啪地一下子,白棋又是一记耳光甩在了他的脸上。
这一记耳光用足了白棋的力气,长得起码有二百来斤重的铁头,就像一只断线的风筝一样,随着一声撕心裂肝的惨叫,整个人从卡座里倒飞了出去,直接摔在了舞池的中央。
那一刻,舞池中的男女一片大乱。
“不好啦,有人死啦!”有人发出声嘶力竭的尖叫来。
夜总会里灯光大亮,此刻,那些疯狂的男女没命地向四周逃窜,远远的看去,那个躺在地上的铁头,不断地从嘴里向外喷吐着鲜血,眼看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了。
周曼丽和那十多个家伙全都目瞪口呆地僵立在那儿。
太不可思议了,他们根本没有看到任何人袭击铁头,他自己怎么就突然飞了出去呢?
不,他们又分明听到那一声震耳的耳光声。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周曼丽吓得脸色一片苍白,这才刚到长丰区,原本想找这铁头,借他之手除掉阴阳,可这还没动手呢,铁头却连命都丢了。
铁头手上所沾的血腥太重了,是死有余辜,眼下的这个周曼丽,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像这种人死一万次也不足以解民愤,直接滴蜡、鞭尸、喂狗!
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白棋再次挥手,啪!一记耳光又落在了周曼丽的脸上。
在一般情况下,白棋是绝对不会动手打女人的。
但对于周曼丽这种人,白棋却不会手软。
这一记耳光挥了出去,周曼丽可吓惨了,啊地一声尖叫,眼睛惶恐四顾,语速极快地道:“是哪位高人,请你饶过我,如果我有得罪你之处,还请你多多原谅,请你千万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白棋乐了,凑近她的身旁,像吹气似的在她耳旁,幽幽地道:“周曼丽,我不杀你,你将身上衣服脱掉,然后像狗一样爬着出去,快,我要看你你狗一样爬着出去!”
不用说,周曼丽在听了白棋的声音后,又看不到人,以为遇见鬼了,吓得赶忙脱掉身上所有的衣服,趴在地上,像狗一样两手撑在地上,嘴里还学着狗叫,向前爬去。
整个夜总会都乱了,那边的铁头已经气绝,这边突然看到一个女人光着身子像狗一样四肢着地向前爬着,一些人像泥塑木雕似的呆住了。
今晚是怎么了?
难道烽火夜总会真闹鬼了?
就在周曼丽快要爬到夜总会大门口时,白棋冷眼看了身边那十多个口口声声要弄死自己的家伙们。
在白棋看来,自己别的本事没有,但对付这些人渣可是绰绰有余。
身子一闪,白棋一个旋风腿,扫在那些家伙们的身上,其中一个人的腹下,硬生生地被他踹了一下。
“啊——”那家伙双手捂着胯?下,痛苦地在地上转起了圈圈。
此时,从门外涌进来一伙保安,大声嚷嚷:“怎么一回事,谁在这里闹事,不想活了吗?”
白棋飞步上前,冲着其中一个像凶神恶煞一般的保安,就是一个耳光。
这一下好了,连那些保安也都慌神了。
趁着里面乱做一团的时候,白棋笑问安晓妮道:“晓妮妹妹,你说,选在什么地方安葬花布的尸骨呢?”
安晓妮道:“就在前面的那个t台下面吧!”
一般夜总会都有t台的,为了拉生意,专门供模特走秀、或歌手用的。
红玫瑰夜总的t台,要高于地面有一米多左右,按安晓妮说,t台里面是空的,一般在后台有暗门,只要打开暗门,找一个不为人知的角落,挖一个坑,直接将土罐埋进去就可以了。
听了她的话,白棋随即转身来到后台,由于前面大乱,后台的人都跑前面去了,这里连一个人都没有。
很快,白棋就找到了一道暗门。
那门也就用一块木板挡着的,挪开木板,一股阴寒潮湿的气息扑鼻而来。白棋捂着鼻子,弯腰钻了进去。
里面一片黑暗,可谓是伸手不见五指,好在白棋有通明眼,对四周的情景看得非常的清楚。
等到了里面,那种呛鼻的气味让白棋忍无可忍,搅动着他的五脏六肺,几次想要呕吐出来。
白棋不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怪味。
这烽火夜总会外表装潢得富丽堂皇,怎么在这一个地方弄得如此污秽不堪啊?
四周到处都是垃圾,死老鼠、废弃的饭盒子,甚至连各种套套都有,泥马,这是一个什么地方啊。
在那种说不出的呛鼻气味中,最让人难以忍受的是阴寒之气,似乎能让人冻僵,这简直就是一个人间地狱啊。
为赶时间,白棋忙从封灵镜里取出土罐,还有掘土的工具,就地挖掘起来。
地面没有水泥封面,加上泥土潮湿,挖掘起来也费不了多大力气。
可白棋越往下挖时,越来越觉得不对劲。
在白棋铁铲的下面,有一股股黑色的气体,像翻滚的开水一样,甚至发出咕嘟咕嘟的声音,不断地向外冒了出来。
更为诡异的是,在那黑色的气体中,涌出许多蚕豆大的小人脸,有男有女,胖瘦不同,如同小水泡一样在四周飘飞着……
安晓妮突然惊道:“不好,万先生,这是迷魂曲,赶快离开这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