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精第一次高潮到了,祺祺没有射。他撩开妖精两颊的湿润的碎发,眼神满是爱惜。
她目光闪躲,不敢直视祺祺的眼眸。高潮的快感与心口的慌乱,错综复杂,她的手捂住祺祺的眼睛,她不想面对他目光中除了性以外的渴求。
除了性,她什么都给不了他。
性器在她身体里颤动……
“去浴室里好不好…”她的声音温柔,带着点哄骗孩子的妥协。
祺祺抱着她进了浴室。
……
妖精在取悦他。她学着他的样子,亲吻着他的身体,抚摸着他身体的每一寸,身体与身体紧紧相贴,每一寸都让妖精占据。
她坐进他的性器里,上下坐顺势抽进,她知道,用这个姿势他的性快感最佳。她舔着他的喉结,美甲抚弄着他的发丝。
“就这样…嗯~不好吗?嗯~啊…啊~祺祺~乖一点。”娇媚清醒的叫床声配清醒绝情的话。妖精很明确,不要再让她说爱,不要再渴求一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就这样维系着这种两厢情愿不逾越的快乐关系,不要让她失去一个最佳的性伴侣。
“不好。”祺祺翻身,掐住她的后劲,咬住她的下唇,一边咬,一边舔。他肏她的时候,从来不留余力。
“秦律之。”
他性感清冷的声音叫她名字,好听到她不受控制下身一夹。
“我肏你的时候,你的身体完全属于我。奶子为我颤动,阴道为我收缩,心也为我跳动。”
秦律之脸红了。出大事了,虽然真的很不想承认,但她被这个呆子,拿捏住了。
“此时此刻我就是你最爱的男人,只有我,才能把你送.上.高.潮。”
他肏她时,说话一字欢伲蜕细叱被耙粢宦洌囊醯涝俅谓羲酰徽缶缌业某榇ぃ焕钇谝用h的浑身颤动,她被他锁在怀里,高潮的剧烈反应让她浑身发抖,她忘我的叫着祺祺。
他越插越猛:“你爱我的,你高潮时,叫的是我的名字。”在她耳边低声,咬着她的耳朵恶狠狠道。
刚刚一阵快感过去,他再次发力,一边狠插,一边带着引诱,徐徐问道:“现在,是谁,让你高潮?”
律姐爽哭了,被肏的丢了理智,高潮迭起,在此刻,不是词语。刚到顶峰,他又肏她上去。她一边淫叫,一边无意识道:“祺祺……啊~”
祺祺又问:“你爱祺祺吗?”
他的声音和她的阴道一样,在轻轻颤动。
他动作放缓,妖精哭着哀求,眼看第四次高潮要到了,祺祺还没有射……
他再次放缓动作,浴缸里的水开始变冷…
“快点”律姐哭了。“我爱祺祺……我最爱祺祺……”
一阵灭顶的快感席卷而来,祺祺单手扣住她的腰,抓着她的屁股,另一只手捏着她的后颈,吸着她的舌头,吞掉她的话语。阴道被他狠狠猛插,祺祺吸着她的舌头,把她送上了第四次高潮。
高潮来临前,祺祺闷喘,他也要到了。她突然很期待听呆子射精时忘我的喊她妖精。
如期而至,他射精,粗喘着:“我也是,最爱妖精…”她抱着他的头,压在自己的胸前,他的侧脸压在她的左乳上。
“祺祺…祺祺…”
“妖精……”
又是一次没有隔着橡胶,肉贴肉的博弈。外面的纷扰全都被隔绝在了性爱之外,世界一片嘈杂,他们捂住耳朵,交换体液。
不用攀登,祺祺能带她去往性爱的喜马拉雅。那里有最美的雪山,有神的低语,那是人间的终极之门,是让她迷失沉醉的,极乐之巅。
她累的睡了过去,迷糊前还不忘和祺祺说:“做爱时说得骚话当不得真,你可以最爱我,但我不爱你。”
祺祺咬住她的嘴,爽过之后就翻脸,操死算了。
…………
祺祺看着妖精熟睡的脸,吻了吻她的额头。
“知道你看不上,但我也要用自己的方式护着你。”他抚摸着她的发,浅浅低语。
他到一楼换了一身衣服,录了一个视频。
“最近网络上有很多关于我和师姐的传言,我必须要说清楚,我在恋爱关系里出轨,对不起我前女友是真,但师姐是无辜的。接下来的每一句话,我都会承担法律责任。一直以来,是我爱上师姐,纠缠不放。她知道我有女友,多次拒绝。后来是我骗她已经和我女友分手,她才愿意和我相处。我对不起我女朋友。更对不起无辜卷入事端的师姐,让她平白无故遭受网络暴力。我会为我的行为买单,你们也要为自己的行为买单。那些在网上造谣发布不实言论对无辜女孩造成人身攻击的人,诉状在路上,待法律制裁。”
李期矣选择在零点发布视频,并联系各大公众平台。这个视频,明早一定能成a大的热门。如妖精所言,乌合之众无需放在眼里,他只需要引导舆论的风向,让键盘侠远离妖精。
他一早联系好的各大营销号的文章,会在明天一早发出来。他是舔狗这件事,最迟明天会深入人心。那些营销号的标题起的很好,他看了都发笑……
《a大法学院高颜值学霸竟是出轨渣男?》《渣男也逃不过沸羊羊的命运》《豪门秘辛:瑞博公子因和沦为成和公主的舔狗》《被冤枉的大小姐》《黄谣对女孩的伤害》。
本就是他出轨,所以一切,冲他来吧。
……翌日瑞博总部……
瑞博董事长办公室,李期矣的澄清成了a市最热门的视频。
满城风雨后舆论风向又变了,网民开始统一向李期矣开炮。
这么理直气壮的背叛,骂的声音可就比之前难听多了。
大家纷纷找到李期矣高中、大学,各个时期作为优秀学生代表,出现在学校公众号和a市媒体之前报道优秀学生的文章全都翻出来。乌合之众喜欢造神,又喜欢将神明拉下踩在脚底淹入下水道。
那个在a大被师生们吹捧成神祇的法学院李期矣,变成了人人都可以吐一口唾沫的过街老鼠。
祺祺从一众鸡娃家长口中“别人家的孩子”沦为应试教育的反面教材。
诸多自媒体分析祺祺的行为成因,最后总结到了教育问题上,批判起了整个体制。
无论李营山怎么联系李期矣,电话始终都在通话中。
……祺祺的锁妖塔……
这是在做甜点的时候,灵感迸发想到的名字。这个别墅所在楼盘的名字他不喜欢。当初花光所有积蓄买下它,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和妖精一起在此生活,所以他叫这个房子锁妖塔,挺好。
祺祺拉黑了家里所有人,和妖精在一起的每一秒都难得,他不想被任何人破坏。
等妖精醒来刷手机的时候,看到祺祺的视频,刷了一两百条不堪入目的评论,蹙起眉,赤着脚,下楼找祺祺。祺祺正在厨房里认真的研究抹茶巧克力夹心曲奇。
律姐看着祺祺做甜点专注的样子,一时不知开口说什么。
她穿着他的衣服,内里赤裸,打着赤脚,双肘撑着吧台,竟然也静下心来,看着他发呆。
窗外的蝴蝶都愿意停驻,加入这难得的安宁。
“快去穿衣服鞋子。”
“穿个毛,等会还得脱。”
祺祺抿嘴:“至少穿鞋,地板太凉了。”
“很暖和。”她怀疑祺祺地底烧了火,她穿这么点,一点都不觉得冷。
时间过了好一会儿,妖精没头没脑的来了句:“我不喜欢被道德绑架,最讨厌还人情债。”
祺祺做东西的手一顿,笑了:“本来就是我做的事,和你没关系。”
秦律之觉得自己很不对劲,明明李期矣表现的很正常,但是她为什么就是有种诡异的负罪感。他把事儿都揽在自己头上,把公众的视野把舆论风向的枪口都对向他自己。不仅维护了她,也算是护了赵欣洋。
她从来不用道德标准束缚自己,李期矣的视频不是她拿枪逼着他录的,他自愿,没必要把这事算在自己头上。
但看他安静地为她做曲奇,看他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看他一句怨言都没有,就是很不舒服。
妖精从身后抱住祺祺:“其实你没有必要为我做这些,我不会感念你的好。”
她有些冷漠道:“我和你不算干净的朋友,更不会成为正大光明的恋人,见了面我们就是情人,不见面我们就是陌生人。”
他面色如常,选择性无视灵魂深处的刺疼,淡如水道:“哪怕一分钟,定义也是情人。”
心口那缠裹严实的茧,有了丝裂痕,她根本来不及反应,慌乱主导她,她又溜了……
“呀,好冷,我去穿裤子。”
祺祺望着她的背影,放下手中的活,有些疲惫的叹息。他早就被自尊抛诸脑后,除了等,他没有任何出路。
她不知道怎么直面李期矣的感情。她一向知道怎么拒人于千里之外,如今却像个情爱新手。她害怕他眼里排上倒海的侵略性,又迷恋那股侵略性在性事上的强势。
她望着落地窗,灵光一现,小的时候,她总是喜欢偷看小姨书柜里那些不给小孩看的书,她从小就对性事有着绝妙的兴趣。当时她捧着《色·戒》,在字里行间里找那些有颜色的情节时,她发现,处处不谈情,处处都是性。
“到女人心里的路通过阴道。”她无意识的发呆,回神才反应过来到自己刚刚言语了些什么。
她自嘲一笑,一个对充满性吸引的男人而已,进阴道可以,钻不进她心里。
手机响了,生妹。
她笑了:“办完了?”
生妹娇软道:“准备好亩灵咖啡分店的启动资金吧,秦大小姐。”
看了是成了。
“付川西(生妹的对象,秦老爷子的法律顾问)找到那个侦探了。威胁了一波,什么都招了,你猜得没错。就是你那俩死对头表姊妹!”
她挑眉:“我说秦珍这个猪脑子,肯定想不到这么损的招儿,没有王恒玉(秦老长女秦洛舒独女)给她出主意,她能掀起什么浪?”
她又问:“詹妮怎么和王恒玉勾搭上的?”她早就觉得不对劲,以赵欣洋这清纯女大学生的财力物力,绝对不可能在这么快找到一个专门调查豪门秘辛的私家侦探。这个一周五位数的工种,可不是一般人家能请的起的。
詹妮家小有财力,认识些他们这个圈子的人,太正常不过了。
生妹道:“这倒是真的巧了,詹妮和她,俩人在一个健身房。这个姓詹的妞儿,是个好事长嘴的,两个臭味相投的人一来二去,互捧臭脚,成了好姐妹哦~”
律姐哼了一声。
那就很清楚了。王玉恒通过詹妮的关系,知道了赵欣洋的事,在背后推波助澜的同时,把这个消息给了不知天高地厚,只长个儿不长脑的秦珍,然后秦珍就被她的这位坐山观虎的阴险表姐给当了枪使。
她倒是能猜到是这俩货色的馊主意,但没想到弯弯绕绕里还有这么多事儿。
“能介绍私家侦探给赵欣洋,说明这俩人总有一个有需求。詹妮还是我的那位阴险的表姐?”
生妹儿笑了:“你的那位政法委书记姨夫,在外头有个小家。你表姐为了查她爹的外室,找了拍你的这个私家侦探。”
还有意外收获?律姐爽了:“有实锤了?”
“没实锤付川西那个舔狗敢打电话给我汇报?”
律姐哼了声,明明是他舔着人家:“你也就在我这装装相,付川西在旁边吓得和瘟猪一样。每天和丫鬟似的恨不得抱着他脚指头舔,装你妈的杯。”
“滚。你姨夫和小蜜的亲密合照我给你整好了,高清蓝光。”
律姐得逞一笑:“分店随便开,我给你兜底。”
生妹对着手机话筒,狠狠地“啵”了一下:“木嘛~我最爱我律了~你真是我最好的朋友~”
律姐笑了。
在电话结束之前,生妹语气带着敬意说:“我看了那个视频,话说这李期矣,是个真男人!难怪你会喜欢。”
“喜欢?放屁!”律姐切掉电话,眉头紧蹙,真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