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门某酒店楼顶总统套房
一切来的很迅猛。
夜幕降临,全面落地窗的房间。将澳门的车水马龙尽收眼底,高楼林立,霓虹闪烁,灯红酒绿,斑离繁华。
激情炙热的性爱欲火将房间点燃,身下的泥泞是可以将澳门淹没的淫靡。
他们就像非洲热带雨林里最原始的野生动物,从进门开始,唇舌就纠缠在了一起,她眼神迷离的看着李期矣脸上由性欲望产生的急迫,她不眠不休地舔吻着他唇舌,抓着他胸前的西装马甲,二人唾液交换,时隔十年的深吻,让秦律之浑身都燥热起来。
李期矣消失之后,她就再也没有和男人接过吻…明明她和李期矣一样,最爱接吻。这么些年男人就没有断过,可是性快感,始终缺少着李期矣给她的那一点什么。
那是什么呢?她从不细究,于她而言,性快感和思念李期矣,她一直都选择性忽略心口的酸涩与疼意,麻痹自己,性快感更重要,思念李期矣只会变得不像自己。
自己被他紧紧裹在怀中,被草木包围,被他的唇舌攻占,他的体液与她的体液交换,身体就像找到主人,淫欲泄洪,渴望叫嚣着与他合为一体。快感只是快感而已,不能像李期矣一样一边吻她,一边泄愤的咬她,一边紧紧地把她像要镶嵌在他身体里一样抱着,没有他眼中汹涌的爱意。
不能给她做最爱的甜食,不能和她一起面对风雨,不会在忘情的时候呢喃粗喘喊她妖精。
十年。她想到这个遥远的时限,汹涌的思念在唇舌间的交缠中破土而出,泪珠夺眶,从秦律之的眼角落下……
李期矣睁开眼,看着她的泪,性欲与汹涌的爱意再也无法控制,也落下泪来。
欲望只是欲望,这个世界,只有李期矣,会因为她的泪而落泪。
无一句温情的话语,无一句诉衷肠的思念,但是秦律之知道,她的祺祺,什么都知道。他紧紧地扣着她的后脑勺,带泪的吻,疯狂的动物本能,赋予了这个吻不朽的意义。
他们睁眼对视,用力接吻,很奇怪,明明不难过,看着彼此的眼睛,为什么就是会红了眼眶,泪水肆意?
从门口吻到浴室。
一如多年前一样,他们互相给对方解了衣物,赤身裸体的滚进浴池,在蒸汽的蒸腾下,妖精抱着祺祺的脖子,两个人的眼睛湿漉漉的看着彼此,李期矣的骨头都软了。
他们的肌肤每一寸都贴在一起,在水池里,他的胸膛紧紧相贴她的娇乳,坚硬的那物在她最隐秘的地方,她的身体从来都是欢迎他光临的秘境。
只是埋进去,她就控制不住的紧缩轻吟,收缩握紧。李期矣的嗯了一声,两人的唇舌再次相交,在被水波遮盖的若隐若现下面,是合为一体的连接,是整根没入她身体的冲撞,阴道的每一寸都被他的阴茎填满,造物主将他们身体塑造的如同两块阴阳玉佩,结合的时候是那么丝丝入扣,天造地设。
整根没入地冲撞,让妖精爽利的控制不住的脑袋后仰,李期矣的双手紧抓着她的臀,咬着她的脖颈。
还是那么喜欢咬人……
她抓着他的头发,忘情娇喘:“祺祺~祺祺~”
他肏得更狠了,咬的也更凶,入骨的思念伴随着她脖颈的疼意,钻进她的身体里,也钻进她的心里。
他一手抓着她后颈,一手捏着她的左臀,抵死冲撞,迅猛且用力,她的喘叫媚入骨髓,这声祺祺,他等了十年,眼眶猩红,阴茎兴奋,贯穿她,肏死她,就算是死,也是在他的怀里,永不分离。
他阴茎的冲撞,将秦律之送上了今晚的第一个高潮,她娇喘迭迭,细碎的祺祺钻入心底,他知道她要到了,越发凶猛的撞击,水声拍打,下身相击,一阵剧烈的收缩紧握他的性器,浑身的毛细血管都舒爽扩张……
“嗯啊~嗯啊~嗯啊~祺祺,啊~到了。”她被他肏得一脸淫靡,微微张开口娇喘的嘴角留下混合了他们两人体液的唾液。
李期矣看到这个画面,更想肏死她了,每一下都往子宫里撞,每一次做爱,都想弄死她。
她娇艳似水,阴道紧紧地包裹着他的阴茎,爱怜的捧着他的脸,一脸淫靡含着他的舌头,吮吸舔吻,那种性高潮后女儿态的满足温情,让他想要更多。
就这样植进她的身体,抱着她,也不管浑身的水汽,一边吻一边肏。
她又高潮了,看着她的身体因他的撞击而兴奋而高潮,欲念如泄洪,在她的身体里投降,精液如子弹,射进了她的子宫里。
“啊~烫!”浓稠的精液顺着细缝流下,沾湿了她和他的双腿,她的体液和她的精液相融,顺势而下,淫乱的夜,刚刚开始。
…………
他把她压在落地窗前,整个身体被碾压变形。在高空中俯瞰澳门,她的双手支撑在玻璃上,他咬着她的后颈,玻璃反光,可以清晰的看到二人动情的样子。
三十岁的李期矣,褪去了青涩,成熟男人的魅力在性事上让她攀登到了新的高峰。
他从后面插进来,玻璃上清晰的映衬着他们的性器官,进进出出,撞击声,水声,娇喘声,和他若隐若现细密的粗喘,让夜色笼罩下的澳门堕落到了极点。
她喜欢看李期矣动情的样子,喜欢李期矣在她身体里沉沦迷失,女人的成就感让她娇喘的越发娇媚,这一声声喘息如同鼓励。
“肏你的时候,喜欢你,泪光点点,娇喘微微。”他沉着声音道。
这是曹雪芹对林黛玉的形容,也是他能想到妖精在性爱里,最美的样子。
妖精的手撑着玻璃,一边娇喘,一边说:“别咬文嚼字败我兴致,我现在只喜欢你快点肏死我。”
李期矣闷笑出声,双手紧握她的双乳,咬住她的耳朵,下身用浑身的力道贯穿着她的身体。
悦耳的笑声在耳畔边,妖精不禁气恼。
妖精喘着,回头吻住他:“你不许笑话我。”
他用行动回应妖精,他怎么会笑话她?下身一下一下的撞击着她的身体,唇舌的交缠与体液的交融和热烈的撞击,让落地窗都害羞的摇摇欲坠。
她怎么会能够把性与爱分离呢?和李期矣做爱,是那么痛快,有了爱的性,才是性的珠穆朗玛啊。
只有他能让她高潮迭起,身心满足,做爱的每一瞬间,她都觉得这个世界会有李期矣的存在,就是为了让她的身体那块缺失的地方能严丝合缝的被填满,或许他们是女娲造人时的意外,他们应该是同一块泥土的一体两面,只有融合,才是完整的。
在她的身体里,李期矣才觉得,自己,是活着的,在她身体里,共赴死亡,是他能想象到生命的最终归属。
把她肏死,然后死在她的身体里,就算是死亡,也无法将他们分离一寸。
第二次射精前,她高潮了三次,几次忘我的吟叫和剧烈的收缩都让他差点缴械,十年太长了,只是这样程度的性,远远不够表达他思念的分毫。
“妖精…”他的精液射出,她忘我浪吟:“祺祺~射了…”
……
李期矣把她压在床上,掰开她的腿,双腿跪在她的双腿间,进进出出,不眠不休,他的单手强势的抓着她的双手手腕举过头顶,这一次,是大开大合,大进大出的肏。
这是最原始的动物行为,是雄性和雌性的博弈,是动物繁衍的本能,是无法抗拒的快感。
下身猛烈的冲击让她觉得自己置身天堂与地狱之间,感觉自己在云端又下坠,祺祺在性爱里的主导地位,一直是强势且不可撼动的。在性事上,她只臣服李期矣。
席梦思深陷又弹起,频率急促又激烈。她觉得自己这具身体,粗鄙而直观,会被他肏烂。
长期被性爱浸润的她,早已熟透,竟然在性爱里,感受到了粗暴的疼痛感,她爱这种带着处子味道的疼痛。眼底是李期矣粗长狰狞的性器冲进她身体里的画面,就这样被这个男人弄死好了。
他的另一只手紧握着她的左乳,低下头来,吻住她。
被他钳制主的双手无法动弹,她淫乱的伸出舌头回应他的吻,她舔舐着他的脸颊和嘴角。
这一场带着痛感的博弈,她全盘承受。
她看着眼里装满爱意和恨意的男人,乖巧的享受着李期矣带给她的疼,承受他汹涌的情绪。
这场激烈的性爱到了后期,她筋疲力竭,他不停不休,她有好几次都哭了,可他还是激烈凶猛。她的身体被他摆弄成了各种带着侵占性的姿势,剧烈冲撞,直达宫口,穿透身体。
秦律之的阴道成了李期矣的情绪宣泄口,所有不能说出口的蓬勃爱恨,都化作阴茎的摩擦。
阔别十年,一切,都在这场无尽的性里。
最后一次射精时,她绵软的没了力气,他的阴茎在她的身体里,二人的性器都泥泞不堪,却又不肯罢休的纠缠相扣,淫液如细流,她的双乳,双腿,前胸,后背,都是他的体液和精液。
他在她的身体里,紧紧地抱着她,头埋进她的脖颈里,轻声呢喃了一句轻不可闻的低语:“妖精,我好想你。”
泪落在她的颈窝里,她的泪随着这声话语落下,也落了下来。
她拖着疲惫,给了李期矣从未有过的温柔,她亲吻李期矣的发旋,抚摸他的腰脊梁,什么都没说,也不用说。
她是不会告诉他…我也很想你。